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她愣愣地问了一句,感觉思维都要停滞了。
“可以窥阅的记忆,只到半年之前。”长天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吸了两口,待到她筋骨酥软的时候才将她轻柔地压到身下。等她睁开眼时,才发现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把她的上衣都解开了,随后就是一连串温暖带湿意的吻,从她的下巴一直绵延到平坦的小腹,又在形状完美的脐眼上舐弄了几下。“所以阴九幽的势力,最快也是半年前才找上了他。”
她觉得自己像泡在热水里,无处不舒服,身体也都软了。“你还记得我们在广成宫外撞破陈定和那个岑师妹的好事?原本以为他就是一个好色的登徒子,现在看来,他下手的对象也是早被选定的,就是不知道他从那姓岑的姑娘身上要图谋什么。”
她的腰肢盈盈堪握,似乎用力一捏就会断掉般。宁小闲怕痒,平时轻碰这里一下,他都会被她捶上好几记粉拳。眼下看长天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小蛮腰,她立刻警觉道:“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他淡淡道,手上却是用力一翻,让她侧躺着露出了纤细的腰部曲线,随后俯下身,在她腰肢最细的那一点张口含了上去。
她顿时一声尖叫,身体像弹簧一般挣起。长天这厮太坏,找准了她身上最怕痒的部位细细啃噬,温热的鼻息和唇舌激得她立刻有了反应。她下意识地猛力一推,想从他怀中逃走。
她神力充沛,走的又是妖修的路子,这骤然一推之力,都能将云虎商队当年遇到的那头三、四千斤重的熊妖打飞出去,可是推到长天身上却如泥牛入海,半点儿效果都没有。他一手搭在她的翘臀上,一手扶住她肩膀,似是轻轻抚住而已。她却丝毫也动弹不得。
“乱动会更难受。”他口齿不清,但她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因为长天伸舌轻轻舐弄,慢慢啃咬。她只觉得痒彻心扉,只在开头咯咯笑了两声。就转为猛烈的喘息,因为这家伙居然渡过来神力,让她身上的感觉陡然放大了十倍!
顿时之间,她想放声呼叫,声音却卡在喉间死死放不出来,因为这种痒意放大到极致,肌肉都痉挛起来,她不受自控地扭曲身体,用尽一切力气想从他的魔掌底下逃生。长天却稳稳地压制住她,只任由她纤细的腰肢用力扭动。身体却被牢牢固定,不得移动分厘。她奋力蹬腿,却什么也踢不到。
他的唇,继续坚定而缓慢地覆住她的肤肌,轻舐慢咬。任她怎样躲闪都没有用。之前的惬意和柔情都不见了,她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痒——深入了骨髓、深入每一寸肌肤、深入每一个毛孔、深入每一根神经末梢的痒,痒得让她生不如死。
偏偏她反抗得越厉害,他就越温柔地折磨着她,每一秒都像一辈子那么漫长。她觉得自己就像老鹰爪底的小鸡,像大灰狼掌下的小兔子,用尽全力蹬腿。结果不过是陪对方玩一场猫戏鼠的游戏罢了,最后还是要被啊呜一口吞掉。
她明知道自己的举动无效,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努力挣扎,什么神力、神通,此刻半点儿用处都没有。在无处可躲、无可压抑的麻痒之中,引以为傲的体力被一点一滴耗尽。
长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忍不住哽咽。
长天仔细而谨慎地压住她。自己的喘息都不知不觉地加重,却不是累了,而是她顽强挣扎的身段优美洁白,像是上古遗民曾经献上的祭品白天鹅,充满了凄厉和绝望之美。也成功地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心底有个声音诱惑着他,让他放弃对她的这种折磨,直接冲进她的身体,将她撞得魂飞天外。
但他现在手里还有事未完成。长天俊面胀得通红,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沸腾的情火,认真地、虔诚地继续压榨出她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他能感觉到手下这具娇小身子的反抗力量越来越弱。
终于,她累得再也无法动弹,慢慢地瘫软下来,像是化成了一滩春水,只有胸口剧烈起伏。即使长天放开了对她的压制,她也顺从地任凭他在细腰上反复舐吸,每被亲一口,娇躯都会强烈地颤抖一下,看起来乖巧驯化如绵羊。
这法子,果然很有效。接下来,是他的用餐时间了。
“丫头,你真是美极了。”他叹息着加重了齿间的力道。她喉间“咕”了一声,却没能说出话来,只觉得痒劲儿虽然仍是惊天动地,但紧接着从发丝到脚趾都麻了起来,随着他唇齿的均匀摩挲,紧接着一股又酥又酸的感觉从腰间传来,飞速流遍全身。这感觉很快就超过了麻痒,并毫不费力地击垮了她,在小腹间盘旋堆积,渐渐扩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要将她生生拉扯进去。
