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句话还真的没说错,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之下,国人的很多思想都发生了变化,特别是男女关系是变的是越来越奔放了,套用我大学一室友的话,那就是大学本身就是区分性和理性的地方,所以当时在大学毕业时候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我说我还是处男就狠狠的被他们给调笑了一番,但是你不管怎么来放,自程朱理学兴盛之后,女子的三从四德特别是在这男女方面的弱势地位其实在很多男人心中都是根深蒂固的,所以说这柳青瓷想用这事儿给哥们儿来个下马威,我真甩开了那是一点都不怕,一个长相祸国殃民的女子,我怎么也不能怕了她。
事实上我的歪打正着还真的是有用,在尝试过我的奔放之后,柳青瓷或许是意识到了起码在这一方面我绝对不是一个待宰的羔羊,她反而收敛了许多,不过她也没有说去换衣服的打算,只不过把被我撕破的衣服稍微的打了一个结勉强的盖住敏感部位,不过正因为这个,不仅她身上有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面。更因为那破裂的衣服让她整个人增添了几分野性美。
她往上拢了拢头发道:“我不是怕了你,是真的不到时候。”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的花枝招展的,她的脸变的微红,在她笑完之后,我们四目相对,这是我见到她之后,她眼睛里第一次露出这么纯洁的光出来,一时之间,我不禁有点看呆了,我甚至感觉虽然胖子对这个女人点评的尤物二字虽然已经够精辟了,却是远远不够,她甚至是能自由的从不同类型的女人随意转换。
由一个性感妩媚的少妇,到现在眼睛清纯少女,她只用了一个眼神就转换了过来。
最后,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俩谁都没有说话,我承认,在那一瞬间,我真的有种迷失的感觉,最后,还是她先别过了眼睛,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的东西已经变成了睿智和干练,她道:“好了不玩了,你不是一直都吵着要说正事,来吧,正经喝茶,说正经事。”
说完,她坐在了茶盘的另一边,脸上的表情也换了,她正经起来的样子,又像极了一个睿智而精明的女人。
这让我更看不清楚这个女人的真正面目,不过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接触,我非但没有因为她的表现而对她轻视,反而是很敬佩这样的女人,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让弯背老六另眼相看,才能坐上古花楼的龙字间,漂亮的女人太多了,不是每个人都能被人比作是“李师师。”
不过她这样,也让我冷静了下来,她变正经了我总不能还是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吧,我就拿出烟道:“抽支烟冷静一下刚才沸腾起来的血,可以吗?”
“抽吧。”她轻轻的道。
我点上了烟,她转换的太快,我明显的跟不上思路,所以才要点上根烟冷静一下,抽了一半,我感觉在女士面前抽烟是真的不太好,我就掐灭了烟头道:“说吧。”
“我说?是你来找我的,你想知道什么问吧。”柳青瓷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刚差点以为我就占据了主动,但是这转眼间的,这女人竟然是就把局势给扭转了过来,我道:“喇嘛,金色骨头,鬼道,千手观音,金龙头棺,还有我,这我都想知道,你能全部告诉我吗?”
“为什么不能呢?”她递给我一杯茶道。
“那你说吧,大恩不言谢。”我抱了抱拳道。
“但是我为什么要说呢?”她浅笑的看着我道。
“操!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我忍不住爆粗口道,要真是这么简单的话,弯背老六也不用这个费尽心机的告诉摆下这么多的设计来算计我了。
“你有什么条件,开吧。”我道。
“娶了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她道。
“姑奶奶,别开玩笑了。”我道。
“我没跟你开玩笑。”她道。
“这个真不行。”我道。
“你想的倒美,你欠我三个人情。”她说道。
“什么人情?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忽然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
“我还没想好。”她笑道。
“那你让我去死,我也得死了?”我问道。
“我怎么舍得让你去死呢?”她道。
“到底能不能正经的说话了?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能违背我做人的原则!”我道。
“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算不算?”她问道。
“算!”我道。
我发现跟这个女人真的没办法正常的聊天,她每说一句话,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当你以为她正经起来的时候,她的下一句话就不正经,可是你要是不正经了,她马上就正经起来,搞了半天我发现我完全就是被她给牵着鼻子走的。
跟这个女人一比,秋离那混世魔王,简直只是个小儿科啊!
“好了,不跟你玩了,我也实话跟你说了,在你来之前,刘开封也找过我,本来我对弯背老六这人也不喜欢,没有原因的不喜欢,李香兰死了,我更没有跟他合作的欲望,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过来,还是他的外孙,所以跟你提三个条件,这已经算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柳青瓷道。
“行,你说吧,我答应你。”我道。
柳青瓷点了点头道:“事情还要从那时候说起。”
柳青瓷接下来的话,其实是可以跟我在黄河的锁龙井里看到的壁画结合起来,如果真正的单独剥离出来,就是在刘伯温时期,也就是两条巨龙驮着一个巨石落地之前,在西藏的密宗,一个即将坐化的喇嘛,这个喇嘛是喇嘛教一个辈分极高的长老,他在坐化之际,推演出了一个画面,这个画面并没有人看到,但是他却留下了一行血字:天神下凡。
正因为这个长老的辈分实在是太高,按照他们这一支喇嘛教的传统,坐化的喇嘛临升天之前的最后一次祈祷和推演一般都是圣旨般的存在,因为他们认为这是他们用生命在向苍天问话,正比如达赖喇嘛在死之后会寻找转世灵童一样,密宗的喇嘛对这方面要看的更加神圣和信任。
所以,这个长老的话,马上就得到了的喇嘛教的重视,所以他们这一支的喇嘛教的另外长老就进行了推演,推演到的结果就是有天神,下凡到了中土,之后他们派出了一支喇嘛队伍进入中土,寻找天神的下落,好把天神迎回西藏这片最为神圣的地方。
到了中土之后,那时候真龙驮石而来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他们的这一支喇嘛,认为真龙拉来的,就是长老推演出来的天神,喇嘛本身就是非常自傲的,他们理所应当的,想要把他们长老推演出的神给带走。结果他们却小看了刘伯温,他们发生了冲突,后果可想而知,中土的修士本身足够强大,刘伯温又是一个经天纬地之人,他们没有迎接回去天神,反而被刘伯温给教训了一顿,狼狈不堪的回到了西藏。
但是喇嘛教并未放弃迎接天神的计划,明着不行,那就暗着来。
可是就在他们计划再一次的进入中土去迎回天神的时候,喇嘛教却发生了变故,那些长老们,相继离奇的坐化。
那些长老本身修为惊人,他们是可以感知自己的死亡的,可是他们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离奇的死去,没有任何的遗言留下。
最为诡异的是,他们死的时候,跪拜的方向,是大雪山的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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