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于秋花的教导二(1 / 1)

“妈,你放心吧,你看我像是那么傻的人吗?”

何文远靠近于秋花,半撒娇的抱着她的胳膊,心里暗忖:我的妈妈,我的亲妈耶。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现在你在说这些,不都晚了吗?

你女儿我,已经被刘洪昌这个王八蛋给骗了。

何文远故作轻松跟于秋花回家。

“呦,文远妈,文远,怎么天这么晚才回来呀。”

于秋花没说话,她一脸的得意,就是在告诉何文远,你看,你看见了吧?

在四合院里生活,你要时时刻刻注意影响。

一不小心,你的名声就臭了。

何文远更是对母亲心服口服。

“文远陪我去看病了,这孩子高中毕业后,也是长大了,知道心疼我了,特意领我去一个老中医那里看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净瞎花钱,我都这么一个老婆子了,看不看还有什么要紧的?”

于秋花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

说的何文远都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我对你也没有那么多的孝心。

明明是我出去鬼混了。

不对,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家,对不对?

对,我明天就去找一个老中医,给您老人家好好地看看病。

争取把您老人家的眼睛给您看好,让您重见光明。

“哎!女孩子就是好,知道心疼自己的母亲。你再看看我们家。天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到了晚上,现在这个时候了,还不回来呢。一天天的都不知道他在混什么,要是能混一个老婆也行啊。可是连个女的都找不到。”

二庆妈把目光直往何文远的身上瞟,道:“我们二庆啊,什么时候儿能领一个文远这样的女孩儿回来。我们家就是烧高香了。我得把她供到高堂上每天都给他上三柱香。”

“二庆妈,可别这样说,小姑娘不禁夸,被你这么一夸,不知道以后要飘到什么地方去呢?女儿自己知道,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连做饭都做不明白,谁要是娶了她呀,那还真的是倒了霉。”

于秋花赶紧道:“我在家,天天发愁。这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别愁啊,你看我儿子怎么样?虽然现在还没工作,但是已经有门路了,就跟红章一个厂,只不过我们进去是做学徒工,学那个钳工。”

二庆妈赶紧热心的道:“虽然。没有红章的工资高。也不能像他那样往家里带东西,但是学了好了也不老少挣。钳工,一把拿,这要是学好了,方方面面都行。”

于秋花道:“二庆倒是个好孩子,贾文远配不上他,不过现在都是新时代了。讲究个婚姻自由,他们俩要是不对眼儿,我们再逼也没用,你说是不是?”

“这倒也是?”

二庆妈上赶着道:“可以让他们俩试一试嘛,万一真成了呢?这缘分的事,谁也说不了对不对?”

“那行,赶明见了二庆,好好地说说。”

“那行。”

“二庆妈,家里的孩子还没吃饭,我们先回去,等改天再详细说。”

“好,好嘞,您慢走。”

二庆妈满脸笑容的把于秋花送走。

“妈,你干嘛要我跟那个二庆试试。长得跟个瘦竹竿一样,整天晃荡来晃荡去,连个工作都没有。我能嫁给他这样的人。我嫁给他,不就是害了我吗?”

何文远走没多少步,就抱怨地对于秋花说道。

刘洪昌虽然看上去讨厌。

可是人家是国营食堂正儿八经的大厨。

长得帅,打架也厉害。

你再看看二庆,那是什么东西?

连个正经的工作都没有,自己也不想想有什么挣钱的营生。

那就是一个街溜子。

除了往家里拿钱出去,根本拿不回一分。

这对比一下二庆,你忽然觉得刘洪昌条件好太多了。

我才不承认刘洪昌是个优秀的人呢?

于秋花轻笑一声,道:“妈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是心还没瞎呢,我当然不会让你嫁给那个什么二庆?但是。做事不能做的太绝,也不能把话说的太死。你得学会吊着他们。只有这样,他们才会上赶着捧着你。而不是等你一走,就在背后说你的风凉话。”

“原来还可以这样。”

何文远一脸恍然大悟。

“学着点儿吧,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于秋花松了口气,她也想像二庆妈那样无忧无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可是不行啊!

她没有男人,一个人拉扯四个孩子长大不容易。

而且再找了一个上门女婿,自己的女儿又靠不住。

二女儿跟大儿子又一个比一个叛逆。

如果不是她在里面斡旋,这个家早就撑不下去了。

没依靠的女人就是累。

于秋花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听说她的男人受了伤,已经不能出力干活儿了。

在城里也好,在农村也好。

一个男人如果不能再干活了,那他就不能再挣钱养家了。

你还可以顶岗,甚至还给抚恤金。

你在农村呢?

只有一亩三分地的薄田。

一些重活,女人是扛不起来的。

听说她找了个拉帮套的叫朱四。

好在朱四任劳任怨,还没有那么多破事儿。

她们姐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所以绝不能自己的女儿在受苦。

何文惠不管如何都可以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拴住刘洪昌。

有这么一个老黄牛拉着他们何家,他们何家再怎么过也不会很差?

母女俩心思各异的来到自己家中,一开门,就看到何文惠堆在地上做饭。

“哎呀,姐,你怎么又下床来做饭了?”

何文远跑过去,把自己的姐姐何文惠扶起来,道:“你忘了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宝宝呢?以后不能做这么重的活了。”

何文惠苦笑。

我的男人离我而去。

我身为家里的长姐,又是唯一一个有工作的人。

你跟母亲都不在,两个弟弟要学习,我不做饭谁做饭?

“文远,我没你想的那么矫情?而且你忘了,我也是厂里的劳模。”

何文惠说着用衣服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

“姐,以后这饭我做,我要是不在家的话,你们两个听到了没有?”

何文远对何文涛二人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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