“不……不要了。”才哑着嗓子吐出这几个字,腰间的刺激太过强烈,她忍不住咬住自己手指,开始痉挛起来。长天抬起头,发现她被他整治得目光都有些涣散了,于是微微一笑,继续折磨着她的细腰,大掌则慢慢往下,探进她修长的双腿之间。上一回,他才轻抚了两下就被她推开了。可是这一次,他隔着里裤慢慢揉搓,她只稍稍拢了拢腿,像小猫儿一样抗议了两声,可爱极了。
宁小闲觉得,自己要死了。腰间传来的温热汇到下腹,变成了奇怪的酸胀感,这坏蛋又在她的禁地上搬弄是非。他只那么轻拢慢捻,就有一波又一波电流从下|身传来,这感觉陌生得令她害怕,头一次体会到难受和舒爽可以同时出现。
她很想像上次那样推开他,但手才碰到了他的臂上,却似有意识地紧紧地攀附上去,尖利的十指扣进他肌肤当中,恨不得抠下几块肉来。
他轻笑两声,热热的鼻息喷到她腰间敏感的肌肤上,令她忍不住颤抖,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叩了叩她的花|蕊,换来一声曼吟。“丫头,你很湿了呢。”她的裤底被可疑的水渍打湿了。听到这句话,她紧紧闭着眼,但长天却看到她连耳根都红透了。
“别怕。”他低声哄劝着,将裤底拨到一边,手指灵巧地探了进去。
他的指尖带着两分凉意,一触到她的温软就令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后背一缩,打算避让这只禄山之爪。长天责罚式地在她的腰间重重咬了一口,让她嘤咛一下再也不敢动弹。
他只揉搓了两下,轻轻的两下,却正好捻在了最敏感的地方,从未被侵|犯过的少女的禁地突然传来了排山倒海般的可怕感觉,和已经沉积在小腹的累累酸麻感交汇在一起,瞬间将她拖进了那个巨大的漩涡中,速度快得令她完全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就被扑面而来的快|活感淹没了。
她身体绷紧,疲软的身躯中猛然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将他的手紧紧夹在双腿内。长天陡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令她在欢愉的海底越溺越深,最后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子,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尖叫!
随后,一股盘桓已久的暖热自她腹中流了出来,从私密处淌到长天的指尖上,令他长眉一轩,唇角扬笑。
欲|望的潮水还在反复冲刷着她羸弱的感官,从头到脚,令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剧烈地喘息着,睁开了眼,眼中却没有焦距,似乎什么也看不到,只有长天的金眸发着光,那光亮得刺眼。只听这男人附在自己耳边,郑重道:“你喜欢的是我,你只能是我的。若有别的男人敢碰你,我就将他剥皮抽髓,令他神魂永坠炼狱!”
按理说,她现在本该什么也听不到的,但长天的话却像是化成了符咒,一字一字往她心底里钻,然后深深地烙了进去。她听到自己有气无力地回答了一声:“是!”
长天大概是很满意,她都能感觉到他吻下的力度加重了许多。她抬起微微颤抖的胳膊,拦在了自己双目前。躯体还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余韵中,就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做起来都无比吃力。
长天伸手,轻轻抬开了这只纤弱的胳膊,重新在她周身吻了起来,喃喃道:“给了我,可好?”修长的手指却悄悄在她的蜜地中探索着,在她的低吟中寻到了桃花源,然后缓慢但坚定地扎了进去!
原本双目紧闭的宁小闲,骇得杏眼圆睁。
这感觉,可怕极了。她在自己吓呆之前赶紧摇头,抗声道:“不要!”她想逃走。可是刚从欢潮顶峰跌下来的身体,软绵绵地一丝力气也无,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这软软怯怯的声音听在他耳中,更添十分诱惑。他手指开始使坏,然后趁着她张口低呼的时候堵住她的嘴,汲取小舌上的甜蜜。
从未有人敢触碰的幽深曲径,愤怒抵抗着异物的入侵。她真是紧窄得惊人,他的手指前进都很艰难。他小心翼翼地探索着,直到碰上了一层薄薄的障碍物,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好难受,你停下。”身下的丫头紧张地喘息,每一寸肌肤都因为羞怯和动|情而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目光却迷离而涣散,正是他突入的最好时机。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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