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同学?!
翻来覆去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耗费了大把脑细胞,脑子想的生疼,何文也没记起来他有一个叫方军的同学,还是小学的。
这个真不怪他,小学逃课打架,换了很多学校,而且在班上通常都是一进去就趴桌子上睡觉,下课直接走人,压根没跟同学有过接触。
看出方军眼底的哀伤,何文找不出理由去怀疑,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再次浮现一贯的轻挑笑意:“真看不出来,你还挺顾朋友。”
“你不懂。”方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一闪而过温柔,这一幕再次把何文惊着了。
两人各怀心思,一路上都没再交谈过。
方军把何文送到住处,何文没多少东西,那些衣服全给扔了,出来的时候就提个塑料袋,里面放着一个盆栽。
方军怔了怔,表情很古怪,印象里的何文很拮据,吃的用的都节省。
“看傻了?”何文调笑着在方军眼前摆手。
“退房合同办妥了?”方军随口一说。
“当然,房租押金2500,水电费押金1000。”何文把盆栽放好,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眯起双眼:“等会我去买张彩票。”
“测测近期的运气。”
方军压了压嘴角,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几分,这个何文不是他认识的那个......
莲花小区某间公寓门口
何文看着门牌号,闪亮的419三个数字映入眼帘,他掀了掀唇角,别有深意的说:“好数字。”
懒的理睬突然神经质的人,方军拿钥匙开了门,站在玄关那里换了拖鞋边往客厅走边说:“把鞋换了,袜子一并脱了。”
何文低头看着一次性棉拖,一看就是从哪个酒店带出来的,他抽抽眼角,咣当脱了鞋子踢开,把袜子扒掉,赤脚往里面走,调笑道:“要不要连衣服也一起脱了?”
扫了一眼何文的两只脚,脚趾甲修剪的很干净,也挺白,但是,飘在空气里的气味.....
“我这里就一间卧室。”方军脸很臭,眉头的皱纹成川字,嫌弃的看着何文。
何文耸耸肩,沙发对他来说跟床没什么区别,前世没少睡过沙发。
“我没换洗衣服。”何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方军心情本就很恶劣,这会简直跟魔鬼一样,任谁看了都会躲的远远的,也就何文敢去惹。
在他眼里,方军就是只炸毛猫,没什么危险。
阴沉着脸扫了眼何文,方军唇角紧抿,胸膛剧烈起伏,挺让何文意外的是方军既没上前动手也没说几句,过了几秒后进房间,再出来的时候扔过去几件衣服。
晚上九点多,简单吃了外卖,何文打开电视开始看新闻,旁边西瓜籽吐一堆。
两男人住一起,一个还是风流惯了的公子哥,想不发生点事都难。这不,方军刚进卫生间洗澡,
何文就快速解决一块西瓜拿纸巾擦擦嘴过去,在听到水声的时候伸手敲门:“方军,开门。”
里面有个响声,似是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个怒声:“滚!”
何文邪邪一笑,语气很平静:“再不开门,我在客厅解决了啊。”说着就开始吹口哨。
砰,门从里面打开,身上湿哒哒的青年阴沉着脸站在那里,冷冷的从牙缝蹦出几个字:“你他妈怎么这么多事?”
“人有三急。”侧身进来,何文挑眉扫了眼方军,略带露|骨的视线从方军宽肩,结实的胸膛,窄腰,再到浴巾下某个部位,勾唇笑了笑。
方军被看的心里有点发毛,就像是被看上的猎物,他不太自然的又取了一条干毛巾擦头发上的水。
眼看方军就要出去,正在解裤子皮带的何文拿胳膊一拽,旁边台子上的香皂盒子啪的掉地上,里面的香皂滚了一下。
何文没回头,掏出自己很陌生而且很没好感的兄弟,随意说:“香皂掉了。”
脚步一顿,方军放下毛巾看了眼地上的香皂,脸很黑:“你捡。”
“掉在你脚边。”斜了一眼方军,何文挺无赖的说,手里还握着自己的兄弟,一道水流喷出去,哗哗声落在方军耳中,脸色变了又变,他咬牙蹲下身子去捡香皂。
何文微侧头,从这个角度看,可以将青年紧实的臀部和后背线条看的很清楚,何文眼珠子转了圈,一股热流从下腹腾升,却突然没了动静,低头看着依旧如软趴趴的东西,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他打了个颤。
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蔓延,何文抖了抖手中的兄弟,几滴液体沾湿了手,他也没去管,顾不上还没拉好的裤子匆忙摔门出去。
把香皂捡起来,方军看着何文仓皇的背影,莫名其妙。
靠在墙上,何文把手伸进裤子里箍住胯|下的一坨软肉,手指收拢上下捋|动,渐渐的,软肉颜色因为用力变的发紫,却仍旧没有昂起头的趋势,他倒吸一口凉气,心头巨震,不死心的去摸下面的睾|丸,能用的招数一一用尽。
片刻后,何文如同泄气的皮球顺着墙壁跌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从震j□j的惊恐,再到狰狞,最后沉淀的是死灰气息。
世界末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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