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冰眼神迷离,大声地娇喘着,承受着柳镜晓在自己身后的狂野攻击。
床前是一面大镜子,在烛光下,柳镜晓把目光放在镜子上,可以把她的一切,甚至是最私密的地方都看得纤悉无遗。
与柳镜晓接触过的所有女性不同,徐如冰并非那种大家闰秀型的女性,她的肌肤是健美的小麦色,让柳镜晓沉醉了许久,她的脸似乎是刀削过一般,同样坚毅而有力,可是席枕之间又是这样性感撩人,那小嘴,自己就是吻上三天三夜都不够。
同样,在柳镜晓接触的所有女性中,徐如冰拥有最最完美的魔鬼身材,圆润的双乳,若是不是柳镜晓亲手体验,他真的不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丰硕的尖峰。
似乎是慕容兰珠某种药物的影响,柳镜晓的手变得相当纤细,几乎与女孩子的手并无两样,可柳镜晓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的双手齐动,竟然握不住一只*,在那瞬间,一种直冲脑海的火热炽热了柳镜晓的整个身子。柳镜晓不由想初次相见时,她的酥胸半隐半现,给自己带来的无尽震憾。
这身材无损于她的气质,反而平添了一种风韵,宽衣解带之前,她象是一个纯真高贵的公主,而此时这个女子的身体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不知疲倦地迎合着自己的动作。
如果柳镜晓不是刚刚用自己的长枪确认那狭窄与阻隔,还有这床间的点点落红,柳镜晓怎么也不相信在床上这样表现的徐如冰竟是一个处女,特别是有着一个寡妇之名的处子。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流露着一种神秘的光泽,特别是她那眼神中流露着的几分迷醉,还有一览无遗的完美身材,肌肤间的相触可感受着丰满和弹性。
柳镜晓不由意气意发风发起来,一边更加狂野地攻击起来,一边贴着柔顺的头发,han住徐如冰那香扇玉坠般的耳垂,嘴里不知低着说着什么。
徐如冰可是听得真真切切,柳镜晓说的是:“如冰……我的爱妻子啊……真美啊……”
听着柳镜晓的赞美,还有整个身子沸腾着的春火,徐如冰只有加大自己动作的幅度,迎合柳镜晓的动作,不过柳镜晓下一句又传来过他:“看……多美啊……”
徐如冰自然知道柳镜晓指的是什么地方,那镜中的景象当真是羞死了徐如冰了,自己的脸上早已不复那种高贵的气质,一张小嘴始终没有闭上来,反而大声娇喘顺着配合柳镜晓的冲击。
柳镜晓一手一个地抓住一对*不时变幻着形状,那尖峰上传来的感觉,同时也让徐如冰觉得整个世界都有崩溃的可能,就想放下整个身子,直接倒在地上,尽情地享受这一切的美好。
可自己的一双手还在用力抓着床单,顺便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自己的一切都这镜子里一览无遗,任由柳镜晓随意地观赏……而桃源处的景象更是不堪入目,别说刻意去看,就是想一想,都会令自己的整个身子沸腾起来。
一条长枪在那里无休息地进出,自己却不知廉耻地挺动着身子,任由柳镜晓进入自己的最深处,甚至伴随着柳镜晓的动作,作着最紧密的配合,追求那快乐的极限,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对这个刚刚认识两天的男子开放,包括这隐私的一切。
徐如冰看着柳镜晓秀美的面容,纤细的双手,以及那不时进出自己最深处的长枪,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这个含着自己耳垂的温柔男子,这个在身后不停挞伐着自己的男子,这个轻轻呼唤着:“如冰我妻……”的男子,就是自己的丈夫吗?
