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
北辰临渊缓缓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美景,他笑了一声。
实在不行,他就用点非常手段。
……
与北辰临渊一同离开药鬼谷的当天,绵姨和九弦同时来送他们。
绵姨说有事要单独与白九凝说。
等白九凝一离开,九弦就对上了北辰临渊。
另一边,白九凝不明白绵姨来找她做。
结果绵姨开口就是一句。“对不起。”
“绵姨是说压制蛊毒的办法是绛云让你给我的这件事,还是说你帮着绛云出卖我消息的这件事?”
白九凝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眼眸深邃,一双狐狸眼极尽风流,说出的话,却是有种薄凉的漠然。
绵姨没有想到,这么多快,白九凝就全部知道了。
“绵姨知道我对于背叛者,都是零容忍的,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舍不得找你吗?”
绵姨也是红了眼睛,不知道如何回答白九凝。
白九凝看着绵姨,她笑了一声,看了看天空,并不想再让自己流泪了,她叹息。
“因为是绵姨告诉我,要怎么对待绛云,才能让自己受的伤更少;因为每回我受伤,都是绵姨给我上的药。”
“几次被绛云关在水牢里,都是绵姨送的保命的药。”
“我曾经一度将你当成我的亲生母亲看待。”
“让我觉得在这个无望的谷内……有那么一个人曾经善良以待我。”
白九凝的面上浮起哀戚之色。
“但你给的压制办法也的确是我求之不得的,算是不好中最好的办法,保了我两年的命。”
“我恨不了你。”
“可是我也再也不能把你当成我的绵姨了……”
白九凝抬头看她,弯着唇,似笑的散漫。
她站在那里,像是一束冷淡的月光,孤傲而疏离,带上了一种淡漠的气息。
绵姨知道她们就只有这样了。
“对不起,绵姨不能拿自己的不易跟你解释,只是告诉你……”
“你要的那个功法会转化你体内的蛊毒,你别再练了。”
可能是内疚。
却引得白九凝笑出了声,她的唇微微上翘,带着若有若无的讥笑之意。“我想知道,你当时给我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绵姨低下了头。
“我回来时,将绛云的真面目给你看,你当时反应那么大,我以为你是恨他的,就是不找他报仇,也应该不会再帮着他了。”
绵姨却只是红着眼泪不停的道歉。
同时,九弦和北辰临渊两人相互对视,北辰临渊从九弦的眼神中读出了嫉妒、怨恨。
北辰临渊神色冷清,浑身在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气息。
九弦走近北辰临渊,不知道与北辰临渊说了什么,北辰临渊神色微敛,也轻声回了九弦一句。
白九凝回来的时候,发现两人凑的极近,不知道情况的,还当两人是什么好兄弟呢。
可是想到两人不久前找的那一架,白九凝快步上前。
北辰临渊往外走,九弦往里走,两人错身时,北辰临渊转眼扫了一他一眼,眼里有种风雪俱灭的危险。
九弦心生警惕转身看他。
可是北辰临渊已经收回眼神,快速上马。
又对着马下的白九凝伸出了手,白九凝抬头看他,看到他的长发被迎面而来的清风,吹拂起,有种迎风而立的自然顺遂。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投落在他的脸上,让他此时伪装出几分温文尔雅。
他对着白九凝露出几分温和的笑意,让人心生好感。
白九凝拉住他的手,被他一把拉上马,然后抱在怀里,他对着九弦微挑了一下唇。
马随着他一声‘驾’向着谷外急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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