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苏微凉拖到身上,在她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拍了一下,“睡不着?”
苏微凉咬了他一口,“我想话跟你说……”
墨绯白看着她的眼睛,静静的听着。
苏微凉趴在他胸膛上,亲了亲他的嘴唇,低声说,“我要去夜家把花拿回来。”
墨绯白目光深沉,修长的手指从她雪白的脖子上滑下去,带着些微冰凉的温度。
苏微凉最开始僵硬了一瞬,片刻后又软下来。
她低头轻轻的咬了他一口,“王跟我说,我去夜家,不会遇到危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不至于骗我才是……”
她要是有危险,四个宝宝就没了妈妈,说不定还会没有爸爸,这样可怕的事情,王不会允许他发生。
墨绯白只是静静地听着,苏小猪属小猫的,哪天不磨牙都睡不着……
他的神情很平静,似乎也不怎么担心苏微凉会遇到危险。
两人身体相贴,苏微凉感受着他的情动,她趴在他身上,诱惑着他,“墨绯白……”
墨绯白清冷的声音,透出一抹喑哑,“嗯。”
“你会让我去吗?”她低低的问。
墨绯白摸了摸她汗湿的额头,“嗯。”
果然……
似乎所有人都确定,她去了夜家,一定是安全的。
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她生的像梨画衣……
但也只是生的像而已,应该达不到笃定的地步……
这中间一定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也许还跟苏欢颜有关,苏微凉不想深究。
她去拿花,让她的女儿活下去,就这么简单。
黑暗中有低低的,沉沦的声音若隐若现,苏微凉喘着气说,“今天夜云凰跟我说,曼殊花二十年开一次,二十年前,那个时候我已经出生了,你说……会不会……”
她一直有一个疑问。
梨画衣是什么时候到的极北。
如果墨圆圆身上的毒,真的是从她身上遗传下来的,那就说明,她生她的时候,已经中毒了。
那为什么她跟苏欢颜没事?
那一朵花,被她们……谁吃了?
苏微凉一个下午都在想这个问题……
墨绯白的眼神,带着情动时特有的清亮,“谁吃的都好,不重要了。”
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在纠结也没有意义了。
“万一是我吃了,那就是母亲留给我的……”
“你本来也没打算怨恨她,不是吗?”
苏微凉咬口无言,虽然事实是这样,但……
“你不生气吗?”
苏微凉亲吻他的额头,她一直以为墨绯白是生气的,苏廷烨和梨画衣,害她和她的宝贝们还这么惨,她以为……
“谁让我有一个傻瓜妻子,”墨绯白掐了一把她的脸,“小骗子。”
苏微凉脸红透了,“我才不是小骗子……”
她没有骗过他,最多只是……隐瞒一下……
墨绯白笑了一下,潋滟的薄唇,分外蛊惑,苏微凉看着口干舌燥,凑上去咬。
这一小只从来都是这样牙尖嘴利,一言不合就咬人。
墨绯白蹭着她的额头,说了两个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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