丈夫?徐如冰在瞬间想起无数的前尘往事,那幼年的逝去回忆,那人海的沉浮,乱世中的飘萍无法选择自己的归宿,自己的家族为了那虚构的大义,把自己许给了川中最有名气的世家
只是这个丈夫没有那么多福气,自己甚至连丈夫的第一面都没有见到,他已经在新婚之前赤身死于成都的妓院之中。
在床上,除了同样赤身的两个妓女,没有任何线索,有的说是他杀,也说是精尽人亡,更有无数离奇传说,但无论如何,夫家迎接自己的轿子已经上路了,自己就成了有名无实的刘家媳妇,一个真正的活寡妇。
孤寂的岁月无人相伴,只有无数狼一般的眼神闪过她的完美身躯。还好他的夫家是川中最有名气的世家,又有教会势力的支撑,公公同时又是速成系的首脑之一,总算是过走了这么多年。
只是家中同样不安宁,对那近百万家产虎视眈眈的人不计其数,那样口口声声叫道“嫂子!嫂子!”的人,背后却制造无穷的流言,就连那个表面上正气冲天的公公,暗地却用贪婪的目光看着自己,只是突然之间,自己的命运却又来了一个巨大的变化。
“啊!”在下一个瞬间,徐如冰的思索被柳镜晓的突击打断了,不由用尽全力抓紧了床单,整个身子擅抖起来,整个身子就想往床上倒去,又一次攀上了顶峰。
许久,柳镜晓的尖锐仍然停留于徐如冰的最深处,徐如冰只能依在柳镜晓的怀里,一双手搂住他的双肩,静静地享受这高潮的余韵,轻轻地说道:“夫君……让我歇息会吧……我们等会再……”
徐如冰在枕席之间的狂野,完全不象是一个刚刚破chu的女子,就是普通的少妇也不能相提并论,当真是说无尽的风情,与她表面的高贵完全不同,柳镜晓不由想起西洋传来的一句话:“客厅是贵妇,床上是荡妇……”,扫了几眼她的*,徐如冰只能把脸儿依在柳镜晓的怀里。
柳镜晓不由一时兴起,猛地把她抱起,可自己的坚挺依然停在那敏感的地方,大声叫道:“我们去找玉琢和纤巧……”
现在柳镜晓也是有脸面的人物,花了些银子在宜昌城内买了幢房子,自己和徐如冰的新房暂时布置在这边,而完颜玉琢和沈纤巧则睡在另一边,两边只用席子遮住。
柳镜晓说着就抱着沈纤巧下了床,一只手紧紧按住那圆润的玉臀,深深陷入了那极具弹性的肌肉之中,另一只手则扶住了丝绸般光骨的背部。
徐如冰却是更加羞涩,她一对娇乳完全压在柳镜晓的胸膛上,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两个人都无限欢愉,更要命的是柳镜晓每走一步,就带动深藏于她体内的尖锐开始冲击,在那泥泞的小径不时滑动,带来致命的欢乐,每走一步,徐如冰都不由欢呼出来。
与完颜玉琢她们不同,徐如冰给柳镜晓带来的是一种完全不同的风格,完颜玉琢她们在这种情况往往是轻声娇吟着,发出小猫一般的诱人声音,而徐如冰则是大声娇呼,让柳镜晓有着无限的自豪。
这段短短的路程充满着无限的欢乐和激情,柳镜晓轻轻掀开帘子,这房内点着煤油灯,灯光下的完颜玉琢和沈纤巧,笑盈盈看着自己。
柳镜晓故意慢慢地抱着徐如冰过去,徐如冰一想到完颜玉琢和沈纤巧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自已体内又是羞涩,又是火热,嘴里的娇吟反而越来越大声了,在这短短的几步里,她始终沉醉于顶峰的欢乐。
当柳镜晓把徐如冰放在床上的时候,她已经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柳镜晓顺手掀开被子,那里面是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靠在一起,两张玉脸露出比鲜花更娇艳的笑容。
那个身子还保留着开始激情的痕迹,她们刚才肯定在床上谈论着自己。柳镜晓不想家里后院起火,还好自己调理得当,娶了这么多夫人,完颜玉琢和沈纤巧没有多少反弹的迹象,就是冷落了自己一会。
一想到开始两女同侍一夫的无限美好,再想起徐如冰在床间的枕间风情,柳镜晓仔细看了一遍床上三个不着寸缕的完美玉体,不由重燃战火,当即扑了上去……
