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叶凌月走出了异珍阁,还有些神情恍惚。
她居然一天之内,花了二十多万的功勋值。
这可是黄泉代表队过去几个月的辛苦所得,半天工夫,就全没了,她还负债了,叶凌月的心在滴血。
虽然方才薄情提出,可以变卖他的半神阶灵器,可叶凌月没答应。
毕竟那是薄情自己的东西,没理由因为她个人的决定。
再说了,要是让帝莘知道了,自己有困难时,拿了薄情的好处,去不像他求助,按照帝莘的霸道性子,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师父紫……嗯,这厮压根没给她功勋值好伐。
坑徒弟的师父紫,居然给了张光溜溜的卡。
看看被自己捏在手里的,能预支的无极卡,她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叶凌月决定了,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她绝对不再动用这张无极卡。
“光子姑娘,你要不要也来看看,这柜台里东西,除了这张兽皮纸,我都能买了是送给你。用我们金家的青铜卡,还能打九折。”
光子在旁边,惟妙惟肖地学着金三少说话的声音。
路过的金三少和唐天琪等人,脸都绿了,脚下加快了步伐,恨不得立刻消失。
“别因为这样,你们就能找到太虚墓境。”
月沐白也沉着脸,经过叶凌月等人身旁时,警告道。
“月沐白,你这狼心狗肺的畜生,天狼果然是你害死的。”
挽云师姐怒目而视。
她已经将月沐白背叛师门,残害同门的事上报给孤月海。
可月峰的月长老却一口咬定,挽云师姐是栽赃嫁祸。
除非她能拿出确凿的证据,否则就别想污蔑月沐白。
“是我杀的又如何?你们能有什么证据,告诉你们,太虚墓境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月沐白冷笑着,赵天狼早就死去多时了,就凭一根天狼棍,还想质证他?
况且,他如今依附在金家门下,孤月海在古九洲根本就没地位。
月沐白一摔袖,也离开了。
挽云师姐气得不轻。
“师姐,别生气了,总有一天,我们要收拾了这些孤月海的叛徒的。我们先回客栈,我有事要和你们商量。”
叶凌月这才告诉了挽云师姐,叶流云的事。
得知瑶池仙榭的人竟成了战俘,挽云师姐也很意外。
一行人回到了客栈时,秦小川等人已经安顿好了那十名战俘。
“他们的状况都还算不错,就是那几名女子,怕是……”
秦小川低声告诉叶凌月,那些女战俘,在妖族只怕被人侮辱过,遭受过极大的精神创伤。
不过好在叶流云还是清白的,听其他的战俘说,叶流云被抓过来时,身受重伤,这才幸免于难,不过她的身上的伤很重,要医治怕是很麻烦,而且若是医治不当,只怕这辈子都没办法再当武者了。
在场的几名女队员听了,都是面色凝重。
“这件事,我会处理。此外,我要先和大家道歉,因为我个人的缘故,我们队的功勋值已经耗光了。我们必须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想法子重新累积功勋值。”
叶凌月愧疚地说道。
“队长,你这是什么话,你就代表了我们大家。你做决定,我们就无条件服从,还有一个月,我们一定能想到法子,赚回功勋值的。”
众人听了,非但没有责备的意思,反倒是商量着,明日出城猎妖去。
他们今日在异珍阁的竞拍区,看到了一只代表队在出售一整头妖将级别的妖兽肉,千余斤的妖兽肉加妖丹,也卖出了近万的功勋值。
森罗万象城虽然花费高,可赚功勋值的机会也多。
见众人都是众志成城,叶凌月拧紧的眉头,也终于松开了。
众人各自休息去之后,叶凌月就去查看了叶流云的伤势。
正如早前秦小川等人说的那样,叶流云的伤势很重,浑身的筋络,甚至连丹田都遭受了重创。
好在,鼎息能够治疗这些伤势。
只不过耗费的时间要长一些,毕竟筋脉,补全丹田是个很复杂的过程,而且还需要一些名贵的药草,这也需要不少的功勋值。
鸿蒙天灵气不足,还真是棘手的事。
叶凌月忍不住叹了一声,愈发觉得自己这个城主当得可怜兮兮的。
怎么赚得越多,花得也就越多呢。
“凌月表妹。”
叶流云听到了动静,睫毛颤了颤,眼角已经湿漉漉了,睁开眼看到自己的床前,坐着个模糊的人影。
她在妖族被囚的那些日子,日夜受折磨,根本难以入眠。
早前秦小川和黄俊讨论她的伤情时,她其实没有睡着,听到自己可能会成为废人后,她心如刀割般,却强忍着,没有落泪。
可却在听到了叶凌月那一声叹息时,再也忍不住,落了泪。
她还以为,叶凌月是因为自己的伤势叹息呢。
“流云表姐,你醒了。”
见叶流云要起身,叶凌月忙示意她躺着。
“表妹,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没法子再遇到亲人了。你方才是在为我发愁嘛,我能再见到你,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你不要再为难了,若是不行,就将我送回青洲好了。”
叶流云别过头去,不想让叶凌月看到自己的眼底的感伤。
“流云表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丢下你呢,你的伤势其实也不是很严重,我有把握治好,就是要费一些丹药,我刚好有些手头紧。”
叶凌月的话,让叶流云顿时转忧为喜。
若是别人说的,她也许不信,但是叶凌月说的,叶流云却是信的。
几年前,当叶凌月还是个炼体阶的小武者时,就治好了三姑叶凰玉多年的旧疾,这件事,整个叶家都知道。
“凌月,你真的有把握,我,我还能当武者。”
叶流云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她挣扎着,就要跪下来感谢叶凌月。
当初叶凌月母女在叶家时,自己的父亲和弟弟,一直背地里欺负打压叶家母女,这事,叶流云也是有所耳闻。
但她一直听之任之,没想到,叶凌月居然一点都没记仇。
“流云表姐,都是一家子,何必这么客气。你不用多礼,先告诉我,到底是谁害了你,为什么你会受那么重的伤?”
叶凌月安抚了几句之后,就询问起叶流云的经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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