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的无能。
还有北阴道人,当初本座以成圣为诱饵,都不能打动他,来我紫霄宫听讲,老夫一直就摸不透此人的心思。
想不到隐忍了这么久,他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想毁灭老夫亲手扶持的一尊圣人。
这么说来,地道、人道都在复办?
而天庭,早已是八方烽火,遍地狼烟,昊天的宝座岌岌可危了?
那老夫布下的后手,岂非一团混乱,没有这些后手的加持,老夫如何与天道意志抗衡?
只是心神失守了那么片刻,原本势均力敌的一黑一白两道鸿蒙之气,便立即从胶着状态发生了变化。
鸿钧被那白色天道意志,登时吞噬了一块,若仔细看,那阴阳鱼儿般纠缠在一起的两股磅礴能量,已经有些不平衡了。
黑色的能量气团,隐隐少了一块。
鸿钧气得发疯,不是风里希这个该死的蠢物,他也不至于心神失守。
原本故意示弱,精心营造了许久,才制造出来的诱敌深入的局面,却因为这一下失守,变成了真的被吞噬了一块。
鸿钧急忙收敛心神,全力应对,再不理风里希只言片语。
风里希全然不知鸿钧遭遇了什么。
鸿钧已是她最后的希望,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此离去。
她只能跪在那里,徒劳地央求着,绝望地感受着时间如流水,渐渐流逝而去孓道人就是蚊道人,孑孓就是蚊子的别称。
蚊道人之名凶威赫赫,所以他只能化名孓道人于人前显现。
置办的这一桌酒席,很是丰盛。
毕竟用的是紫微帝君的厨子,而紫微帝君,又是四御大帝中,最讲究生活质量的一位帝君。
陈玄丘刻意亮出了弑神枪和灭世黑莲,就是想“打草惊蛇”,诱使西王母露出马脚。
毕竟,他虽然已经依据罗睺所言,有八成把握,确认东王母就是罗睺所说的那个婉妗,但是要把这样一个强大势力的领袖列为自己要对付的目标,还是需要再做最终的确认的。
罗睺遇害时,风里希还不是娲皇,婉妗依旧还叫婉妗。
而在那之后的事,罗睺真灵不离那尊神像,所能听到的并不多。
从罗睺所说名姓、特征,陈玄丘很准确地就判断出了,风里希就是如今的娲皇。
毕竟,不仅名字相同,兽相真身相同,而且两人都有一个叫伏羲的哥哥,根本不可能出错。
然而,西王母的闺名,三界中却罕有人知,陈玄丘也不知道。
他甚至都还没和西王母打过交道,也不确定西王母的兽相真身,是否是虎齿豹尾而人身。
虽然,依据罗睺所交代的诸般线索和条件,只有西王母完全符合,但是,还是需要一个确认。
东王妃,是否变成了西王母?
是不是因为她曾经是东王妃,所以才自称西王母。
一个名称的改变,能割离她不堪的过去么?
“多谢西王母娘娘热情款待,不计较陈某纵逸俘将之罪,还能以如此隆重礼仪相待,玄丘着实惭愧。”
陈玄丘说时,目光灼灼,就在看着西王母。
那眼神儿,看在旁人眼中,都是正常的,只有九天玄女看着隐隐有些不妥。
她和陈玄丘打交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可从没见陈玄丘看着她,或是看着她麾下六丁玉女时,目光亮到这个程度。
他的目光,都快黏到人家西王母娘娘身上了好吗?
九天玄女扭头看了看西王母,你别说,还真是豹皮斜披,浑圆结实、笔直修长、粉光紧致的一双大腿,和半臂香肩,就那么大大方方地裸露在外面,太古时女子打扮。
容颜更是说不出的娇媚,杏眼娥眉,粉腮珠唇。
从头面到身体,都不是纤细娇弱的感觉,却是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魅惑魔力,让人一见便有一种想要依靠蛮力伐挞征服的感觉。
九天玄女不由得心中一跳,这小子,不会是看上西王母娘娘了吧?
虽然自己极力撮合,陈玄丘对自己帐下六丁玉女也没那个意思,不过,这小子的风流之名还是尽人皆知的。
似乎,他只对特别别致、与众不同的女子才有兴趣?
西王母浑然没有发觉陈玄丘的专注,因为她望着陈玄丘的目光,更加专注,更加明亮。
“请酒!”
西王母举杯,与陈玄丘遥遥一举,豪爽地一饮而尽。
侍立于一旁的蚊道人,急忙贴心地为她满上。
西王母抬手,轻拭唇边酒液,媚眼轻轻一眯,望着陈玄丘笑道:“方才见陈公子脚踏一具黑莲,手提一杆黑枪,无论那枪还是那莲台,都有一种奇异的力量盈盈欲流,却不知,那是什么法宝?”
陈玄丘心中怦然一动,来了!她果然按捺不住了!ps:大家过年好,关关在此给大家拜年。
今天且一更。
过年期间的话,也没啥休息,除了偶尔可能与人喝酒会一更完,基本还是稳定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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