“亲爱的,真的不能提前告诉我是什么吗?嗯?”贺凛顿时来了精神,想起最近顾安爵神神秘秘的模样,心内简直好奇到不行,偏偏怎么问对方都不肯说,笑得意味深长,也更让他抓心挠肝,恨不得钻进顾安爵脑袋里去看看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两个人自从上次,好像是第一次月考结束后就一直没做过了,自己也想过夜袭灌酒之类的,可惜回回都得逞不了,而且还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喊停,再这样下去迟早得憋出毛病来,心上人就站在面前,尤其是开了荤尝到甜头以后,更是恨不得两个人时时刻刻都融在一起,被逼着吃素的滋味可想而知。
“你最近对我好冷淡啊,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难得见贺凛露出这么副小媳妇的模样,那张委屈脸看得顾安爵放在他颊边的手更用力了,好好的帅气脸蛋被当成面团子,揉出了各种形状,似乎有些可爱,连说话的声音也因此变得含糊不清,“你……似……唔似……”
顾安爵笑笑,其实已经猜到了他想说什么,“你忘了吗?我这个月可都在陪着你补习,一半的时间在学校,一半的时间在家里,哪来的时间移情别恋,还有……”说到这,他故意顿了顿,然后才开口,“我也没喜欢过你。”轻飘飘又认真至极的语气。
贺凛眼里的受伤神色还未成型,对方已经又凑到他面前,强迫两人视线相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鼻尖,那张形状好看的淡粉色唇瓣缓缓张合,“因为啊,我从始至终都爱着你,这和喜欢截然不同,喜欢的人或者事物可以有很多个,爱却只能对一个人说。”
这情话技能简直牛到飞起,比自己偷偷在网上看的那些还要动人,贺凛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立刻红了,耳朵也开始发烫,小狼崽表达感情的方式向来直接,往顾安爵腰间一揽,按住后脑勺就把唇瓣重重覆了上去,舌尖从齿间缝隙探入,缠住小舌便大力舞动,吮吸出啧啧的水声。
顾安爵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拒绝,反而意外地配合,眯了眯眼,回吻过去,这具身体很容易动情,又或者只因为面对的人是贺凛,两人一起经历了数个世界,对互相之间的敏感点再熟悉不过,尽管还没有记忆,但本能却还在,那双手已经开始慢慢下滑,揉捏起他腰间软肉来。
难得自己撩人,结果连一句回话都没有,想起这个世界里爱人竟然不记得自己,还成了有官配的男主,虽然从头到尾似乎都是汤雪在倒贴,顾安爵仍然觉得别扭,对幕后那个神秘组织和所谓的博士也愈发不爽,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两个人因此有了许多世可以慢慢陪伴,每个世界都像是一场全新的恋爱旅程。
顾安爵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起当初的真相了,妹妹的死,□□,裴宁风扭曲的爱,主神,复生……包括那所谓的穿梭位面世界收集能量,会不会从一开始就只是场骗局?刻意针对自己的骗局,单纯为了达成某些人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者是某项自以为伟大其实害了无数人的研究计划,窥探内心,用上自己最珍视也最觉得愧疚的人做诱饵。
让他明知道对方应该是有所隐瞒,还得为了那微弱的一线希望去扮演被人打脸的可怜虫,明明有千万种手段可以轻易地翻盘,却还是得按照剧情演下去,打落牙齿了和血吞,比如扮演懦弱无能的大哥,被外来私生子弟弟联合脑子有包的亲父从家族继承人的位置上生生扯落,还背上了觊觎弟媳和挪用公款的骂名,被无数人唾骂。
