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离开王善诚那个破败的司令部,柳镜晓立即派人通知校友中的几位高级干部来聚会。
不过和以往不同,这次聚会多了李涛和王烈两位,这个主意是完颜玉琢出的。论人情世故这方面,她比起柳郭两人更胜一筹,柳镜晓从办公经费挪用的钱并没有白花。
不过柳镜晓对此也深表赞同,自己这个小团体如果要壮大,那就绝对不能固步自封,而增强力量的最好办法就引进新鲜血液。
李涛和王烈代表着一批行伍出身的军官,这批人在军中很不得意,刚好两个人都得了自己的好处,正是拉拢的好时机。
聚会的地点定在城南的酒楼里,传令兵的效率很高,不过十多分钟的时间,人都到齐了。
来得最迟的第二连连长司马勘一进门就指着酒瓶说道:“镜晓,恭喜你高升!怎么样?来一杯吧!”
“迟到罚三杯,你是自己认罚,还让我们来罚?”完颜玉琢第一时间替柳镜晓挡了回去,手举酒杯朝司马勘送了过去,可这不经意的动作,依然媚态百生,叫几个干部都暗叹柳镜晓好生福气,居然找了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司马勘看着完颜玉琢特意挑的特大酒杯,不由吓了一跳,朱雀军校校规很严,所以学生的酒量都很差,这样三杯烈酒下去,他估计自己不倒也要晕头转向了,连忙推辞道:“这位姑娘,我喝了,镜晓喝多少?”他心里明白,柳镜晓素来是滴酒不沾,也想打个马虎眼。
完颜玉琢可毫不客气,单刀直入地说:“我敬你都不喝,不象个男人!”
几个干部跟着一边起哄,这个说“司马,象个男人,喝了!”,那个说“司马,喝吧!”,司马勘无奈之下,只好向柳镜晓讨饶说道:“镜晓,饶了我吧,让这位姑娘饶了我吧!”
柳镜晓递过一个小酒杯,笑道:“叫错了!要叫嫂子!”
司马勘只好举过杯来一干而尽,可此言一出,几个干部都闹了起来,尤其是七连长陈瑜闹得最凶,硬要灌柳镜晓酒。
完颜玉琢脸微微一红,站了起来,不用正主出手,以一敌数,替柳镜晓全部挡了回去,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自从那日陵中初结合体之缘,自己便和柳镜晓同处一室,不时来个手眼温存。
可是那日柳镜晓被完颜玉琢榨成了半具人干之后元气大伤,久久不能回复,自然不能和她同床共枕共赴好梦,加上柳镜晓似乎对两人关系不敢明确,她又想及柳镜晓家中是否已有妻室,又担心他对已负心,这女儿家的心事竟是一刻没有消停。
今日柳镜晓入城前暗示今晚两人可以同赴极乐,这时又向旁人公开两人的关系,心中欢欣之至,又想到万一柳镜晓被这帮人灌得醉气醺天,今天晚上的好事也不会成。
一想到,嘴巴上也是了得,令几位男士招架不住,连连败退,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认输了事。
完颜玉琢也举起一个小酒杯,倒满酒,然后一饮而尽,别有一种风情万种之态,引来大家一片叫好之声。
柳镜晓这时挥挥手,示意有正事要谈,大家都停下嬉闹,看着柳镜晓。
柳镜晓站了起来,拿过两个酒杯,倒满酒,分别送到王烈和陈方仁的面前,道:“委屈王烈老哥了,恭喜方仁了!”
这调动的消息还没有下部队,所以当事人还是一无所知,所以两个人都感到莫名其妙,四道目光直盯着柳镜晓看。
柳镜晓道:“你们两位的位置要调一调,不过就委屈了王烈老哥了!”
王烈是个痛快汉子,一听到这话,便大声答道:“哪里,哪里,还是委屈了方仁老弟,大伙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开口!”
陈方仁心里倒颇不乐意,副营长是蛮有实权的位置,不象副官长那样没油水,而且第一营的营长李何一才干平庸,连排长又大多是朱雀出身的干部,所以这营里的事情实际是他做主,调去做副官长,只能负责司令部和闲杂事务,婆婆又多,不如带兵的主官有味。
柳镜晓也明白这一点,拍拍陈方仁肩膀道:“为了团体的利益,总有人受委屈,来!你们俩干了这杯!以后王老哥和李大哥,就是自己人了!大家相互多多照应!”
陈方仁想了一会,终于没说话,只是举起杯,和王烈一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王烈干完酒后,便和李涛向席上各人一一敬酒,这两位对于柳镜晓这个举动可是求之不得,柳镜晓这个小团体在定边军人数众多,势力也大,名声更不坏,这番敬酒之后算是进入柳镜晓这个小团体。
柳镜晓见此非常高兴,众人这时候又一致把矛头指向他,柳镜晓只好一脸严肃,说了王善诚要他带兵去岭北和老部队会合的事,一席人一下子就认真起来了。
从赤峰经林西到郭林郭勒,除了北上兴安岭这一段路颇为凶险之外,一路都不会遇到大股敌军,路程也不远,算是一等一的优差。
不过,话虽如此,柳镜晓的担子也不轻,这一次领兵如果有个差池,非但地位难保,这脑袋也有危险,所以大家也在一旁出了不少主意,完颜玉琢听了众人的意见,忽然插口说道:“镜晓,那三位营长你恐怕多下些心思!”
柳镜晓深以为然,一拍大腿,赞着:“玉琢果然是我的贤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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