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再仔细辨认了,他可以肯定,确定,这就是林悠!
从来没想到他们会在今天相遇!
这太突然了,他甚至还没想好要怎么去面对她,要如何去解释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季年的呼吸粗重了一些。
他上前一大步,有点粗鲁的推开季礼和陈秘书,他的目光带着足以灼烧人皮肤的热度看向女人。
“悠悠……”季年轻轻的试探着喊了一声。
江际白一听到这称呼,整个人像被一根烧红的长针扎了一下,痛的猛地抬起头。
眼前这个俊逸无寿、器宇轩昂的男人,竟然是季年!
季年……季年……
这个让她痛不欲生,差点毁了她的男人竟然毫发无损地站在她面前!
他不是毒贩吗?他不是应该被绳之於法吗?
为什么?为什么?
他穿着低调奢华的西服,打扮的光鲜亮丽,比当时在景垂县还要俊美几分,浑然天成的优越,整一个就是翩翩公子的模样。
江际白怔怔地看着他,整个人都像被点穴了一般!
她不能动摇,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脑袋里一片空白。
这是发生了什么?
她是失忆了吗?还是记忆被人篡改了?
正当她大脑宕机的时候,季年已经伸出手抓住江际白的手。
他强压着情绪,迅速拉过江际白,暗哑的开口,“悠悠,你听我解释……”
阿普上前想要阻止季年,但季礼上前了一步,以自己的身体阻挡了阿普的视线和动作。
旁边的几个警卫员像影子一般现身,将阿普团团围住。
阿普冷笑一声,目光犀利地看向季礼:“季委员?这是在做什么?”
季礼温和的笑道,似乎完全没有被其他人的情绪所影响到。
“阿普先生,看来令弟和江小姐是旧识,让他们叙叙旧。我陪您逛逛展。”
阿普手上的青筋暴起,似乎下一刻就要挥拳出去。
他握紧双拳,忍了又忍,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在进入展厅时,他的保镖不允许入内,所以,现他现在根本没有力量和对方硬碰硬。
“恐怕不行,我要带我未婚妻回去休息。”阿普目光如寒冰看着季礼。
季礼脸上还是一成不变的笑,“好像你未婚妻也没有说不吧,女人啊,不能看太紧的。”
季礼四两拨千斤道。
眼看着季年打开旁边房间的门,拉着江际白就要入内。
阿普也忍不了,上前一步想直接带人离开。
“阿普先生,这是在华国,您在这儿可得学着入乡随俗。”季礼笑眯眯的说道,那表情很微妙,像是客气,但更像是赤裸裸的威胁。
阿普眼里迸射出利剑,他根本不想和这只老狐狸虚与委蛇,直接挑明。
“你这是要限制人身自由?”
季礼笑道:“不敢,只是令弟和江小姐有几句话说一说,阿普先生不会这么不通人情吧。”
阿普胸中熊熊烈火在燃烧,但他在别人的地盘,根本动不了对方。
江际白僵硬的被季年拉进一个包间。
等门落锁了,才反应过来。
她赶紧转身去拉门,她用力按着门把,极度慌乱之下,竟然怎么也打不开!
季年上前从身后环着她的身体,轻轻的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转过来。
“悠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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