暂且不提那女主并非国色天香,普普通通的一张脸,勉强称得上清秀,身材还干瘪至极,像根黄豆芽菜,所谓的清纯气质也不过是没接触过上流社会生活而已,如果不是女主光环的作用,恐怕自己那位私生子弟弟都看不上她吧?其实就算是个□□,模样娇媚的大美女,自己对着她也硬不起来,更别提什么强迫,就算脱光了躺自己面前都不带碰一下的。
顾安爵的背叛也并不是无来由的,零零总总加起来,他已经穿越了好几十个世界,说是炮灰,但并非那种刚出场就死掉,连镜头都没有的路人甲,扫地僧角色,相反,戏份还挺多,次次都称得上天之骄子,要颜有颜,要身份有身份,丝毫不比主角差,可惜最后的结局要么是死了,要么生不如死,承受力稍微低点的人大概一个世界就已经疯了。
偏偏他每次都能毫无后遗症地抽身,上一刻还哭得满脸鼻涕眼泪,下一秒立刻恢复成了高冷男神范儿,简直切换自如,丝毫不会把剧情中的感情带出来,娱乐圈里世界顾安爵无意中听到女配江玉娇提起了攻略,任务之类的名词,在不破坏主要剧情走向的情况下用深度催眠术从她那套了话,虽然,自己也付出了些许小代价,九级的电击惩罚,连灵魂都在颤栗。
很显然,每个位面里都可能存在不止一个执行者,只是扮演的角色,执行的任务不同而已,上个世界里爱人也有恢复过关于之前的记忆,虽然很零散,但身份和实力都显然不简单,也足够说明很多事情,两个人的系统很独特,在幕后组织的计划里也应当担任着重要角色,所以才会费劲心思地把他们的灵魂,又或者只是思维拉入虚拟世界里。
“在想什么?”像是要惩罚他的不专心,唇瓣被重重咬了一口,嘴里隐约尝到血腥味,然后又被慢慢舔去,继续缠着他交换两人口里的津液,舌根都已经被吮得发麻,妈了个鸡,说好的校园小清新呢?怎么接个吻总见血,顾安爵收回思绪,抬手抵在对方胸前,稍微挣脱了点,眼尾微挑,“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唇色偏淡,是那种很好看的樱粉,这会破了点皮,立刻被染上了些许血色,还有几颗细小的血珠正往外渗,贺凛眼神变暗,又拿舌尖舔了几下,连同分离时嘴角牵扯的银丝一起含入口里,喉结滚动,直接咽了下去,然后才慢慢开口,“我还以为你会说在想我。”与往日里截然不同的低哑嗓音,很是性感磁性,带着些调笑意味。
明显的套路,顾安爵自然不会上当,反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亲密地凑过去,热气喷洒在对方侧脸,“我说,你该不会又背着我偷偷看那本什么《哄男一百零八式》了吧?”好整以暇的模样,以及云淡风轻的语气立刻让贺凛嘴角的笑意僵住了,黑历史,妥妥的黑历史,这书是黎夏塞给他的,说什么特别定制版,保准两个人比以前更恩爱,说不定会长大人一高兴就嘿嘿嘿。
黎夏当时的表情很奇怪不说,还一个劲儿地朝他挤眉弄眼,可惜贺凛没get到点,他对顾安爵以外的人向来没兴趣,如果不是黎夏恰好提到了心上人的名字,而且还表现得很支持两个人的模样,可能都懒得搭理,但一听到会长大人的名字,贺凛脸上立刻现出了笑容,那家伙表面看起来高冷,其实特别喜欢别人把他和顾安爵的名字放在一起,会有种宣告所有权的满足感。
书自然收了下来,但贺凛只扫了眼目录确定不是小黄书就没再管了,心内也很不以为意,看起来跟网络上那些所谓的追女友九十九种方法也没什么分别,结果后半段的内容却是超乎想象的黄暴,完全就是本披着文艺外衣的现代春宫册,几乎囊括了□□的各种姿势,连场所也一直在变,后面还有猫耳,女仆,捆绑play……画风细腻,完全赏心悦目,让人看了立刻就能面红耳赤。
黎夏也是好意,黎贺两家也算世交了,平日里走动得很频繁,自然知道贺凛那家伙冷冰冰的,以前从来没有过恋爱经验,更加不会哄人,恐怕连情话都不会说,黎夏虽然以前喜欢过贺凛,但后来扎入腐门后几乎一颗心都挂在了会长大人身上,长得好看,说话的声音还超苏,温柔到耳朵立刻就能怀孕,简直是妥妥的万人迷诱受,哪能随随便便就托付给其他人,当然得先把贺凛训练成绝世好攻了,这点小忙自己还是要帮的。
黎夏以为自己的意思贺凛肯定已经够清楚了,毕竟当时对方还点头回了个嗯字,结果人贺凛压根没在意,翻完前几页随手就给扔包里了,补课的时候拿东西不小心掉出来,顾安爵捡起来直接从中间翻开的,恰好看到的就是猫耳娘那一页,穿蕾丝裙的少年跪坐在沙发上,毛茸茸的短发,戴了白□□耳发箍,胸前那两点被透明的薄纱漏出来,呈现着淡淡的粉色,十分诱人。
