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川率人出了青龙关的同时,冀州候苏护的大军已到了雍州地界,在雍州城外安营扎寨,并且与雍州大军进行了一次交锋双方互有伤亡。
雍州城在九州中位于西北,也是那里最大的一个人族城池,与西南的梁州在九州中疆域最广的,十分繁盛。
此时,雍州侯府内,雍州候安夏将一位带着身上穿着长袍,戴着青铜面具的人迎入大堂。
安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人,一挥手下人便退了下去。
他打量起戴着青铜面具的人,那个人则不以为然的淡淡笑道:“侯爷看起来好像很苦恼。”
声音是个男人。
安夏哼了一声道:“有话不妨直言,说吧来找本侯要禀告什么重要的事,要是胆敢欺骗本侯……”
他的目中一寒。
在此之前他本身就在攻打青龙关,打下来后就可以再征朝歌。
只是没想到帝辛来了个釜底抽薪,一道旨意发到冀州,派了他老丈人苏护攻打他的老巢雍州城。
不得已他只能抽调兵力选择回防,并在城外与冀州大军大战了一场。
那青铜面具男人笑道:“众所周知,冀州小侯爷天生奇才,多年前便已修成了武道先天之境,武力超群,有万夫不当之勇。
听说前两日的战场上侯爷的大军可是被冀州大军打了个落花流水,十分难看……”
安夏的神情也变得十分难看,目光森寒盯着面具男子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一战说的好听点叫互有损伤,要说的难听点那就是他们雍州被冀州大军全程像是打弟弟一样压着打。
苏护虽是一代名将,但未修至先天之境而年纪有些大了,不负壮年之勇。
可是他却有一个虎狼一般的儿子。
在两军交锋之中,苏全忠就像是一支离弦的箭矢,撕开了他的大军防线,他的军中竟无一人可挡,最后落得大败。
此刻被人提起痛处,他的心情很不高兴。
面具男子笑了一声,负手淡淡道:“也没什么,在下幼年得名师教导,会些武艺道术,听闻侯爷有难故特意前来相助。”
“你想来帮本侯……”
安夏冷笑一声,话音未落整个人就如一头捕猎的豹子,飞扑而出,眨眼间已到面具人跟前,一手化爪探出。
掌间紫气蒙蒙如浪潮一般,气势磅礴的朝那面具男子涌去。
他的手抓向猎物的喉咙。
那人退后一步,向着旁边一闪,不过安夏的大手也从掏化为了横扫,带着汹涌的紫光。
“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然后,他抓住了,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实在太快了,那人躲开了第一掏,没躲开第二抓。
雍州侯的眼中露出不屑和冷笑:“只有这点伎俩,也来本侯面前献丑。”
说完他用力一扼。
可在他预想中的脖子并没有断掉,尸体也没有出现,那面具下面突然发出一声瘆人的笑声。
接着,他探手掏出一块古朴雕着花纹的青铜令牌,上面闪着淡淡的金色光泽,拿在雍州侯的眼前。
“这……这令牌是……你是……”
雍州候瞳孔一缩,神色大变,一脸不可置信之色,冷汗冒了出来。
他又仔细看了那个令牌,然后最终确定了下来。
“看来你还没忘!”
那个人冷哼一声,身躯一震,一股大力爆发直接将安夏震的急步倒退。
面具男子则身形一掠,落在上方安夏的宝座上坐了下来。
“天下伐商,如此机会千载难逢,以前先祖手中被人抢走的东西,也是时候从他们那里再拿回来了。”青铜面具下的人说道。
安夏听得头上冒出冷汗,对此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只有不住点头:“属下必竭尽雍州全力来相助主人。”
接着又迟疑道:“只是城外冀州大军……”
“怕什么,不就是一对苏氏父子么?这次他冀州来的正好,我也是见苏护父子来才特意出现的。”
青铜面具男子眼中闪过精光:“苏全忠虽然厉害,但我还不将他放在眼中,另外他也是苏护的破绽。”
苏家三代单传,只要擒下了苏全忠,以此为要挟就不怕他苏护不降,如此天下九州我们就已有两州在手,何愁大事不成?”
“主人妙计!”
安夏听了也不由一喜,随即忧虑道:“只是苏护除了儿子外女儿是大商的王后,苏护这老贼真会为了儿子而背叛大商和他女儿?”
“不是会,而是他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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