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来月经啊?”
姚砚此一声大吼之后,魏仲羽瞬间脑中空白一片。而后等到他回过神来之后,一刹那是心中舒畅的想仰头长啸一番,一刹那是心中兴奋的想要抬头大笑三声,一刹那却是心中激动的想要紧紧的抱着姚砚在原地转上几圈。
然后他还就真的这么做了。
姚砚被他紧紧的抱着腰,甩稻谷般的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只转的他头晕眼花个不住。
忙忙的用手掐了他的肩,他怒道:“魏仲羽,你发的什么疯?还不快将本公子放下来。”
魏仲羽却是不放,只是依旧大笑着抱了他在原地转圈。
他为人素来沉稳,活了这二十二年来,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倒教他的小妹时常的说他就如同是个泥塑的人般,全没有笑容和怒意的。但今日他实在是太高兴了,一时只觉得这全天下间再也没有这般令他高兴的事了,故此倒是开怀大笑起来。
但姚砚只被他这副有些癫狂的样子给吓到了,由不得就又大叫:“魏仲羽,你疯够了没有?我的头都快要被你给转晕了。”
魏仲羽这才停住了转圈的身子,但面上的笑容还是掩都掩不住。
姚砚真的是被他给吓到了。一见他停住了身子,没再转圈,连忙就伸了手去推他,而后便往后跳的一跳,离了他有几步远,却又谨慎的打量着他。
他此时想的是,这魏仲羽莫不成是教那海水灌进了脑子里,所以这才痴傻了不成?
而魏仲羽此时也是不住眼的望着姚砚,一时只觉得越看,他心中就越是欢喜,由不得面上的笑容就又加深了几分。
姚砚一见之下,更是骇的大惊失色,禁不住的小腿肚子都有些哆嗦了,差点就想转身就跑了。
而此时偏偏魏仲羽还柔声的唤了一声阿砚。
怎么说呢,他这一声叫唤,就跟掺了那顶粘稠的蜂蜜似的,甜的是化都化不开,只让姚砚吓的一阵阵的直哆嗦啊。
可魏仲羽还在那柔声的说着:“阿砚,我真快活。”
姚砚都快要被他给吓死了。
只是他不快活。真的,一点都不快活。
被魏仲羽这忽然变了个人的样子吓到了也就罢了,先前他一声大喝的时候,用的力气大了一些,肚腹中却是有一股热热的玩意流了出来,而刚刚被魏仲羽那一吓,这一时之间身下更是淋漓个不住了。
见不得魏仲羽此时那笑的跟个傻子一样的表情,所以他就又大喝了一声:“可是我不快活,一点都不快活。妈了个巴子的,劳资的裤子都快要被血给湿透了好不好。魏仲羽你倒是赶紧的给我想招啊啊!”
魏仲羽听她这般一说,面上的笑容立时便止住了,急忙的走了几步过来,伸手就要来抱他。
姚砚心中却是一凛,连忙退后了几步。
要是他又疯傻了,跟先前那般,抱住了他只在原地转圈那可怎么办?天可怜见的,他来个月经原本下面就流血流个不住,这当会正是缺血容易头晕的时候,这魏仲羽偏还傻了吧唧的抱着他只是转圈?
卧槽!这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
魏仲羽见姚砚退后,面上更是一脸戒备之色的望着他,他心中瞬间也就猜到了姚砚心中的所想。
两侧耳尖处有可疑的红色泛了上来,他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就道:“我抱了你走的快一些。而且你来了这,这个,走路之时当是有些不方便的罢?”
姚砚一想,也还真是。
毕竟这一走路之间,脚提脚放的,免不得就有颠簸,那下面立时就跟撒尿似的有一股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想到这里,他也就释然了,伸了两只手出来,大大方方的就对魏仲羽道:“那你就来抱我吧。”
他这般坦然,反倒是让魏仲羽更加的拘束了起来。
耳尖上的两点红早就是蔓延到了双颊上,他走到他面前,低了头,两只手伸了出来,一时却不敢如方才那般去抱他。
魏仲羽这个样子,反倒是让姚砚看不下去了,所以他就道:“要抱就赶紧抱啊。做什么扭扭捏捏的只像个小媳妇儿的样?”
魏仲羽闻言,脸便黑了一黑。
他怎么就是觉得,他和姚砚,这角色是反了过来的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他也不再踟蹰,果断的就俯身弯腰打横抱住了他,往前走着。
姚砚被他抱着,非但是面上没有一丝娇羞,反倒是十分自然的就伸出了自己的两手揽住了他的脖颈子。
怀中温香软玉,脖颈后则是他柔绵的小手,下巴处更是可触碰到他头上细滑的发丝,魏仲羽的面上一时就更红了,甚至他自己都能感触到从面上传过来的滚烫之意。
相较他的矜持,姚砚那是相当的放得开。
双手揽着他的脖颈子也就罢了,却又在他的怀中乱动着,只是不停的望着四周,更是不住的问着:“魏仲羽,你要抱了我到哪里去?”
魏仲羽不敢低了头来看他,只是轻声的回答着:“先前我去找可吃的食物之时,已经将这整个小岛都快速的查看了一番。这小岛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山洞,遮风只怕是不能够,但挡雨却是可以。现下我便带你去那里罢。”
姚砚哦了一声,却又苦了一张脸道:“魏仲羽,这次我们两个人被海水给漂流到这来了,我可没有带得月事布来,该怎么办?你会做月事布吗?”
魏仲羽只教他这几句话给骇的,差点一个不稳就将怀中的姚砚直接给抛了出去。
待勉强从他这几句爆炸性不亚于炸药的话中回过神来,魏仲羽通红了一张脸,支支吾吾的说着:“会是会做,只是,没有布料和针线。”
这却确实是个难题。
姚砚也皱了一张脸,蹙了一双眉,只顾苦苦的思索着。
半晌他却忽然双手互相拍了一拍,笑道:“有了。”
魏仲羽忙问是什么有了。
姚砚一手揽了他的脖颈子,一手却指了自己的胸,骄傲的仰着头说道:“我这里,可是用了好多的白布条才裹出来现在这样的。这些白布条,可不正好是可以用来做月事布的布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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