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知会完颜玉琢一声,柳镜晓就直接推开房门,就想观赏一出美人出浴图。
没想到完颜玉琢早已经沐浴完毕,见到柳镜晓轻轻推门进来,也不责怪,就站了起来,展开双手,盈盈笑道:“好看吗?”
她改穿了一身白色露肩轻纱服饰,里面只套了件薄薄的白色内衣,看着佳人香肩如削,玉臂无瑕,一双青葱小手,再加上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酥胸半露,流露春guang无数,直引得柳镜晓心头直跳,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
何况新浴丽人,如同芙蓉出水一般,别有一种旖ni风情,令人迷醉的体香在房中四溢,肌肤更是一种有吹弹欲破的感觉,比之平时的英气,更多了几分楚楚动人。
柳镜晓赶紧关上房门,快步向完颜玉琢走去,嘴里说道:“真好看!”
完颜玉琢心里窃喜,轻轻一笑,问道:“哪里好看了?”
柳镜晓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呆呆地说道:“都好看!都好看!”
说着已近了完颜玉琢的身子,轻轻地扶住了完颜玉琢的香肩,柳镜晓手触着滑嫩的香肌,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便传遍全身。
完颜玉琢望着丈夫望着自己的眼神里全是情火,手上更是不老实,心中大羞,低下头去,整个身子却靠进了柳镜晓的怀里。
顿时,两团软玉紧贴着自己身子往怀里挤压,穿过那衣衫直透柳镜晓的整个身心,更有那整个温玉软玉的身子轻轻地靠在自己的怀里,直令柳镜晓小腹一热,一只手搂紧完颜玉琢的身子,在那玉背上来回抚慰。
接着柳镜晓轻轻扳过俏脸,细看那绝美玉脸,还有那飘逸青丝,那几寸雪颈,那赛雪欺霜的香肩,还有偎在怀里隐隐可见的温香软肉,怎么看也看不厌,情火越发浓烈起来,便直接吻在那最柔嫩的香唇,拼命寻觅着那口中的芳香,不久还叩关而入,直勾住那丁香软舌,相互交缠起来,一对手更是逐寸攻占着完颜玉琢的身心。
完颜玉琢的身体渐渐变得滚烫起来,一双手紧紧搂住了柳镜晓,两条舌头相互追逐着,交换着香液,全身心地投入这欢娱之中。
许久,唇分,完颜玉琢就直接说道:“给我!”
无须说明,柳镜晓就抱起完颜玉琢走进了卧室,然后轻轻地把完颜玉琢放在床上,点着了煤油灯,开始为完颜玉琢宽衣解带起来。
和完颜玉琢这段时间的相处,柳镜晓早就不是那个对房事所知无几的少年,他慢慢地为完颜玉琢宽衣解带,手上却愈发不老实起来,拼命挑逗着完颜玉琢的情欲。
完颜玉琢低垂螓首,不敢正视柳镜晓那火热的目光,雪肤更多了一种粉红的颜色,任由丈夫慢吞吞剥去自己的一切。
而在柳镜晓眼中,完颜玉琢这时候却是一副衣不遮体的样子,薄衣下的无限春guang触手可及,几乎是纤悉无遗,停留在堆玉双峰之间的双手有着魂不守舍的感觉,蜂腰配上一双xiu长的玉腿则充满无尽的诱惑,当真是可以说是美到了极限,
柳镜晓终于把完颜玉琢的衣物尽解,一丝不挂的完颜玉琢害羞得垂下头,转过身去,她曾经有过一段放荡的经历,此时却重返那纯真的少女时代,现在的她不过是个需要人爱怜的少女而已。
在柳镜晓眼中却有另一种美,既有那如云的青丝,又有那白皙的玉颈,那光洁如镜的玉背,更有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曲线完美无疵的臀部,婷婷玉立的玉腿,在灯下看去,简直是美得惊心动魂。
柳镜晓正想从背后搂住完颜玉琢,完颜玉琢却主动转过身来,投入柳镜晓的怀里,小心帮柳镜晓宽衣解带,然后握紧柳镜晓的紧迫,直接刺入她的体内。
一种火热撞入完颜玉琢的体内,全身顿时感觉到阵阵暖流,一阵令人心动的呻吟顿时从小嘴里唱了出来。
柳镜晓见到这种鼓励,更加卖力地冲刺起来,完颜玉琢感到一种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没有停止的时候,纤纤手指抓紧柳镜晓的背部,不停地扭腰抬胯迎合着柳镜晓。
柳镜晓今天是吃了什么药,在这方面特别强,完颜玉琢令人血脉贲张的动人呻吟持续了两三个钟头,脸上尽是心满意足的欢乐,柳镜晓不停地变换着完颜玉琢教他的各种姿势,完颜玉琢又喜又惊,开始还能一起行云布雨,后来才开始讨饶,可柳镜晓一点放水的意思都没有。
最后完颜玉琢终于承受不住,直接伏在他怀里,两个人一起睡去了。
柳镜晓拥着完颜玉琢的玉体睡着,梦里也是做着如何同完颜玉琢一起同赴巫山的美梦,睡着睡着,感觉有什么动静不成,不过这番行雨布雨甚是劳累,柳镜晓仍是在梦里抱着完颜玉琢,哪肯从美梦中惊醒过来,可这动静越来越大,直把柳镜晓惊醒过来。
原来是有人在房外敲门,把门窗敲得很响,这时候夜色已深,柳镜晓也不知是谁在敲门,又怕有重要事情,只好起床点亮了油灯,灯光正好照到完颜玉琢的完美玉体,仍是那般完美诱人,他不由暗生得意,先穿好衣服了,又为完颜玉琢穿好衣服盖好被子。这时候敲门声更急,柳镜晓询问,却不说是什么人,只是直把门窗敲得呯呯做响,柳镜晓提着油灯,走到前房打开了房门,嘴里说道:“是谁?什么事啊?”
房门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年纪约柳镜晓相差不大,柳镜晓看了两眼,才认是自己的老校友陈方仁,原来是第一营的副营长,这时候出任定边军的副官长,陈方仁一见到柳镜晓就松了口气,轻声说道:“镜晓,出大事了!”
柳镜晓还有些迷糊,打了个哈欠,问道:“方仁,什么事?”
陈方仁凑到柳镜晓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王师长战死殉国了!”
一听这话,柳镜晓吓得呆得原地没动,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问道:“你说什么?”
陈方仁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王师长战死殉国了!我是特地赶回来报信的!”
柳镜晓脑筋一转便问道:“还有什么人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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