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么……
风云烟的心不由一沉,此时容不得她多想,几乎本能的摧动了体内的气血,抵抗周衍的攻击。
但周衍没有出剑,也没有杀意呈现,只是手如一道闪电,瞬间掐住了她雪白的脖颈,并一举将她捏着提了起来。
这种手段,根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有的便是无尽的残暴气息。
“你知晓我需要什么,还故意用这些引诱,便是知道,我一定会去天山府!好,如你所愿,我去你天山府!
不过,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我面前卖弄自己的清高,你猜,如今我会怎么做?”
周衍的手部微微用力,捏得风云烟的脖子的骨头,都发出了轻微的‘喀嚓’的声音。
到此时,风云烟已经完全不再怀疑,周衍这个疯子,会一手捏断她的脖子。
她到了眼下这个境界,脖子捏断,固然死不了。但一断之后,实力立刻就要降低极多,那时候,再面对周衍,她没有任何机会逃走,说不得,就得魂飞魄散,灰飞烟灭,甚至更可怕的惨遭蹂躏。
“你,你想干什么?”
风云烟脸色也有些冰冷了起来,但声音里,多了几分忧虑之色,那种运筹帷幄的自信,淡了许多。
“告诉我,陈天剑的来历以及关于帝剑一脉的详细情况。另外,这次,有多少老熟人,在天山府等我?!”
周衍目光狠戾,看着风云烟的时候,完全如看一个死人。
堂堂一位真灵级的天才人物,如今剑魄一重天巅峰境界,却被周衍一只手镇压,动弹不得。
风云烟心中震惊于周衍的强大的同时,也对于周衍,更有些忌惮了起来。
“你以为,以我的地位,可以知道多少东西?”
风云烟闭上了眼睛,等待赴死一般。
她修长的睫毛,在此时颤栗着,显得吸引人。若是一般男修士,多半对于这样的灵秀女子,会疼惜还来不及,怎舍得她受委屈?
但周衍不同。
他清楚的明白,很多天才修士,都逐渐的知道了,自身的命运与无常,就像是周灵衣知道自己鼎炉的身份,选择与后灵儿融合一般。
就像是姬太虚知道自己的身份后,无可奈何的被姬天虚同步一般。
就像是周云天知晓自己是姬天虚的鼎炉之后,竭尽全力,想要翻身做主一般。
在命运的压力下,作为棋子的存在,已经不甘心充当棋子,都纷纷想跳出棋局。
周衍没有回答,却将另外一只手肆无忌惮的伸向了风云烟的身体,在她饱满的****上,肆意揉捏着,并冷笑道:“我知道的,远比你们想象的多!而且,我也知道你们知道,我的身体以及接近凝聚剑魄,接近腐朽死亡。但,那又如何?我还活着,还没死,就有足够的底牌,屠杀虚三乃至虚五境界的强者。
除非,你们找到更强的强者,一招杀死我!杀不死我,如今走上无情剑道的我,将会是你们的噩梦!”
“还有,你以为,你保留的算计、突然爆发的袭杀手段,可以重创我?你太天真,从捏住你的脖子那一刻起,你的底牌,便已经被我所知晓。
我现在亵玩你,就是让你知道,自作清高、自作聪明,其实你同样也不过是我眼中的蝼蚁,就像是你最初连看我一眼的欲望都没有一样。”
周衍说出的话,让风云烟终于有些变色了。她忍着身体上传来的酥麻的刺激,一张俏脸苍白却又红晕。
对她而言,那是耻辱的红晕,但她却无法阻挡身体发生反应。
在周衍镇压之下,她竟是使不出任何能力,如一个普通的女人一般无力。
“还不说?我就撕了你的灵甲,当众破了你的处子之身,喊来无尽的修士。我要让天下修士看着,你这个圣女,被我周衍当众凌辱的丑相!”
周衍冷笑道,说着,他的手已经破开了风云烟的灵甲,一把抓向了那柔软而弹性十足的****。
那一刻,那种极致的手感,那种温热的触感,以及那种浑圆而硕大的饱满的感觉,一并传来。
以周衍的心性,竟是也不由心中微微一凛,冲击颇大。
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没有想到,看起来峰峦不显的女人,里面的竟然如此货真价实。
那一刻,在周衍的手抓住了她的丰挺的那刹那,风云烟眼中盈满了屈辱的泪水,却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
“放我下来吧,我说。”
风云烟只在片刻,泪水已经干涸,恢复了平静。
此时,周衍也松开了对于风云烟的钳制。
“我给你看一点东西吧,说再多,其实无用。因为我说什么,其实你都不会相信。”
风云烟没有征求周衍同意与否,直接激发了一道剑之幻境。
随后,里面呈现出清晰的一幕来。
……
剑之幻境之中,有两个身影,皆身穿彩衣。一男,一女。容貌,都呈现出侧面,都很模糊,但周衍看起来,觉得都有些面熟。
那个男子微笑道:“你不怕他将祖血吞下去吗?不怕他激发底牌,破灭一切?”
彩衣女子冷漠道:“我就算将祖血白送他,守护他凝练境界,他也不会这么做的。
彩衣男子点了点头,道:“哦?看来,你很了解他。”
彩衣女子抿嘴一笑,道:“我早就说过,这种人,这种就像狗一样天生的贱骨头,你越打他骂他,越是折磨他,他其实越是对你依依不舍。那周忘尘哪有那么简单?周衍这条狗,自然还是要护着他,给他祖血的!”
你说这不是狗吗?打它骂它折磨它,它却还是要跟在后面摇尾巴。”
那彩衣男子道:“也是,有这样一条狗跟着摇尾巴,也还不错。起码,狗还算忠诚。”
彩衣女子摇了摇头,道:“我不喜欢狗,因为狗始终是狗。我只喜欢你,你难道不愿多留一刻吗?”
那彩衣男子道:“不留了,那条狗,现在很厉害,发起疯来,更不得了。我留下来,怕被咬死。”
那彩衣女子闻言,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道:“那我拔了它的牙齿,不就好了。”
“你做不到。”男子声音很肯定的道。
“未必,他需要祭天残页,就必定会来的,我坐等他来。”彩衣女子冷笑,声音狠辣。
“那你以什么面目见他?”男子有些怔然,诧异的道。
“他想见到谁,我就以谁的面目,你说好吗?”女子娇媚的道。
“这样,我岂不是要吃亏了?”
男子笑眯眯的道。说完,他已经起身,并似有意、似无意的看了周衍观看剑之幻境的方向一眼。
就像是,故意要与周衍对视一样。
那一刻,周衍看到了一个,他无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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