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道:“阐教唯一的准圣燃灯带领四大金仙投奔西方南极仙翁要在天庭供职,剩下的八大金仙在封神中已经历劫,变成了八大地仙。华夏而阐教唯一主事之人云中子却是有名的福德之仙,下一量劫还真轮不到阐教,而有了两个量劫时间的展,怕是阐教的准圣也能有上几位!”
云霄突然想到一事,不禁惊道:“兄长,如此一来,下一量劫岂不是儒家与佛教之争,那我等玄木岛岂不是尽卷其中!”
李松嘿嘿冷笑道:“上至道祖鸿钧,下至天庭昊天,都是如此看得起我玄木岛一脉,将我玄木抬到四教五圣的高度,我玄木又怎能让大家失望呢?”
李松先为人族圣父,继而在五庄观外痛骂诸圣,后又助后土身化轮回地狱,再到后来玄木岛门下几乎全部成为准圣。其实众位圣人在惊叹李松运气好的同时,也不以然。李松终究还是准圣,不成圣人,便为蝼蚁。所以众圣也把李松当回事。可是李松在三山关下为救孔宣,玄木岛一脉展现的强大实力竟然让西方二圣劳而无功,成为了开天辟地以来第一次有准圣打败圣人,还是一次败两,便不由得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感觉到坐立不安了。
更让众位圣人心惊的是,李松居然占有了那道红云死后便不知下落的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如今圣人不出手,准圣谁能对付得了李松?所以李松成圣当是早晚地事情。而玄木岛现在就已经占尽天地间的好处了。到时候李松成圣,那还得了?所以那些视李松为潜在对手的能人自然要未雨绸缪,先行出手,最好在李松成圣之前将玄木岛一脉的势力给连根拔除。
人无杀虎心,虎有吃人意啊……
云霄沉思片刻,道:“下一次量劫中阐教不出的话,而人教又与阐教气运相连,也就是说阐人二教为代表的道教不出了。华夏
如此一下,我玄木岛一脉孔宣师兄的儒家却是处于不利位置,因此兄长便特意让袁洪去相助西贺牛洲一众妖王。扶助门下记名弟子牛魔王成为众妖联盟盟主,对抗天庭,利用天庭昊天与原始天尊的矛盾,将阐人二教硬拖进来,一起对付佛教。”
李松长叹一声,道:“我平生最是痛恨算计之事,但眼下诸位大能之人如此抬举我玄木道人,磨刀霍霍,只等着下一量劫过后,玄木岛败退。便好瓜分份属玄木岛麾下的地界人族、五湖四海、轮回地狱之气运,我又焉能束手待擒?我为了保全我玄木岛一脉,少不得要和诸位大能之人一较高低!嘿嘿。‘人善不欺,人恶不怕’,此话既是又我口说出,我自是会将他执行到底!”
云霄道:“轮回地狱相关之人乃是兄长所立;五湖四海龙王在东海龙王敖光的带领下投效玄木岛;如今人族之人虽不参拜兄长,但兄长有镇压人族气运地天地印在手,而我手中的混元金斗、竹灵手中的落宝金钱、梅韵手中的乾坤尺、仓手中的春秋笔、嫦娥手中的红绣球都能摄取人族一方气运,更不论孔宣师兄的儒家了。所以兄长为避锋芒毕露。成为众矢之的,才任由西周胡来,不参拜于你与孔宣二人,反正人族气运玄木岛一脉随手可得。”
李松道:“确实如此,我等既然生活在道祖鸿钧天道之下,自然也要遵守天道运行规则。‘天道五十,大衍四九’,天道尚且不全,而我等玄木岛如此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焉能长久?别说人族气运我随手可得,我便是改了人族气运又有谁能奈我何?是以我干脆退出人族气运之争。任由他们拼得个你死我活。谁知道他们贼心不死。得寸进尺,慢慢的将手直接伸到我玄木岛上来了。”
李松接着道:“原始天尊好算计。华夏想将阐教退出下次量劫。独享那控制天庭之气运,可惜门下不济,连个准圣也没有,昊天本就与原始有大过结,在圣人不出的年代,如何肯安心听命,任由原始天尊阐教门下摆布?”
