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对于苏锦而言,这是穿越以来在这个陌生的时代之后过的第一个新年,每逢佳节倍思亲,这句话对于苏锦更有着另一层的含义。 :看小说
即便是一家老小团聚一堂之时,苏锦也会感到一丝感伤。
自己来自时空远隔的后世,老天的这个玩笑开得太大,让自己从此便远离了自己的父母朋友,此处是新年将至,彼端故人是否依旧,是否也在静待新春将至呢?
苏锦宁愿相信时空的扭曲早已将后世的人物湮灭无踪,否则在这样的佳节之夜里,自己的父母相对枯坐,那该是怎样的一种凄凉。
不过苏锦没有让自己这种情绪弥漫太久,他本就是个乐观的人,况且如今他已经不再是孤单迷茫的状态,很早以前,他便已经融入这个遥远的时代之中了。
如今,他是苏记上下瞩目的核心,他的一颦一笑足以影响到众人的欢乐和悲哀,他的每一个行动都会牵扯到众多人的命运;他有母亲,有朋友,有伙伴,有爱人,他的所有行为,都要顾及到这些人的感受;对苏锦来说,这些不全是负担,而是另外的一种幸福。
庐州城中无论富户平民官商缙绅都在享受和期待着新年的的到来,此刻的新年还不叫春节,正式的称谓叫做元日;但无论怎么称呼,古老的习俗却没有多大的改变。
贴春联,贴门神,全家老少围炉守岁,家家户户门口搭上彩棚悬挂花灯,过了三更之后,家家户户将鞭炮点燃,噼里啪啦一直喧闹到第二天凌晨。
虽然没有后世的什么春晚之类煞风景的鸡肋,苏锦却感到这里的新年的气氛更加的纯正和浓郁,更加的有一种年味。
苏家今年的新年比往年过的都热闹,除了是苏记重新焕发生机的原因之外,苏家公子这一年来混的风生水起,再不是以往那个木讷傻缺的呆子,这些也是苏宅上下扬眉吐气的原因。
更何况人也多了不少,晏碧云搬了过来,加上柔娘浣娘小娴儿,晚间守岁的时候,比往年一下子多了不少人,把个王夫人乐的合不拢嘴。
苏锦自然不能这么干坐着,晚饭后他先是带着众人去街上熙攘的街道上逛了一大圈,观赏了各家各户的灯棚,一直走到脚都麻了,这才回到宅中;紧接着又在内堂王夫人炭火烧的暖烘烘的房里摆上瓜子干果,喝着药材炮制的屠苏酒,听着外边噼噼啪啪的爆竹声,笑谑谈论不休。
在这样的时候,苏锦免不了要卖弄一下才情,在晏碧云等人的瞩目之下,苏锦七步成诗,了一首新年诗。
诗曰: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只把新桃换旧符。
柔娘和浣娘也为了助兴,各自拿出久而不用的手艺,弹琴拨弦,唱了些应景的小曲儿,就连晏碧云也被苏锦逼着将小时候学的几句歌词儿唱了几句,博得满堂喝彩。
守岁本是通宵达旦,王夫人岁数大了犯困,虽然欢喜,但实在是撑不住了,众人察言观色,四更一过便告辞回房。
苏锦本在兴头上,想拉着晏碧云等人一起再疯,晏碧云掩着小嘴打着阿欠道:“要玩你去跟柔娘她们去玩,奴家可撑不住了,以往过年都是三更一过便去歇息,这会子天都要亮了,奴家可是要睡了。”
苏锦无奈,只得跑去缠着柔娘和浣娘,可是这两姐妹也急着要去睡觉,留下苏锦一个人站在房中大眼瞪小眼。
小穗儿道:“爷,大家都困了,您就别折腾了,也睡,明日庙会呢,养养精神再出去耍不是挺好么?”
