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没和好,她就已经开始觉得自己这个架没有吵醒,完全是因为自己没吵好,关键是自己还没有理由再吵下去,这就很难受。
迟宥枭尾音微抬。
“嗯?是不离开我,还是离婚?”
凌洛闭上双眼,主动圈住他的腰:“我再考虑考虑。”
投怀送抱的美人,让迟宥枭心中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可他提着的那口气却没有因此而松,因为他明白,他和她之间隔的不只是赌王而已这个身份,他还是金融街的gene,她如果知道他的这个身份,又会做出什么选择?
他把人抱了个满怀,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低声说道:“阿洛,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好好说好不好?不要再说离开的话。”
他哄骗着,为自己以后铺路。
可凌洛心不在焉,敷衍的“嗯”着,她在想,氛围都到这了,自己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说自己经营东来医药的事?
但又不得不考虑,现在坦白,迟宥枭一定会出钱帮她度过难关,她并不想这样。
不是不能收这些钱,而是她要走的这条路太艰难,她不想因此让迟家的钱也打了水漂。
这是可以预见的结果,她如果明知如此,还拉迟家下水,那便是愚蠢。
凌洛不想事态发展成这样,所以还是决定暂时不说。
她的走神,让他放在她腰间的力度再次紧了几分,目光一点点深沉,最后还是忍耐不住,发了狠的紧箍她,亲吻她。
凌洛被他吻得往后仰着,腰肢近乎要折断,只能靠拉着他的衣服保持着平衡。
似是某种感应,迟宥枭将她托抱而起,放在了桌子上。
也不知是谁鼻息间沉哼一息,将暖灯下一室旖旎衬得愈发暧昧。
两人都忘了情,凌洛只能尽力仰头回应。
也不知多久,迟宥枭意识到了这不是家里,才停了下来,一边拉上她的衣服,一边用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平复气息。
他的目光很深,让人觉得不由觉得危险。
这样的目光任谁都招架不住,凌洛与双手环上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了他。
凌洛在这方面很少主动,所以每次都那么生涩,导致某些人的情绪高涨。
再这样下去,迟宥枭觉得自己真会被她折磨疯,再这样下去,他真会把她就地正法。
神智濒临一线,这时,电话响了。
——是迟生。
迟宥枭将凌洛从餐桌上抱了下来,抱坐在椅子上,音色沉哑的接起电话:“爸。”
迟生那边的声音十分生冷:“听说你回港中了?”
维港这盛世的烟花,消息走漏到迟生不过就是几分钟的事。
凌洛很乖的待在他怀里,认真的听着他胸腔的起伏一点点平缓,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不老实的反而是接电话的迟宥枭,手掌有意无意的摩挲,惹得凌洛躲了又躲。
凌洛脸红的要命,又不敢造出什么声音让迟生听了去。
迟宥枭敷衍的嗯了两声:“在维港。”
迟生生硬的问道:“既然回了,就带小凌回家里吃顿饭,正好小恙结婚在即,很多亲戚都在家里帮忙。”
离迟恙的结婚日期还有月余,这些亲戚都屁颠屁颠的开始准备,蹭吃蹭喝的目的性不要太明显。
白吃白喝一月,这种好事谁不想。
凌洛通过手机传出的声音,几乎没有犹豫,立马抬起头央求的摇头。
原本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真面临见他亲人的时候,才发现根本没有底气。
迟宥枭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几不可闻的轻笑:“下次吧,我马上就要回京都了。”
凌洛屏息等着对面的回复,惊心胆跳的样子不要太可爱。
“我有私人飞机可以送你们回去。”迟生说道。
迟宥枭一本正经:“没时间,我和阿洛还有我们该做的事……”
说着迟宥枭将手机拿远,把人按在怀里亲吻着,他太强势了,导致凌洛根本无力反抗,只有耳边传来迟生如同教科书般的絮叨和教育,她才确定电话并没有挂。
凌洛一边听着,还要一边绷紧自己每根神经,防止任何一个不雅观的音调从嘴里蹦出。
“我说的话你听了没?”手机那边传来威严的声音。
他作为一家之长的话终于都说完了,迟宥枭这才将手机放回耳边:“您别耽误您孙子的出生了。”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凌洛听完心跳不稳,脸也红了。
仿佛被迟生看到两人难舍难分一样。
迟宥枭见她害羞,也没再继续,只是和她相视一眼,失声一笑。
他慢条斯理的帮她整理好滑落的衬衣,动作轻描淡写,好像刚刚失态失仪的人不是他。
凌洛也乖巧的一动不动,目光中流转的波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举手投足间散发矜贵和教养的男人。
或许谁也想不到就在前几秒,他做了哪些让人耳红心跳的事。
那双手,肆意妄为的做过些什么。
迟宥枭往后仰着,眉开笑颜:“怎么了?”
凌洛也替他整理着衬衣的扣子,酝酿很久,才开口问道:“你见过殷浩然了?”
迟宥枭蹙了一下眉,对于此时出现在两人之间煞风景的人名,显然有些不太开心。
他气息还没太平稳,些许滚烫喷在她的耳边,承认了:“嗯,见过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凌洛低着头。
迟宥枭不是很想聊这个话题,因为只要想起凌洛曾经给他写过情书,他便难以控制的想要宰了他。
他语气沉了些:“也没说什么,说了一些你和他之间的陈年旧事。”
凌洛被他突然冷下语气惊了一下:“我和他的陈年旧事?指的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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