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朝鲜的王水月。”文清嘻嘻道明身份。
“喔……王水月?”空闻大师喃喃念了句,微笑问道:“二位施主来老衲这禅院,是游玩,还是寻人啊?”
“大师,您一看就是得道的高僧!”文清嘿嘿笑着恭维道,“在下第一次来洛阳,想到白马寺内烧个香,顺便到处转转,一不小心,就转到您这里来了——”
说罢,文清左右张望,又探头探脑,看了看空闻大师身后的禅房。
“噢……原来是一不小心转来的——”空闻大师微笑颔首,心道:阿弥陀佛,小伙子,在佛祖面前说谎,是要受惩戒了啊……
“您平常,就一个人在这里?”文清旁敲侧击道。
“怎么,难道还会有别人?”空闻大师笑问。
“喔……”文清明显有些失望,见也确实没别人,拱手道别:“那,就不打扰大师清修了,水月就此别过!”
“公子有时间,可到少林转转,会会老友,恕老衲不远送了……”空闻大师合十施礼,心道:这小伙子,简直是色胆包天了……
文清离开白马寺时,没有注意,白马寺塔林中,一道白色身影,一闪而逝……
皇宫。慈宁宫。
太后斜躺在床上,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前几日因为寿宴的事,高兴了几日,这两天,身体又有些发虚,太医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太后不由想到了孔莺莺,要是孔莺莺在,也许就有办法了,唉!若不是皇帝把文清他们逼走,孔莺莺也不会离开洛阳啊……
这时,太监小安子过来禀报,说太平公主来了。
“让她进来吧。”太平公主是太后叫来的,她天天看着太平公主憔悴,自己是她的姑奶奶,又是刘家的人,自然关心了,自己没几天活头了,不能让这孙女,痛苦一辈子啊,于是就让贴身的太监小安子,去把太平公主叫来。
“见过太后。”一身白衣的太平公主进来,给太后跪下施礼。
“孩子,起来吧——”太后伸手示意太平公主起来,又对小安子说道,“你们几个下去吧,哀家单独跟太平说说话!””诺!”小安子赶紧带人下去。
“太平啊,哀家是你的姑奶奶,你的心事,哀家知道——”太后把太平公主拉到床前坐下,手抚太平公主的玉手说道。
“孙女哪有什么心事?——”一向孤傲的太平公主羞道。
“你这孩子,还瞒姑奶奶啊?先帝已然走了,姑奶奶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你的终身大事,姑奶奶给你做主了,若是你想去东北,就去吧!……”太后爱怜说道。
“啊……”太平公主震惊看向太后,“您怎么会允许孙女去东北?!”
“傻孩子,还说不想他……”太后故作嗔怒道。
“姑奶奶……”太平公主玉面一红,有些撒娇道。
这若是让文清见了定会目瞪口呆,他心中的女神——太平公主原来也会撒娇啊……
“自从你第一次到姑奶奶这里,为他打广庆的事求情,姑奶奶就猜出来了,当时,姑奶奶对他,还有些顾虑,现在,姑奶奶应该看明白了,你放心随他去吧。”太后语气中,透露着坚决。
“好!等到了年底,孙女就去东北。”太平公主见心事都被姑奶奶看透了,只好大方点头。
“有个烈焰刀的秘密,姑奶奶不想带入坟墓,就告诉你吧——”太后郑重对太平公主说道。
“什么秘密?”太平公主见太后说的郑重,抬头问道。
“刘家300年传下来的祖训,烈焰刀不得伤害傅氏子孙,其实,烈焰刀本身就有灵性,不是不得伤害傅氏子孙,而是根本就伤害不了!”太后认真说道。
“啊?真的?!”太平公主诧异道,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说。以前,似乎确是300年来,没听说烈焰刀伤害过傅氏子孙。
“哀家是刘家的人,又是先帝的皇后,自然知道一些烈焰刀的秘密,此事,只有每一届的皇帝和刘家的家主知道,”太后解释道,“烈焰刀是炎帝佩刀,炎帝当年在打造烈焰刀时,加入了自己的血,而傅氏家族,是炎帝的嫡亲血脉,所以,烈焰刀在遇到傅氏子孙时,见血就会反弹,绝不会伤害傅氏子孙!”
“原来是这样——”太平公主一脸震惊,这世上,当真是无奇不有。
“傅氏皇族,还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姑奶奶告诉你……”太后在太平公主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啊!……”太平公主凤目睁的大大的,今日,太后告诉她了太多秘密,她一时,有些承受不了。
“好了!孙女你的事解决了,奶奶我没啥心思了。”太后最后如释重负说道。
“那,您保重身体,没什么事,太平告退……”太平公主心中欢喜,自己终于能和那小冤家在一起了。
“去吧——在离开洛阳前,你的事千万别让人知道!”太后叮嘱道。
“孙女省的——”太平公主应了声,这才离开慈宁宫。一路上还忐忑不安,自己贸然去东北,也不知那小冤家,会不会接受,就是接受自己,又如何向玉梅她们几个老婆解释?!
