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宠谁谁死,有这样克人的吗(2 / 2)

赵瑾瑜眉眼带笑,这何家跟个铁桶似的,他提拔起来的新贵,从邓夫人到吴夫人,再到丹云,没一个能混进何家的,没想到让沈七给攻克了。

“安阳公主的小儿子,今年得有二十九了吧,我怎么记得他好像成亲了?”陈琬琰快烦死安阳公主了,仗着自己是长辈,没少在内朝会上挤兑她。

“说起来他好像有点克妻,元配和继室都是嫁给他没几年就病死了,最受宠的妾都相继病死了,反倒是他不喜欢的妾室都活的好好的。”

自从继室死后,何坤就没再娶妻。

“这是被人害了吧,要不是人为的,这也太妨人。”陈琬琰现在见惯了后宅的阴私,听到这种明显不寻常的事,第一反应就是人为。

宠谁谁死,有这样克人的吗?

“他的元配和继室是王氏的同族姐妹,王家与何家关系密切,元配是长房嫡出,若是被人为害死的,那王家应当不会再嫁女儿过去了。”

陈琬琰眼珠子乱瞟,“王家?左卫将军王咏良?”

除夕宫宴,他就提了一嘴王咏良的家眷,陈琬琰便明白,除去了杜家,他又盯上了王家。

王咏良家不是王林那种刚崛起的小家族能比的,大家族很难根除。

杜家这次是因为给皇帝下毒的事,让她背了锅,被她大闹一场,四姓、林、聂要拉杜家出来顶罪,还扯上了江东的大案。

皇帝的人这次也齐心,否则杜家还能继续申辩翻案,毕竟‘流寇’攻入皇城这样的大事,都没将他扳倒。

王咏良在‘流寇’攻皇城的事上,虽然没有杜庆的罪责大,但也暴露了野心,却依旧在法外逍遥,甚至早就恢复了官职。

王家和兖王兄弟没有直接的姻亲关系,中间只有安阳公主这个纽带,想对王家动手比搞杜家还难。

好像就只能从安阳公主这里找突破口了。

“这沈七不会是你安排的吧?”陈琬琰不确定的问。

“你夫君有这么蠢?”他安排的人,安阳公主与何家也得敢接才行,若不是何坤主动同沈七滚在一处,何家能不起疑心。

说来,那沈七为自己的亲事操碎了心,将去行宫的公子家世摸的清清楚楚,筛出了一批符合她要求的。

每日就在山腰的溪边,和与她心思差不多的庶女一起玩水,结伴上山的公子们时常看到她们。

但她虽然是沈国公的女儿,可庶女身份就劝退了一批嫡出,有些想攀沈家的,回去查清了她的生母后,就对她敬而远之了。

但何坤没那个顾虑,他都克死两个妻子了,再续娶也娶不门第太高的嫡女,难得遇上个家世不错的庶女,他还喜欢的,就主动和她搭了话。

“所以……何坤是沈七撒大网,网到最肥的鱼?????”陈琬琰简直要给沈七拍手叫绝了,果然爱拼才会赢。

“向她示好的嫡出不多,何坤是最肥的那一个。”赵瑾瑜用力摇了摇手中的这扇,将陈琬琰额角的碎发扇的飞起,“男子选嫡妻有诸多考量,妾再受宠也越不过正妻,只要正妻不蠢,妾想出头难比登天。”

“哎呀你别扇了,你是不是又起纳妾的心思了,我可不是怕她们,我那是怕你女人玩的太多染病,害我得宫颈……啊!!”

陈琬琰说到一半,忽然灵光一闪,推开他的扇子,认真的问道:“何坤的女人都是怎么死的?”

赵瑾瑜臭着脸,道:“后妃若是染了脏病,就不能侍寝了,侍寝前得用药水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谁跟你说只有脏病会传染了,还有各种炎症好不好,反正交叉会得很多种病,现在我和你说不清,你先跟我说说何坤的女人都是怎么死的!”

