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守的人只是宛若什么都没听到,站的笔直如雕塑,无论里面的人怎样呼号,都不做理会。
“太后,看来你的精力还不错,想必我这惩罚还是略轻了点。”君尘尧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最后停在了铁门的两步开外。
“君尘尧,你这样做,是大逆不道!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太后歇斯底里道。
“呵,孤就是王法,有何不敢。”君尘尧说着,内力涌动,太后便被点了哑穴。
砰!砰!
发不出声音的太后更加发疯似的撞击铁门。
“我过来只是来通知太后一声,既然犯下了残害皇后的罪行,就该依法论处。”
皇后?
谁是皇后?
除了阮溪,还能是谁??!!
“哦,孤差点忘说了,她将会是孤唯一的皇后。”
太皇太后一生勾心斗角才坐上了高位,听到君尘尧这么说,直接破防了,发狂似的撞击铁门,头皮撞破了也全然不知。
自己拼尽一生想要获得的权力、爱情……最后统统都不属于自己。更是从未想过晚年会是这般光景。
她安插的那些嫔妃们,到最后也没有派上用场。
空旷的地牢里,太后奋力挣扎,却是徒劳,只能看着君尘尧的背影离开。
她已经能想到了,以君尘尧的性子,这绝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她彻底完了,只是因为惹上了这个看似没有任何背景的野丫头。
“太后,上路吧。”看守地牢的狱卒打开了铁门,抓着她走向深渊。
鬓白的头发凌乱无序,无力地散落在肩头,被点了哑穴,无论是哭还是笑,此刻都发不出来了,等待她的,只有人头落地。
阮溪这会儿啥都不知道,还在床上百无聊赖地侧身躺着。
她背后伤着了,不能平躺,只能趴着或侧着,连睡两天醒了以后,这会儿正是睡意全无。
本来以为君尘尧应该很快就会出现的,结果半天也不见人来。
他奏折不要了??
阮溪又等了一会儿,实在坐不住了,刚想下床,就瞧见青荷正端了一盆热水从外面走进来。
看到小主子要下床,青荷跑的飞快:“王妃,你怎么下床了?你的伤还没好透,不能下床啊。”
阮溪坐在床上,摆摆手:“我还好了……”
“不好了!不好了!”
青荷正给阮溪擦拭,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君尘尧刚处理完事情回寝殿,就看见了在门口咋咋唬唬的守卫陈义。
倒是没想到他和溪儿的关系这么好了??
君尘尧感觉到阮溪是个奇女子的同时,不免有些醋,神色也不由一冷:“你下去吧,我来。”
陈义立即闭嘴乖乖下去了。
阮溪看到君臣尧过来的时候,有些赌气不理他。
君尘尧给青荷使了个眼色,青荷很有眼力见地,立即把毛巾递给他,快步退下了。
“青荷,不许走!”阮溪有些气鼓鼓。
她已经想明白了,自己这么倒霉,一方面是她的举动把自己害了,但要说君尘尧这个狗男人就一点责任没有嘛?
所以阮溪吃亏之际,也只能忍气吞声,谁让两个人都有错呢。
“青荷,你下去。”君尘尧厉声道。
青荷溜得飞快,替两人关上房门。
“溪儿,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君尘尧放低了姿态向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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