晋王府。
晋王和左羽林主将王行满、右羽林主将司马士及、北大营主将夏侯元让、禁军主将尉迟敬德,正在密室中议事。
“准备的如何了?”晋王问身前的尉迟敬德。
“禀晋王,一切就绪,就差一个合适的时机了!”尉迟敬德躬身答道。
“嗯!本王看差不多了,太后坚持不了几天,太后归天之日,就是咱们行动之时!”晋王狠狠说道。
“愿为晋王效命!”王行满、司马士及、夏侯元让、尉迟敬德单膝跪地,齐声道。
“本王,不会忘了你们的拥戴之功!”晋王点头承诺道。
“谢晋王!”王行满等人感激道。
“下去安排吧——”晋王大手一挥,王行满等人躬身而退。
那貂蝉不是要走吗,行!父皇也被迷瞪的差不多了,这几日,本王就好好享用一下她,然后再放她走……王行满等人走后,晋王暗自淫邪想道。
9月21日,秦淮河大街。
这天晚上,文清带着长今、赵云、武松,吃过晚饭,溜溜达达,沿着秦淮河边遛弯,现在是初秋,秦淮河畔,依旧游人如织,热闹不减当年。
走着走着,文清一抬头,看到前面秦淮河中的那座石舫。
文清想起自己刚来洛阳时,花灯节硬闯石舫的场景,不由感叹。
“公子不知道吧,当年花灯节你硬闯石舫时,长今也在场。”长今挽着文清的胳膊,轻声道,“长今很羡慕你那大老婆玉梅!”
“是吗?”文清不好意思挠挠头,看来那日,在石舫周围的人,还真不少啊,“那今日,咱们就上去再转转——”
说罢,文清带着三人,拾级就上了石舫。
到了三楼,文清身形微微一滞,原来上面有人,而且,其中一男一女两位,还是自己认识的故人。
“水月公子来了。”那男的,见到文清,热情打招呼,正是勇庆太子和太子妃赵合德。边上,跟着一个7-8岁的小男孩,憨态可爱。他们身后,跟着两个护卫,一看就是两个内力修为过了5级初阶的强者。
“原来太子在这里,”文清见躲不过,只好过去见礼,嘿嘿笑道。难怪刚在在楼下,感觉有不少身着便服的男子,看来,都是太子的护卫,勇庆王子被立为太子后,这护卫的数量和质量,都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来,坐坐坐!”太子示意文清和长今坐到自己桌前,宽厚笑笑,介绍道:“水月公子第一次上这画舫吧?这个地方,前几年的花灯节,可是热闹的很那,想当年,玉梅在时,为了看她一眼,不知有多少男人,被挤下秦淮河,可惜……”
太子欲言又止,似乎有些神往……
“殿下!……”边上的太子妃赵合德,似乎有些吃醋道。
咿?!……文清心道,难道这勇庆太子,一直暗恋大老婆玉梅,但碍于身份、面子,一直没有表露?这可是个新发现啊,难怪当年,花灯节陪玉梅在石舫上的,竟然是勇庆太子!
而且,勇庆王子还力邀玉梅参加了当年的赵家庄园品诗会,那也是不止办了一届。
“哈哈哈,不说了,不说了——”太子被赵合德一说,面色一红,问文清道:“水月公子,准备在洛阳呆几日啊?”
“我打算,在洛阳这花花世界呆段日子,过了10月1日的大汉帝国国庆,再返回朝鲜。”文清微笑答道。
“好啊,好容易来一趟,就在洛阳,好好转转!”太子笑道,“许是那天上人间,你还没去过吧……”
“是啊,听说那里是男人的天堂,有时间,我一定过去转转!”文清装作没去过,微微笑道。
“殿下!……”边上的赵合德又嗔怒道。
“我又没说要去。”太子赶紧解释,生怕老婆生疑,看来,堂堂勇庆太子,也是个怕老婆的人啊。
“你们两个的关系……”赵合德似笑非笑,看看长今,又看看文清,傻子都能看出来,二人的关系不一般。
“我们从小指了娃娃亲。”文清嘻嘻随口说道,那边长今,早就羞涩低下头去,没想到文清会当众说出这话。
“噢,难怪我看你们在太后寿宴上,配合地那般默契!”太子不疑有它点点头,“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文清和太子一边喝茶,一边说笑,文清偶尔说点小段子,经常惹得太子捧腹大笑,太子从小仁厚,受的教育比较传统,以前哪听到这些?
那边,赵合德拉着长今,吃着小甜点,也是有说有笑。
这时,那个小男孩童生童气仰小脸问道:“爹爹,朝鲜地方大,还是台湾地方大啊?”
“健儿,应该是朝鲜地方大。”太子想了想,和蔼说道。
“但孩儿看,台湾对大汉帝国更重要,将来,我就去收复台湾,决不让它再离开大汉帝国!”那小男孩一脸认真道。
“好啊!将来,我朝鲜帮着大汉帝国收复台湾,就把它做礼物,给小王子如何啊?”文清嘻嘻逗他。
“好啊,好啊!”那小男孩高兴叫道,正是太子的儿子——傅相健,今年7岁。
“这孩子……”赵合德慈爱笑道。
双方聊到很晚,这才拱手道别。
这勇庆太子,忠厚仁慈,倒不失一位仁君啊,若是将来能继承大统,对中原百姓,倒是一件幸事,只是,那晋王广庆,野心勃勃,难道会坐视不理?文清在回同福客栈的路上,默默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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