赵瑾瑜拿扇柄在她发髻上用力敲了一下,将她头上的步摇打的乱晃,“没规矩。”

她就不能自己去查,妇人病他如何宣之于口。

敲在发髻上陈琬琰也不觉得疼,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赵瑾瑜,忽然将目光射向他最引以为傲的宝剑。

赵瑾瑜拿扇着挡住她的视线,气急败坏的问道:“瞎看什么?”

陈琬琰垫脚凑近他,神秘兮兮的问:“我是想问何坤是不是女人很多,去没去过花楼。”

赵瑾瑜推开她的脑袋,“也就你运气好会挑人,放眼全京都女人少,还没去过花楼的贵公子不超过三位数。”

“我是运气好吗?”她不相信的眨巴眼睛,锁定着赵瑾瑜。

赵瑾瑜瞪了她一眼,她确实不是运气好,她是会给人下套,要没有她,他和李珩肯定会纳妾。

“我跟你说,想长寿就得检点,女人多了一时爽,日后等你撒尿都痛的时候……”

赵瑾瑜一把捂住她的嘴,“我求你,别说了!”

彤云远远的跟着,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反正她已经习惯了。

陆久:“……”心好累。

陈琬琰伸舌头舔了舔赵瑾瑜的手掌心,无辜的看着他。

赵瑾瑜无奈的说:“他的妻子是与他那个时候出血,后来就恶露淋漓不止,继室和妾室的病症也都差不多,嫡妻和继室重病时,王家都请了擅长妇人病的女医,还有信任的郎中去辩过症,确认是病死的。”

陈琬琰笑嘻嘻的看着他泛着红晕的俊脸,吧啦下他的手,“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如果她们不是死于后宅阴私,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何坤携带了一种对他影响不大,但却能要了女人命的病菌。”

“何坤的继室死后,王家请了太医令给何坤检查身体,他的身体并无异常。”

否则王家如何能罢休,也正是因为都是得同样的病症死的,才有了何坤克妻的传言。

“花柳病有很多种,并不是长小疙瘩才是花柳病,我猜何坤很可能感染了一种无症状的花柳病。”

赵瑾瑜表示自己不理解,他更相信何坤克妻的说法,不过他也相信陈琬琰不会信口开河。

“你细细的说说。”

彤云和陆九也支着耳朵认真的听讲,毕竟他俩日后是要做夫妻的,学点小常识有大用。

“女子初次同房的年纪小,或是私生活比较混乱,患上宫颈疾病的几率就会增大。”

“如果与携带了高危型人乳头瘤病毒的男人,负距离交流,就有几率感染这个病毒,如果人体不能免疫,病毒就会变癌变。”

赵瑾瑜不太能听得懂她说的,但他脑子聪明,很快就抓住了重点,“你是说何坤有那个高危型人乳头瘤的病毒,不是克妻?”

“我猜的,他可能是高危型无症状患者,因为身体健硕,没有对他产生影响,而他的妻妾因为反复感染,得了宫颈癌,他妻妾的症状能和宫颈癌对上。”

她穿越前已经二十七岁,为了身体健康,打了预防宫颈癌的九价疫苗,对宫颈癌还是有些了解的。

“那何坤是如何染的病?”赵瑾瑜不解。

“私生活混乱,与多人深入交流,如果有人携带了那种病毒,就有可能染上啊……”

按照何坤的家境,他在家里不会与人共用浴巾,亵衣裤也不太可能与人混洗,但在外面乱来就不一定了。

“能入何府的妾室都是良家子,有病的可能性应该不大。”赵瑾瑜若有所思的带着陈琬琰往紫云山上的宫殿走,半晌才问道,“你说的那个癌治不好?”

“一开始没症状,等出血的时候就快死了,得了那个病,最多也就三五年的活头。”

彤云和陆久面面相觑,彤云伸手就给了他一拳,小声警告:“你最好别再有其他女人!”

就算有也得找那干净的,她可不想死!

赵瑾瑜掐算了下何坤两任妻子从入府到去世,差不多能和陈琬琰说的对上,他又问:“如果一个男人有很多女人,他的女人只有他一个男人,还会得这种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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