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丁将军真是个好人!我怎么感觉自己好象比他爹还果和他在战场上相逢,一定不杀他。”杨逐宇拍了拍丁强肩膀,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色,象对女人般的温柔道:“丁将军说的不错,我刚刚开玩笑呢。”
丁强一阵受宠若惊,忙躬身道:“杨大总管能力无极限,只要你认真起来,小的们都要大开眼界。”
“嘿嘿,希望能借你吉言”杨逐宇心中暗自嘀咕了一阵,等丁强又上了一颗炮弹,他仔细瞄准之后,点燃引火线,心里祈祷:“中!中!一定要中彩!”炮弹激射而出,又直冲而去。
“好……”丁强一听到“砰”一声大响,大嘴自然张开,又准备脱口而出“好准头!”三字。忽然感觉身后没人应和,脑袋一机灵,只说了半个“好”字,鸦然而止,象是喉咙卡了鱼刺,后面的话又全部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果然只听“扑通”一声,那枚炮弹又落入水中,超过了波丝大船几丈远。众士兵满脸期待换来一脸失望,知道这次讨好++的话又不能说了,均是沮丧的“哎……”了一声,摇头皱眉,就似自己开的炮弹、脱了靶子一般。丁强老脸一红,侥幸的想到:“咳,幸好我刚刚没有叫喊出来,不然杨大总管还以为我故意和他作对。”
“哎呀!又脱靶了!”杨逐宇气得跺脚大叫:“他***,什么垃圾大炮,一点准心都没有!我以前参加男子二人射击对比,可是得过小组第二名的!”
之后他连开六炮,波斯人“六六大顺”,杨逐宇弹弹脱靶,不是超过了老远,就是还差一段距离,或者左右斜飞。全部落海惊鱼。如此一来,杨逐宇大是无趣,面子收不回来,不禁自觉生气,熊着脸,也没了笑容。这时船上众人才知道他是个生手。以前根本没玩过大炮,哪里还有人想自找没趣,去大声叫好?他每开一炮,众士兵都是一阵惋惜,到了后来,只巴不得自己变成那颗炮弹。转弯跑到波丝大船上去落下。
小昭、芷若二女起初还掩口娇笑,到后来也不笑了,看他一副又可笑又可怜的摸样,心中都有些替他伤心。只希望他打准一炮。赵敏本爱取笑他。此刻见他屡屡失手,垂头丧气。也不开口取笑了,看他老是不中。跟着急的跺脚。只想手把手的和他一起开炮。
杨逐宇屡射不中,大船上一片惋惜哀叹。个个面色死气无力。他见身边三个少女一脸安慰,心中更是郁闷,心想:“老子今天大失众望,你娘的贼老天,就算歪打误撞,也让我打中一枚嘛!”急噪之下,骂道:“操你***,难道老子打炮的本事就这么差劲。太……太丢人了!”脸色一变,感觉好象自己骂自己了,又听见身后有极力忍耐地“噗嗤、噗嗤”笑声。如此一来,心中更是怒火忽起,有一股想要找人出气的**,但想想这船上的人实在没有一个可以让自己找得出理由去打的人,于是只有用力踹了大炮一脚,抱起一颗炮弹,胡乱丢进膛里,看也不看,火炬狠狠扔在火绳上,又踢了一脚,大骂:“去你***,多炸几条鱼起来。”“砰”一声大响,射了出去。他瞧了不瞧,扭头就走。
“好准头!”
