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白司谦失去理智,像是一头野兽,满房间一个搜寻。
直至,他突然俯身,朝着地上一摸,赫然就是刚刚,摆在桌子上的花瓶,随着桌子掀翻,滚在了地上。
手持着花瓶,白司谦整个人影影绰绰,走近了窗台。
隔着半空,一个在房间,一个在窗外,白司谦对上白司瘾,两人眼中皆是泛着冷光。
“哗啦——”
蓦地,窗上砸出一个洞,白司瘾手上早已鲜血淋漓,顺着几乎汇聚一道线。
“白司谦,你他妈不是人,竟然这么对待薇儿!”
刚才攒着力气,一股劲砸着窗子,加上整个人悬在半空,白司瘾一再忍着不开口。
如今,则是喘着呼吸,狠狠一骂白司谦。
跟着手上不停,无视玻璃边缘扎刺,连续不断砸开,想要早一秒进入房间!
薇儿,他捧在掌心的公主,多么小心翼翼对待,却在今天晚上,经历这般噩梦。
再一想着,她还怀有身孕,白司瘾止不住起了杀人的心思,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堂兄!
没想到,平时温润君子,优秀到所有人夸赞的堂兄,如此龌龊不堪,觊觎着他家小姑娘,想用肮脏的手段逼迫。
“白司瘾,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嗤,说是表面联姻,你对于这个贱人,不是一样的暗恋?我只不过,也想要而已……”
白司谦冷嘲热讽一说,眼中泛着凶狠,手中握紧了花瓶。
“论能力,论出身,论手段,我哪里不比你强?你瞧瞧你,就是一个痞子混混,没有半点可取之处!还想和我争?真是不自量力!”
听着白司谦一句句,白司瘾心下一沉。
以往,他知道除了奶奶,大伯父夫妇,不喜欢自己,剩下白司谦……表面上,维持着堂兄弟之情,实际上感觉不到真心。
不过没关系,他不在乎这点,也不想为了争夺什么家产,从而造成亲人翻脸。
所以,爷爷虽然有意,让自己去公司实习,他就吊儿郎当,假装不知道,大伯母阻止自己进公司,每天都在外面飘荡。
却是不想,白司谦要比想象当中,还那么仇视自己!
联想着酒店之时,白司谦不断劝说,要自己去寻父亲……结合现在,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迟薇!
恍然间,白司瘾无法想象,如果不是临时起意,想要立刻见到少女。
今晚过后,会是一种什么情形?
他了解迟薇,比任何人了解,她不可能忍气吞声,一旦事情定性,必然受到极大的伤害。
更何况,她还怀着孩子,危险必然翻倍!
思及此,白司瘾毫不在乎双手,一手扒着床沿变形,另外一手流血不止。
眼看着,就差一点点,就能进入房间。
关键一刻,白司谦阴冷一笑,夹杂着一抹疯狂:“白司瘾,你以为……你能阻止我?休想!”
随着话落,他抬手一举花瓶,赶在白司瘾探身之前,拼命砸在了他的头上。
“白司瘾……”
立刻,迟薇撕心一唤,踉跄着起身。
便是白司瘾,额头上温热,流下一缕血迹,整个人摇摇欲坠,然后就要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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