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季子强和二公子,还有权总都是带的有拖斗,所以这酒肯定是喝不起来,稍微喝上几杯,这几个女人就马上的形成了统一的战线,一致反对大家继续喝,这三个男人也毫无办法,只能适量的表示一下。
别看大家不断地举杯,真正喝下去的酒不多,只有车本立风风火火喝着酒,他一会祝有的人生意兴隆,有的人青春永驻,有的人身体健康,有的人彩旗飘飘但红旗不倒,有的人事业兴旺。
惹的满桌子的人‘哈哈哈’大笑着。
说起来啊,今天的菜倒是很不错的,季子强才懒得和他们闲扯,既然不让喝酒,那就好好的多吃一点,每次出来应酬季子强都吃不太好,今天可算是改变一下。
一会二公子就和柯小紫斗起了嘴,两人好像在给二奶,三奶做定义,柯小紫说:”啸岭啊,我告诉你,小三与二奶是有区别的,小三以转正为目的,二奶以赚钱为目的。小三相当于妾,二奶略等于妓。小三是错位,二奶是职业。另外啊,小三需要的是“我爱你”,二奶需要的是“我养你”。小三可能沦为二奶,二奶不会变成小三。在这世界上,管钱的是老婆,要钱的是二奶,不花钱只恋爱的通常是小三。“
这一套的理论说的季子强他们都赞不绝口了,都说柯小紫长進了不少。
安子若见大家说的高兴,也想起了一个事情,说:”说起来这二奶,小三啊,你们别说,我还真遇到过一次。“
大家都问她,什么事情?
安子若说:”前段时间啊,我大清早到公司去上班的时候,遇到了红灯,我把车停下,在哪里等着,旁边停了一辆摩托车,上面好像是一对新婚的夫妻,应该也是赶点上班的,他们见我开的是宝马,哪坐在摩托车后面的女孩很自信的对前面的男人说道:“这开宝马的肯定是个二奶!”
他们说就说吧,声音还很大,我听到了,听到了心里很是有点不悦,这对男女似乎也发觉我听到了,绿灯一亮,他们撒鸭子就跑,我是一脚油追了上来,头伸出了车窗,冲他们喊道:“操、你们有见过二奶这么早上班的么?”
哪两人当场就愣住了。
安子若的这段经历一讲完,季子强等人都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了,季子强就说:“安子若啊,要说起来,这开宝马的女人,人要是再长的漂亮一点,真的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二奶的,你看看,我就不给江可蕊买宝马”。
季子强话还没有说完,江可蕊就很不屑的瘪瘪嘴,对安子若说:“别听他瞎说,我到不怕别人说我是二奶什么的,关键有的人他买得起宝马吗?在这里瞎吹什么啊?”
这一下,大家笑得是更欢实了,季子强不过脸厚的很,一点都不一为意。
大家吃吃聊聊的就混过去了几个小时,杯盘狼藉时,筵席该散了,车本立邀请大家晚上一起唱唱歌,季子强他们倒是没有意见,但江可蕊说小雨在家,还是早点回去,本来最近工作很忙,家里呆的时间就少,难得有两天假期,还是早点回去陪陪孩子。
这一说季子强也就想回家了,车本立看看也是留不住季子强两口子,就只好说改天在一起坐坐。
大家散了场,季子强坐上了江可蕊开的小车,刚回到家里,就见岳副市长正坐在自己的客厅里和老爹闲聊着,季子强很诧异的说:“岳市长,你怎么在这里,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岳苍冥笑着说:“我也刚来一会,就是随便看看你在不在,正准备先回去呢,也没什么事情。”
不过季子强还是从岳苍冥的表情中看出了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的,季子强就一面脱去外套,一面说:“还好,本来还说在外面多坐一会的,要是那样啊,你今天可就等的时间长了。”
说完,季子强也在岳苍冥的对面坐了下来,两人闲话几句,江可蕊就带着小雨到了卧室,这一个副市长来找,肯定是有事情的,江可蕊当然不能在这里影响人家,老爹也回到卧室了,客厅就剩下了季子强和岳苍冥两人,岳苍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季書記,我这次来是感谢你的,这些年我也干过许多的地方,但只有跟着你在一起,才觉得自己進步很大,这次我也知道,是你在省委力挺之下,我才获得了这次的提升,我不表示一下,也是说不过去的。”
说话中,岳苍冥就拿出了兜里的一张卡来,有些难为情的说:“季書記,我知道你的为人,也知道你的性格和习惯,但这次你就给我一个面子,说真的,我也是从来都没有使用过这样的方法,但最近几天,我总觉得,不表示一下,对不起書記你的提携之情。”
季子强看着岳苍冥放在桌上的卡,心中也是很有感慨的,这种事其实也不能全怪岳苍冥,真正的说,这些年社会和官场的风气越来越差,很多事情都已经没有了底线,对岳苍冥这件事情,本来是很正常的一次工作调整,但假如他不表示一下,他一定会觉得内疚,会认为他自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季子强点点头,很凝重的说:“苏浚曾经在《鸡鸣偶记》中说道,道义相砥,过失相规,畏友也;缓急可共,死生可托,密友也;甘言如始,游戏征逐,呢友也;利则相攘,患则相倾,贼友也。我之所以在云中書記哪里举荐你,并且为了让你顺利的接替杭正固,我还适当的用了一些手段,但这都不过是想让你成为我的畏友,假如我现在收了你的钱财,那么我们就只能是贼友了,你希望我们选择哪一种朋友做你?”