苏锦叹息着脱衣上床,小穗儿睡在外间粘着枕头便睡着了,苏锦确是久久不能入眠,听着外边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苏锦忽然自怨自怜起来,想不到新年第一天晚上,自己便独守空枕,左边屋子里是晏碧云,不远处的房边的厢房是柔娘和浣娘,偏偏这么近,自己还抱着枕头睡。
苏锦越想越不爽,偷偷的披衣下床,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往东边的厢房行去;大过年的灯也都燃着,苏锦掀了帘子偷偷往里一瞄,只见厢房外间的小床上,小娴儿缩在锦被里正自酣睡,一只皓腕枕在泼墨般的秀发下,一只白生生的大长腿无意识的伸在被子外边。
苏锦咽了口吐沫,轻轻走过去,探首往里间看;晏碧云背对着屋门睡得正熟,苏锦看着铜兽口中喷出的袅袅烟雾发了会呆,决定不去惊动晏碧云,但小娴儿决不能放过,几个月都没碰这丫头了,过了这个村就没那店了。
苏锦轻轻掀开小娴儿的被子,一头钻了进去,小娴儿梦中惊醒,张口欲乎,苏锦伸手便握住她的嘴巴,轻声道:“别叫,是我。”
小娴儿顿时脸红的像快大红布,缩着身子蚊呐一般的喘息道:“苏公子,你这是……”
苏锦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照着她红润的嘴唇亲了一口道:“我睡不着,来跟你说说话儿。”
小娴儿指指里间道:“别,小姐在里边呢。”
苏锦轻笑道:“她睡她的,咱们聊咱们的。”
小娴儿刚要出声反对,猛然间身子一紧,胸前的肚兜不是什么时候已经被苏锦掀开了,一双柔丸已经尽入苏锦掌握;小娴儿急的扭动身子,又不敢大声喧哗,只轻声哀求道:“公子爷,……叫小姐知道……小婢怎么做人?”
苏锦一边动作,一边道:“她不会知道的,咱们轻着点。”
小娴儿又是努嘴,又是使眼色,苏锦哪管她这些花样,肌肤相接扭动之际的摩擦感已经让苏锦忘乎所以了,苏锦的一只手已经掀开亵裤摸到了要害之处,手指触碰之处竟已经泥泞不堪,显然这丫头口不对心,早已情动。
苏锦伸手脱掉她的亵裤,翻着身子爬上去,挺起巨物便是一顿乱遡,小娴儿对此并没多少经验,屁股又动个不休,总是遡不到要害之处;苏锦急的喘气,挥手啪的一声打在小娴儿的屁股上,这一声清脆悦耳,即便是外边爆竹声声,也没能挡住这一巴掌的响声。
里屋的晏碧云似乎被惊醒了,轻声问了一句:“娴儿,什么响动?”
苏锦赶紧屏息不动,小娴儿结结巴巴的回道:“没事,是……是……蚊子。”
苏锦大乐,这丫头除了拿蚊子做借口,什么也不会;那日去城外温室被自己捏了屁股也是说蚊子,这会又说是蚊子。
晏碧云倒没深究,轻叹一声又睡去了。
小娴儿看着苏锦轻声哀求道:“爷,放了小婢,改日……改日让爷舒舒服服的……呀!”
话没说完,就觉下边火辣辣的疼,一根巨杵已经趁着她不注意直捣黄龙,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起来。
小穗儿虽是第二次经历人道,但仍然觉得经受不住,小嘴微张,闭目摇头,神情似哭似笑,身体似迎还拒,嗓子眼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声。苏锦纵横驰骋之下,终于小娴儿抛弃矜持,一把抱住苏锦的上身,用牙咬住苏锦的肩膀,强迫自己在巨杵的翻搅之下别叫出声来。
苏锦虽快意,但能感觉到小娴儿依旧有些苦楚,于是放缓节奏轻轻抚摸她的身子,不久之后,小娴儿苦尽甘来,两人悄无声息的在小床上亲吻抚摸,尽情销魂。
苏锦情绪高涨,也不知道从哪来的邪劲,坚挺的无法形容,晏碧云就睡在里间,自己却和小娴儿在外间颠鸳倒凤,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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