当夜柳镜晓一龙三凤,枕席之间得意无比,只是三位夫人第二天都闭门不出,柳师长第二天也到师部迟到一小时。
这位徐如冰就是柳镜晓的战利品之一,虽然是川中四大美人的最后一位,可柳镜晓就觉得光凭她就不虚此行。
不过柳师长一手抓女人,一手抓银子。美人可以用期权鼓励的办法,银子是万万不行的,否则部队就要造反了。
当时柳镜晓在万县和川军达成协议,二百万元一定要现款现付,美人一时间找不到,可以稍稍迟一些。
川军方面也痛快,当即开了两百万元的支票,又由上海实业银行四川支行的经理担保,柳镜晓把支票送往上海实行银行宜昌分行,确认无误后,开始撤兵回鄂。
有萧迪吉的舰队负责押阵,柳镜晓也十分放心运回部队,不怕川军沿江拦截,只派一部分在巴东防御川军再次入鄂。
既然撤兵回鄂,这个四川查办使的职务自然不能接任,刚好冯黎总统打了一个电报给柳镜晓,代表直系希望柳镜晓拒不到任,柳镜晓便通电全国,说:“川中各部有悔悟之意,刀兵为不吉之物……川事既已告一段落,查办使之职无须再任……镜晓不堪大任,特向中央请示后继事略……”
当天还有陈云杰和南耀萧两位一起通电拒绝就职,他们的通电干脆有“我师官兵疲惫不堪……请以集体请假”,夹杂着柳镜晓的电报,声势十分浩大。
请假就是变相的辞职,辞职就是自由行动的前奏,直鄂之间似乎随时又有可能爆发战事,让段铁民和徐又铮打了几通电报出来说明情况。
不过这时候直系又添了筹码,王斌城旅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武汉以北下车,占领阵地,摆开一幅随时开战的态势。
不过这些事情和柳镜晓无关,他现在知道自己的筹码有多少。
抓来二万的川军俘虏,柳镜晓让萧迪吉八千精壮带走,萧迪吉大声连道:“好兄弟!好兄弟!”
他便带着傅斯博和花月影把俘虏押上船,当然了柳镜晓既然说过一个壮丁五块钱,他也当即开了一张四万元的支票,柳镜晓推托了好久才收下。
除了这四万块和从川军那敲得的二百万元,沈纤巧也趁机出手抢购的物资大赚一笔,加上柳镜晓原有的存款,给部队发了这次的镐赏和双饷之外,沈纤巧和完颜玉琢把所有的钱都交给柳镜晓,柳镜晓一清点,居然有三百万元的款子。
定边军援鄂三个月,从一个中央混成团升格为正规师,小金库里面有了三百万现款,也是共和以来不大不小一个异数。
不过女人的心思多变,沈纤巧却把自己的钱都交给了柳镜晓,柳镜晓正奇怪着,沈纤巧说道:“夫妻之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柳镜晓却不愿分私不分,他提取了五十万元作为全师的公用经费,挪了一百万元在完颜玉琢和沈纤巧的账上,剩下的钱则放上自己的账面上。
不过这账目除了郭俊卿以外,其余的干部都是不大清楚的,川军也不好意思说被敲诈了这么少钱,完颜玉琢和沈纤巧赚的外快更是不知。
川军往外放的风声说是柳镜晓只拿了二十万元和三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就拒绝到任了。
不过官兵们都很满意了,二十万元可是一大笔钱,没开几枪,没死几个人,就赚了这么多钱,够可以了。
柳镜晓这次又发了一大笔军饷和镐赏,大伙儿都是都有几个小钱了,至于美人吗?有钱有地位还怕弄不到吗?
别人不说,炮兵团长蒙定国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勾引了一个水灵灵的川妹子,整天腻着谈情说爱,结果柳镜晓当即在会上点名批评,让他抓好部队训练再说。
当前柳镜晓最紧要的事情,还是部队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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