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有可能,我从小也是这样,只要有猫靠近,就会打喷嚏。最好去检测过敏源,确定一下。”
“嗯嗯,对对!正好就在医院,现在就去吧!”当妈的一下子着急起来。
“嗯,我带她去。”阿普先生拎起小娃子,转身就去。
“阿普先生,谢谢您。”
难道在一起生活,过敏体质会传染?江际白心里想。
宋远看着一大一小远去的背景,又想到他们相似的症状。
“际白,这人是谁啊,不会是糯糯亲生爸爸吧?”
江际白赶紧摇手,“不是不是,他只是最近帮忙照顾糯糯。”
“那还真上心。”
“可能是看在苏今昱的面子上吧。”江际白语焉不详地回。
宋远哦了一声,把这理解成求苏今昱办事的人。
“你和昱哥怎么说?”宋远将江际白推到木桌前,自己坐下来。
“分手呗,还能怎么着。”
“昱哥…我也不好说他什么,不过,确实你们不合适。”
嗯,不合适这种话,江际白已经听过八百遍了。
“没事,等回头,哥给你介绍个好的,你想要什么类型?斯文温柔的?高大威猛的?幽默搞笑的?严肃正经的?”
江际白捂嘴笑,“那就一种来一个吧。”
宋远斜眼看她,“没想到你还有海王的潜质啊!”
“那可不,谁不想坐拥后宫三千!”
“可以啊,江际白,我以前还小瞧你了。要不然你这后宫,我也入入。”
“不行,你是大内总管,替我搜罗天下美男就行。”
“得得,我还是奴才的命。”
江际白笑了好一阵,才捂着肚子停下来。
“不开玩笑了。你和周舒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哥也是很忙的,哪天天想着儿女情长。”
“嗯嗯,先做好自己的事最重要。你最近还训练和比赛吗?”
“当然,天天训练啊。你看看我的皮?都脱了多少层了。”
“辛苦了!全国人民感谢你为国争光!”
“少来。你呢,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
江际白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我好像没有什么梦想,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不会的,每个人都有一个宝藏,你问问你自己的内心,你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最开心?”
近几年,好像除了带孩子,就是工作,她自己也不知道能干什么,想干什么。
要说开心,除了看到糯糯一天一天长大很开心,好像还真没什么特别值得开心的事。
宋远看江际白想了半天。
“不急,慢慢来。只要认真寻找,你总会找到真心想做的事。”
江际白点了点头。
她的脑海中依稀浮现小时候,在师父家雕刻的时光。
那时候,她天天都不想回家。
只要有空就钻到小阁楼里,对着一堆石头切切磨磨。
每当她在桌子前坐下,拿着小刻刀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为她安静下来,她可以忘记一切烦恼,只享受当下。
虽然经常伤到手,但每当看到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小动物或人物在她手下诞生,她的心就欢呼着,雀跃着,像被蜂蜜浸泡着。
可是后来上大学后,就再也没有做过了,这种石料价值昂贵,她根本也没办法弄到。
再后来连师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有一些村民说,看到师父有一天往山里去了,自此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听村子里的人说,师父大概是自己走了。
在他们这儿,老人家快走的时候,自己都知道的,没钱安葬或没后代的,都是自己去山里找个地方等着那一天。
她后来回家还上山找了三天,可是却怎么也没找到。
也正常,山那么大,还一山连着一山,如大海捞针。
师父若不想让人找到,恐怕是谁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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