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香虽然不明所以,但她却还是立刻就停下了前进的脚步,随后用不解的眼神望着丘明阳,至于华太师和华夫人也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明白丘明阳这是要做什么?
“现在去找,那倒是不必了,你直接带贫道去柴房一趟就是了。”丘明阳扫了一眼几人的疑惑,自然明白他们的想法,但自己还没那个功夫再和他们解释,随即便开口说道。
主要是因为丘明阳考虑到,刚才他让武状元把唐伯虎给拉到柴房去教训一番,如今武状元在材房的可能性比较大,所以这才有此一说,丘明阳也想要看看现在柴房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只希望武状元这个蠢货这次能够靠谱一些。
“去柴房?”冬香显然是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诧异的开口说道。
“对,现在我们就去。”丘明阳听到了冬香的疑问,便紧接着开口说道。
“冬香,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道长愿意去,你就陪着去,做好你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不要老是插嘴。”华夫人盯着冬香,开口说道,虽然华夫人心里也有此疑问,但她是个聪明人,而且她还没有好奇到这个地步。
“冬香,我们走吧!”丘明阳朝着冬香头一扬,示意了一下,便开口说道。
“是。”冬香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言了,所以此刻说话都是低着头,有些细声细语的。
随后,冬香便转过身子,迈开小脚步走了起来,丘明阳则是跟在冬香的身后,默默无声。
柴房距离正堂这里还是有一段路程的,以冬香的脚力,也是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可想而知,这整个华府是有多么的豪华。
“道长,这里就是柴房了!”冬香抬起胳膊,用手指指着前方的小木屋,开口说道。
“嗯,贫道已经看到了,既然这样,冬香,那这里也就没有你的什么事情了,你可以先下去吧!”丘明阳见冬香已经把他带到了柴房,便对着冬香说道。
“冬香告退!”冬香听到丘明阳的回话,便回复了一声,而后便默默的退下了,这回冬香学了聪明,没有丝毫的多言。
丘明阳扭头看着冬香离开了这里,直到他再也看不到冬香的背影,丘明阳便向柴房的大门处走了走,而后冲着柴房的木门,猛然之间便是踹出了一脚。
“砰”的一声响起,柴房的木门顿时就被丘明阳给一脚踢开了,木门直挺挺的落在了柴房里的地面上,丘明阳面不改色,踏着脚步,踩着底下的木门,就这么走了进去。
丘明阳刚刚走进柴房,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柴房到处都是的木柴,倒是柴房的正中间没有那么多的木柴,空荡荡的,一时倒是间显得有那么一些格格不入。
“嗯…嗯……”
丘明阳正在打量着柴房里的一切,可却就是在这个时候,从东南角的那一大堆的木柴之中,却传来了“嗯嗯哼哼”的嗯哼声音。
丘明阳没有犹豫,立刻是放出了自己的神识,神识就好像是无处不在的空气一般,化作气流,见缝插针,很快就穿过了那一大堆的木柴,直接就来到了这东南角里的最深处。
不过看到的景象,却是另丘明阳有些恼怒,因为在这一大堆木柴的深处隐藏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武状元,而且还被绳子给五花大绑了起来,就连嘴巴里也是塞了东西,看样子很像是臭袜子,浑身的衣服也是不见了,光溜溜的就这么待在了最里面。
丘明阳立刻手掌一招,对着东南角的这一大堆木柴便是猛地一拍,在这柴房之中立刻是刮起了一阵大风,而在东南角的木柴立刻是向周围飞去,就好像是有人将木柴给扔了出去一般,不过眨眼之间的功夫,原本东南角满满的木柴,此刻却是空荡荡。
而武状元的身躯也是露了出来,犹如肥猪一般,武状元一看到丘明阳,也顾不得他自己此时有没有穿衣服了,立刻是“嗯哼”个不停,那意思起相当的明显,就是要丘明阳快救他。
丘明阳看到武状元的这副模样,就已经猜到是武状元教训唐伯虎不成,反而还被唐伯虎给修理了,而且还落到了这步田地,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简直浪费了这么多年的饭。
不过,现在还是要听听这个蠢货,讲一讲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念及于此,丘明阳手掌一伸,平平的朝向武状元,一股吸力陡然之间便是自丘明阳的掌心处产生,武状元嘴里塞着的臭袜子,顿时被吸了出来。
当然,丘明阳可不会用手去接触这不知道是谁的臭袜子,丘明阳还没有随意到这个地步,臭袜子被吸了出来后,便停留在了半空之中,就好像是有一根看不见的丝线拉着一般,在半空之中一动不动。
丘明阳手掌一甩,停留在半空之中的臭袜子立刻被甩到了一边,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丘明阳刚刚将臭袜子给甩掉,武状元没有了臭袜子的束缚,就好像是饿了好几天的小娃娃一样,立刻是开始抱屈了起来。
“道长,这次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九五二七,这个滚蛋。”武状元此时说话的声音都已经有了哭腔。
“住口,别哭了!”丘明阳见到武状元这嚎啕大哭的一幕,心里很是烦躁,立刻便是大喝了一声。
武状元听到丘明阳这怒喝的一声,不知道是害怕了还是怎样,刚才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立刻就如同是打了镇静剂一般,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现在说说,你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丘明阳见自己一声大喝,稳住了武状元的情绪,当即是开口说道。
“道长,我是奉了你的命令,这才把九五二七给带到了柴房,准备好好的教训一番,可谁知这个混蛋竟然卑鄙无耻,趁我不注意,在我背后来了一棒子,当时我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就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武状元起初还很平静,越往下说情绪就越激动,声音隐隐带有哭腔,语气颇为的委屈。
“你还有脸说,也不嫌丢人,真是个十足的蠢货,我来问你,那唐伯虎如今现在何处,你可知道?”丘明阳一边大骂武状元这个蠢货,另一边则是开始询问唐伯虎的下落。
“道长,这个我也不知道啊,道长你还是快点先把我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吧,这个难受死了。”武状元一脸苦涩,感觉到身上绳子捆着的难受,便开口让丘明阳替他解开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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