季子强的话让岳苍冥很是尴尬,他迟疑了好一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说:“季書記,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觉得。。。。。。”
季子强摆摆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苍冥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更没有瞧不起你的感觉,我知道处在你现在的状况,你也是進退两难,不对我表示一下,你感觉对不住我,实际上啊,我们真的用不着这样,我这个人对钱财从来都是很淡漠的,我很小气,也可以说很吝啬,但我不会贪婪,我只是希望你在以后的工做中能和我携起手来,这就是我最大的满足了。”
岳苍冥也是叹口气,慢慢的收回了那张银行卡,说:“谢谢書記你这样耐心的开导,更谢谢你对我的理解,其他的也就不说了,但以后的工作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季子强要的也就是岳苍冥的这一句话,他轻轻的点点头,告诉岳苍冥,在来年自己还有几个大动作,等完成了钢厂和金新机械厂的建设之后,自己还想对整个工业企业做更大的改制和梳理,那个时候,岳苍冥柯不要说辛苦的话。
岳苍冥也连连的给季子强做出了保证,说自己一定不辜负季子强的希望。
送走了岳苍冥,季子强也沉思了好一会,他觉得,自己已经收服了岳苍冥,这对下一步政府的工作大有益处,但还是不够,只能说比过去好了一些,因为整个政府的调整并没有一次到位,现在政府除了王稼祥,岳苍冥,以及副市长邓梅清之外,其他的三四个副市长表面上对自己唯唯诺诺,实际上对自己依然是有成见,有隔阂的,这对下一步的北江市大发展必将形成一定的影响,特别是这个杨喻义一天不倒,对自己也是永远会形成阻力,要想让自己的思想贯穿到政府的整个工作中去,首先就必须约束住杨喻义,这一点怎么做到呢?季子强在苦苦的思索着。
而在另一个地放,黄易哲黄老板也正和葛秋梅在探讨着季子强的问题,这是一个黄老板长包的酒店房间,房间的灯光师绮丽而朦胧的,黄老板和葛秋梅也都想是刚刚玩了那事之后,两具身体依偎在一起。
葛秋梅脸上有一种倦怠的表情,说:“时间过去已经很久了,这个徐海贵到底能不能办成事啊?”
黄老板眯着眼,若有所思的说:“现在这事情是有一些难度啊,首先是徐海贵很难得到季子强准确的行踪,季子强不同于别人,很少有几个人能得到他的消息的,就拿你原来那个办公室的李昊展来说吧,他都很难得到季子强的消息。”
葛秋梅点点头说:“是的,而且据说这个季子强行踪不定,经常会改变行程安排,这徐海贵他们想要得到季子强的信息,真的有些难度,要不我们帮帮他们?”
“不,我不想参与太多,我们已经付出了足够的费用,这个事情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但这样等下去,要等多长的时间呢?听说啊,上前天季子强在北江市公安局的总结会上还专门说道了扫黄打黑的事情,他给公安局下达了明年扫黑的大任务,要求以后的北江市黑恶势力彻底消失,对毒品,赌博也要做到根除干净,所以这样看来啊,我们明年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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