云霄道:“昊天王母确实是野心颇大之人,如今封神才过去几百年,天庭之主地位子才刚捂热,就迫不及待的出兵地界围剿群妖就可看出。不过两人还真是了得,天庭上有诸圣,下有截阐二教正神相互独立,如此夹缝中竟然被昊天王母走出一条坦途。”
顿了顿,云霄道:“当时天庭派九天玄女下凡相助广成子之徒人皇轩辕时便已经和阐教结下了梁子,后阐教为了报复,将昊天王母之女龙吉公主送上了封神榜,以前昊天的位子不稳当,需要阐教支持。如今昊提那已经威震三界,怕是天庭与阐教地矛盾要爆了。”
李松点头道:“正是,昊天想做真正意义上的
主,就必须要控制轮回地狱与五湖四海。因此,天我玄木岛。而就凭天庭那点实力,我玄木岛还不放在眼内,天庭必定会借助外力。可圣人不出的年代,天庭即使再加上个后台靠山阐教又奈我何?昊天自然也能想到这点,昊天也正好借此机会甩开阐教!”
云霄道:“昊天要甩开阐教,自然要找到比阐教实力更为强大的靠山而又干预不了天庭事务的人,天庭又和玄木岛一脉有利益冲突,如此看来,天庭一定会向那佛教靠拢!”
李松道:“天庭要摆脱阐教,佛教东进要一个桥头堡,两者自是一拍即合,阐教到时候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天庭就这么脱离了控制,人教与阐教气运相连,自然会帮助阐教。也就会和佛教冲突,佛教乃是下一量劫主角,如此一来,阐人二教又怎么退得出下次量劫。”
云霄道:“所以兄长干脆派袁洪相助群妖,败退天庭,乘各方立足未稳之际,加快天庭与佛教联合步伐,让人阐二教脱不得身。”
李松扬眉一笑,算是默认了。
云霄又道:“兄长方才说孔宣师兄建立儒教,使得兄长有几悟,此为其一,其后为何呢?”
李松沉默良久,才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其一为我等玄木岛之事,我已经想了个透彻。其二却是我自己之事,我到如今也还是模糊一片,不知如何是好?”
云霄上前一步,拉住李松之手,一双秀目望着李松,柔柔的道:“兄长说地可是关于那孔宣师兄儒家与成圣之事?”
李松心中一暖,遂将云霄一双小手握紧,道:“也不尽然!道祖鸿钧之天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一方面是说,天道之下,众生皆是棋子,只有那道祖鸿钧之天道才是下棋之人。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在说,道祖之天道道法自然,众生平等,让众生生老病死,自由展。因此,便有了顺天逆天之说。”
云霄道:“顺天者得天降大功德,从此便受天道庇佑;逆天者天道不容,要度过九重天劫。自道祖鸿钧身化天道那日起,便是如此。从这个方面来看,我截教‘破而后立’,要先打破天道的限制,再谋求展,而阐教‘阐扬天道’,将天道阐述光大。其实两教在立教之初便决定了谁胜谁负。”
李松道:“天道唯公,不为智者网开一面,不为愚者置之不理,顺者生存,逆者天谴。然道祖身化天道却又偏‘遁去其一’,为逆天者大开方便之门。通天教主乃是道祖亲传弟子,其教义不过是‘截取天道’,终还是道祖一脉,便已经在封神中败亡。”
李松顿了顿,悠悠道:“孔宣之儒家学说,实在是开天劈地以来第一大逆天之举。其教义与道祖亲传大弟子太上老君传下的道家学派之‘清净无为’完全对立,强调‘人定胜天’,比通天教主的‘破而后立’更是惊世骇俗,如此大的逆天之举,当日在三山关下天道竟然只是一番劫云滚滚,临而不降了事,反叫我好不安心!”
云霄沉吟道:“孔宣师兄建立儒家学说乃是找到了道祖天道中‘遁去的一’,道祖天道不全,我等当日在三山关下孔宣师兄自然无恙了。”
李松道:“若是当日天劫降临,我便也不需要今日这般担心了,毕竟天劫一过,便说明儒家已经被天道承认,而儒家有我玄木岛气运支持,展壮大只是迟早的事情。
可如今天劫不降,孔宣的儒家虽也是象原来一般展,但日后究竟何去何从?天道将如何对待?”
云霄叹道:“我等终究还是修为太低,算不得如此大天机之事,不为圣人,终是蝼蚁啊!”
李松不置可否,道:“圣人道是不死不灭,却也只是相对于非圣而言,却也是有一个限度的,这个限度地最大值便是道祖鸿钧的天道。”
云霄闻言,却是迟疑道:“圣人能化天地气运为己用,若天地不毁,圣人当不灭!”
李松道:“圣人能化天地气运为己用不假,然也不是万能地。要不然三山关下西方二圣也就不会被我们这一群非圣打败,可见圣人神通也是有缺陷地。”
李松只仰头望天,叹道:“道祖之天道尚且不全,天道之下一区区圣人岂是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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