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无忧深深的忧伤了,一直为自己躲过层层防线,成功偷溜出来,而暗暗沾沾自喜。
结果才发现,一切都是假的,她所有的行为都被人看在眼里,她就是个大傻瓜,白白演了一场好戏给人看。
她气馁不已,嘴唇微嘟,“大哥说了什么?”
左儿忍俊不禁,“让我多看少做,给你一点教训。”
少爷是妙人,小姐是怪人,兄妹俩都各有特别。
无忧嘴角一抽,趴在桌子上气呼呼的白了她一眼,“哼,还有呢?”
怪不得她一直袖手旁观,不到危险时刻,绝不出头。
坏哥哥啊。
左儿忍不住哈哈大笑,“让你出来转一圈,见见世面,最重要的是回去时带上一个好男人。”
无忧被打败了,吐血,强大的哥哥就是一座高山,高不可攀啊。
黄昏时分,彩霞满天飞,五彩绚丽。
无忧拿着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不知过了多久, 渴了,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几口。
放下书探出脑袋看向院子里,那抹灰不溜丢的影子依旧跪在那里。
三天了,整整三天,从早跪到晚,从晚跪到早,不吃不喝,就算是大男人也撑不住了。
江珊脸上血色全失,雪白雪白,身体晃来晃去,看上去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但无忧不开口,她就一直跪着,直挺挺的,固执的长跪不起。
她好像查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看过来,忽然眼晴一亮,无声的哀求。
无忧轻轻一笑,似嘲非嘲,低下脑袋继续看书,理都不理。
爱跪就跪,看她怎么收场。
江珊脸色一变,暗恨不已,没想到会如此对她,心肠真狠。
她暗暗后悔,不该逞一时之气,如今骑虎难下,不知如何光鲜的退场。
更让她伤心的是,叶如歌每天都会来,但不是找她,而是找那恶毒没心没肺的贱人。
一名下人匆匆进院子,走到无忧面前,轻声禀道,“唐小姐,少庄主请你去大厅。”
无忧不耐烦的微微蹙眉,“什么事?”
三天了,左儿动用了唐家的人马,却没有查清楚,依旧困在迷雾中。
左儿气的不行,面上子挂不住啊。
下人低眉顺眼,不敢抬头,“不清楚。”
这位小姐惹不得,连少庄主都对她礼让三分。
无忧想了想,带上左儿往大厅走去。
大厅内,各路人马汇聚一堂,纷纷讨论程盟主的离奇死亡。
讨论了半天,都没有半点头绪,郁闷的不行。
峨嵋派的无寂师太表情严肃,“真的不是那个唐小姐做的?”
“不可能。”叶如歌坚定的站在无忧这一边。
崆峒的吴非子淡淡的道,“不要这么肯定,天底下没有不可能的事。”
他是中间派,不左不右。
当然他们也是为了传说中的天一令而来,也想亲眼看一看唐家小姐的风采。
叶如歌头都大了,这些前辈以老卖老,经常打压他们。
“我敢打包票,她是个率真的女孩子,没有那么多弯弯绕饶。”
峨嵋派的方归儿是程庄主的未来儿媳妇,长的小巧玲珑,玉雪美丽。
“话可不能这么说,程伯伯之死太过蹊跷,其中必有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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