杨逐宇本想生气进内舱,忽然听见身后一声大喊,心中一愣,暗道:“***,谁喝我倒彩?”沮丧之下继续前行,又听欢呼声四起,‘好准头’‘好眼力’之类地语言连绵不断,大赞不止,其中夹杂着几个少女的娇喝鼓掌之声。犹豫了一秒,一脸茫然的转身,挠了挠头,挑眼望去,只见对面波丝大船烟尘四起,自己这一炮弹正打中了船的主舱正中,在上面打了瓦缸大了个窟窿。
“杨大哥,你打中啦!”小昭一脸雀跃,喜欢喜地的蹦跳到他身边,拉着他手直叫。
“哇!不会吧,中彩头啦。”杨逐宇没想到胡乱一炮,竟然打中大船要害,惊喜交加,大有扬眉吐气的感觉。两手撑腰哈哈大笑,刚刚地愁眉苦脸立即消失,转换为容光焕发,就象是快饿死的乞丐,拣到了充饥的热烧饼一样。
赵敏、芷若、小昭三少女手舞足蹈,丁强等众连叫“恭喜”,终于可以“心安理得”的大声喝彩了,刚刚沉闷一扫而空。杨逐宇眉开眼笑,一时间,蒙古大船上,夸张地就象是过大年一样。
波斯战船上地人刚刚见对面炮船炮弹“嗖嗖”射了
过来,可每一次都是打他们大船四周的海面,还以为在故意戏弄,又是有些摸不清头脑,众人面面相视,吓得心中嘣嘣直跳。杨逐宇忽然一炮打中了,波斯众人大惊,惊骇之下大叫:“休要开炮!休要开炮!我等已经投降了。你们不能……兵不厌诈……。”
蒙古炮船上听了对面心惊胆战的求饶声,齐声大笑。
杨逐宇止住了得意,心中一叹:“这些笨胡子,从老子嘴里学到一句‘兵不厌诈’,不分场合就现学现卖。哈哈,我中国话博大精深,每一个词都有自己地用处,可褒可贬、可明可隐,又岂是你们这些外邦短时间能够懂得地!幽默,真是太幽默了!”此刻心里高兴,也不和这些波斯人计较了,大声道:“今天暂且放过你们,从今以后,见了我中土人,你们最好是绕道走。”
对面大叫:“遵从!遵从!你的武功我波斯明教无人能及,你们炮船尖……锐,我们也打不过,圣女黛绮丝我们没有本事抓回去,惭哉,愧之!”
“从今天开始,黛绮丝永远不会离开我了。”提起黛绮丝,杨逐宇心中又是一阵舒爽,吃着碗里地、看着锅里的,立时就想去看看黛绮丝。
这时波斯船上的人又大叫:“我等船毁,无法航行,停在海上,绝死无疑,你们说怎么办才好?”
“管我屁事!”杨逐宇脱口而道。心想:“你***,想杀我的女人,老子放了你们就是开了最大的良心了,你们难不成还想顺搭我的船?没门!”丁强等士兵也大声附和:“胡子们,海上气爽风幽,多不凉快……。哈哈,等着喂鱼吧!”
小昭忽然道:“对面大船被炸坏了,杨大哥,我们不管他们,海风一起,船就会沉,他们就全部葬身大海。这样……这样太可怜了,你……”拉了拉杨逐宇的衣袖,水波荡漾的眼神中尽是乞求之色。
“咳,小昭毕竟是波斯人,不忍心看同族死在异地大海。”杨逐宇从来不会做让自己心爱之人失望的事,摸了摸小昭面颊,对她柔柔一笑,对下面吩咐道:“靠近波斯大船,送给他们几条小筏子,让他们自己划回去。”
小昭脸开眉喜,高兴道:“多谢杨大哥。”
蒙古炮船靠近了快要沉没的波斯大船,赵敏大喊:“波斯的胡子听好了,我们杨大总管大发慈悲,决定赏给你们几条木筏子,你们快来领船。”
过了片刻,一个畏畏缩缩的脑袋从大船轰断的主桅后冒出,有些惟恐不安,小心翼翼说道:“真肯送我们小船?不兵不厌诈?”
杨逐宇见那人正是十大王里的镇恶王,心想:“这些胡子倒是挺多疑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笑骂:“你若再说‘兵不厌诈’这个词,那我就不送你木筏子了。”
镇恶王连连点头,又连连摇头,忙道:“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他一脸疑惑,搞不清楚杨逐宇为什么不许自己说这个词语,不过此时只想要命,又哪里还去计较这些。
此次海上一战,十大宝树王只有三人没有受伤,一百余名教众,死了大半,其余者大多带伤。元兵放下了六条发筏子,众人相互掺扶,并不丢弃伤残者和死尸,挤满了六条筏子,浆划手刨,慌慌张张的离去。此后数百年后,波斯海上战船,只要一看见中国炮船,闻风丧胆,饶路而逃,这些都是后人之事。
杨逐宇立于炮船船头,左右拥着小美女,哈哈大笑:“扬帆,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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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又在海中航行了三日,风平浪静。
小昭精心照料母亲,寸步不离。几日来,黛绮丝伤势好转,元气也大为恢复,只是心中有事,总是不欢,睡在屋里,也不出去和大家见面。
杨逐宇有几个千娇百媚的丫头相陪,他能做些什么好事?自然是白天举酒划拳,夜里把盏欢歌。这日夜里,几趟淫荡拳划下来,他把赵敏和芷若灌得烂醉如泥,可小昭通红着脸,却怎么也不喝。
“人生得意需尽欢!来来来,小昭妹子,陪大哥划拳喝酒。”杨逐宇满脸怪笑,心想:“风雅之人常说:醉美人比睡美人更要动人三分。哈哈,今夜我把几女都灌醉了,来一个醉龙斗三凤,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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