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澜西顿时惊的瘫坐在地,一脸冷汗涔涔。
可显然这会儿翟渊宁此时瞧见一身穿浴袍的京澜西脑补太多,激的他眼睛猩红一片,眼睛里泛起一阵阵疯狂的杀意,他抬步走到京澜西跟前,抬手掐住对方的脖颈,只需他轻轻用力就能拧断这小子的脖颈。
京澜西这会儿是真吓的大半条命都没了,飞来横祸指的就是他这样。
京澜西脑门顿时逼出大片冷汗,脸色苍白,强烈的危机让他下意识冲殷七求救。
殷七瞧见京澜西这才想起这小子的存在,手疾眼快在面前男人发飙扭断京澜西脖子之前,掰开男人的手,把人拉开,边拦住某个发疯的男人,又立即让京澜西先回卧室,关好门。
京澜西以为没瞧过面前这位真发过火,又有他哥撑着,倒也没怕过他,不过这会儿想到刚才对方看他一脸杀意冰冷的眼神,京澜西心里拔凉又惊恐,赶紧听话爬起来跑回卧室,关门之前,脑袋一热又憋出一句:“阿喻,我等你!”
这话差点没激的翟渊宁所剩不少的理智绷断,殷七抬眼瞧了面前男人一副捉奸在床眼眸通红的模样,不用多想也知道这男人脑补了什么,她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翟渊宁手背的青筋更是一根一根凸凸鼓起,锐利的眸光死死盯在他媳妇脸上,一脸控诉又委屈,想发飙又不敢。
殷七翻翻白眼:“你觉得我瞧得上一个毛也没长齐的小子?”
殷七这话落下,这才让翟渊宁汹涌憋在胸腔的怒气一扫大半,他自然也认出京澜西这个小子,想到这小子这么晚穿着浴袍跟他媳妇孤男寡女一起,若是他没来,他想干什么?他媳妇即使瞧不上,可这小子玩过的女人可不少,一时间,翟渊宁对京家两兄弟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眼眸再次冰冷几分。
殷七干脆带面前男人去隔壁房间,她虽然打算晾着面前男人,却显然也不打算让面前男人误会她,表示这才是她的房间。
翟渊宁怒气再次平复一些,不过一想到刚才那小子穿着浴袍出来喊他媳妇洗澡,翟渊宁眼眸血红再次一闪而过,薄唇紧抿,冷声问道:“京澜西那小子怎么会在你这里?”
“碰巧!”
翟渊宁显然对他媳妇这个解释不满意,眼底惊怒未定,突然道:“我不喜欢京家那小子!以后离京家兄弟远点!那小子已经成年了,这些年他玩过的女人可比你想的多。人家毛早就长齐了!”话里语气透着满满的嘲讽和命令。
殷七对上面前男人一副汹汹‘捉奸’跟带了绿帽气炸的某男人十分无奈,她不想跟这男人吵架,可显然面前男人不放过,咄咄逼人一直逼着她同意必须一早赶走京澜西那小子,顺便与京家兄弟划清楚界限。
殷七心里无名之火也怒起,顿时一脸冷笑:“我记得我们现在已经没什么关系,我跟谁走的近需要得到你的同意?”
翟渊宁从那次生病之后也知道他媳妇吃软不吃硬,也不想因为京家兄弟再次同他媳妇闹掰,让他媳妇离他越来越远,沉默也不说话,眉眼控诉她,偏偏又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殷七目光一顿,觉得自从这男人装过一次病后,倒是十分喜欢装可怜,可偏偏她最吃的就是这一套,这男人若是跟她玩硬的,她可以毫不犹豫忽视不理睬对方,可这男人跟她示弱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立即戳中她心窝,她心口也渐渐软和几分,又见面前男人一脸倦意,眼睛熬出血丝也不知道几天几夜没睡,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心疼,一闪而过,稍纵即逝,恢复平静。
这一丝心疼她太隐晦,翟渊宁并没有瞧见。
殷七语气此时也软和几分:“你怎么突然来A市了?还是想先休息一番?”
翟渊宁再次把人抱住,脑袋埋在她肩窝,继续沉默。
殷七下意识想推开对方,哪知越推开,男人抱得越紧,她抬脚踹踹某男人硬邦邦的腿,干脆转移话题:“你不是想深深,不想见他?”
翟渊宁深吸一口气,这才渐渐松开,眸光暗沉目光仍然黏糊盯着他媳妇瞧,时不时落在那张粉嫩张口的唇上,喉结滚动,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可惜以往的强吻给他的经验让他清楚若是他这会儿真不管不顾强吻他媳妇,说不定极有可能被他媳妇他扫地出门。
翟渊宁强压下心里的压抑和冷静,面色越发内敛冷静。
殷七瞧着这男人满眼疲倦,到底不忍心,带人进卧房,先让人去浴室洗澡。
翟渊宁一反常态十分听话,他媳妇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老老实实去浴室洗澡。
殷七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心情倒是意外冷静。
殷七在外面等了没几分钟,男人洗澡速度本就快,他又好些日子没见到他媳妇,这些日子天天熬夜把事情处理就是为了能来A市,几分钟后,男人只裹着浴巾出来。
灯光下,男人头发潮湿,五官冷硬眉宇却透着贵气,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又性感,八块腹肌十分引人注目,隐约几滴水珠从脸颊滑过胸膛没过浴巾,性感的要命,浑身荷尔蒙爆棚。
虽然以前两人亲密过无数次,殷七再一次瞧见秀色可餐的祸水男人也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卧室房间十分安静,殷七一时倒是不知道怎么跟这男人说啥话,哪知道面前男人突然先凑过来,坐在他跟前,把毛巾塞在她手上,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头上,巴巴道:“媳妇,你帮我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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