裙子被撩至腰际,露出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儿,脚趾头可爱地蜷缩着,□□上被打了个蝴蝶结,像是待拆的礼物一般,黑□□尾一直延伸到小/穴,隐约能看到蠕动收缩的媚肉,显然是用了串珠式的肛/塞,最后还拴着两个小巧的铃铛,稍微一动便会发出清脆的声音来,浑身的黑色,恰好与他雪白皮肤形成鲜明对比,配合那副红着眼睛,咬唇嘤嘤啜泣的模样,更显得诱惑力十足。
“这是你的?”两人当时是对着坐的,贺凛刚答完一道历史大题,听到顾安爵说话只抬头看了眼封面,发现是黎夏送的那本书,既然都已经送给自己了,那也应该算自己的吧,于是点了点头,很坦然的模样,顾安爵挑眉,笑得意味深长,“你该不会每天就看这些东西吧?难怪了~”拖长的音调透出显而易见的戏谑意味,顺势又往后翻了几页,这才发现猫耳play已经算挺纯洁的。
“怎么了?”贺凛只觉得莫名其妙,不就是恋爱宝典之类的吗?有那么值得惊讶?等坐过去看到顾安爵翻开的那一页,简直黄暴,但又意外地有情趣,捆绑加彩绘,拿细长的毛笔在肚脐,甚至是更隐秘的地方描画出各种各样的诱人图案,要么是一株盛放的牡丹,要么是串嫣红的樱桃,他耳朵立刻开始发红了,脸颊也烫得不可思议。
这些东西自己躲着看倒是没什么,偏偏被逮了个正着,尤其心上人还一脸我懂的表情,完全不让他解释,后来也时常把那本所谓的《哄男一百零八式》从记忆里翻出来,贺凛无比后悔自己当时嘴快答了是自己的书,白白替黎夏那丫头背黑锅,贺凛抱住顾安爵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颈间蹭了又蹭,“那书真是黎夏的,亲爱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舌尖在脖颈处慢慢舔舐,然后烙下一个深色吻痕,沾着亮晶晶的唾液,贺凛的那处早已经立了起来,*抵在腿根,并且处□□速的膨胀之中,顾安爵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却被一口咬在锁骨上,不由呻/吟出声,然后调整了呼吸,笑道,“黎夏可不像是会看那种书的人,况且你还有前科,硬盘里……”
“少说话。”还没等顾安爵弄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自己就已经腾空了,贺凛的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标准的公主抱,两腿被强制分开,跨坐在对方身上,“多干事。”刻意加重的那个干字立刻让他明白了内里的含义,锁骨被重重啃了一口,留下濡湿的印记,因着姿势原因那处正好抵在后臀,甚至还恶意地往上顶弄了两下。
“会长,舒敏姐让我……”黎夏推门进来的时候,顾安爵正被贺凛牢牢锁在怀里,仰头承受对方越发猛烈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拆开入腹的激吻,两人亲密地贴合在一起,几乎分不出彼此,暧昧又莫名美好,看得黎夏脸红心跳,砰一声又把门关上了,“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当然,忽略她人还站在办公室里,并且目光炯炯地盯着两人看大概更有说服力。
“找我什么事?”两人很快就整理好了,一个冷着张脸坐在旁边沙发上,一个笑得温柔,黎夏莫名有些失望,早知道自己刚才就悄悄进来了,还能多看会,“就是大家商量说月考刚结束,一起出去放松下,吃个自助烧烤什么的,看场电影,或者唱唱歌什么的,舒敏姐让我来问问会长你的意见,可以的话她就开始筹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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