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自己脱得只剩下片缕遮羞,轻轻解开君承萧的衣裳,抚摸着他的胸膛,再次舔抵着他的脸颊索吻。
君承萧恍惚间觉得是苏可儿来了,他想要她,一个激灵,理智又告诉他,这不是她!
他中了最卑鄙的烈性淫毒,以酒为媒,药性上来后像中了软筋散,只能任人摆布,定力再强的汉子都将丧失理智,产生幻觉,在他看来眼前人就是心爱之人。
且,不可动用内力,不能生气,一个时辰内若不能与人欢好,就会爆体而亡。
他原本在酒席中感到燥热,出来走走吹吹风,走了几步才发现燥热越来越严重,头脑一阵阵发晕,四肢乏力。
忽然,有一个宫人跑来告诉他君夫人在找他。
他就迷迷糊糊,被宫人搀扶着来到这间屋子。
一进屋就看见了“苏可儿”侧卧在床榻上,媚笑着向他招手。
他踉踉跄跄奔过去,抱住她,她什么也不说,摸索着他的身体向他索吻。
君承萧身体一颤,直觉和触感告诉他,这个不是她。
被算计了!
他推开女人,强支撑着要出去,没走出两步,药性就彻底发作了,脑袋一昏,瘫倒在地上。
“夫君,夫君!”
苏可儿来到名为“贵宾苑”的小院子,呼喊着。
忽而,有房间传来女子的哭喊声,“你放开我,不要,不要!啊啊!救命啊!”
苏可儿摸出烟雾迷香弹,一脚踹开房门,不顾眼前香艳的画面,就扔了过去!
她刚进屋,姜太后与一众也进了院子。
“就是那间屋子!”宫人指着说道,“咦?门是开的!”
苏可儿闻声,嘭的一声关上房门,小手一挥,先将昏厥的女人和她的衣物收到空间,跑过去给君承萧拢衣服。
孟拓一脚踹开门,未散尽的烟雾扑面而来,他屏主呼吸呼扇一下,看到苏可儿在不慌不忙地帮君承萧系腰封,而君承萧似乎已经昏迷了。
孟拓警觉地扫了一眼床榻,空空如也,没有璃宣郡主。
苏可儿笑问,“怎么,靖康王爷也来醒酒?”
说着,毫不避讳地给君承萧服下烟雾迷香解药和清毒丸。
孟拓眼光何等毒辣,苏可儿的操作很显然,君承萧中毒了。
姜太后和尚皇后都被挡在屋门外,姜太后着急地向屋内张望,“拓儿,看清楚了吗?若是君承萧真做出色胆包天,大逆不道之事,我云署皇室绝不会轻饶他!”
靖坤王妃往前挤着,“是啊,四弟!你让开!让我等进去看看。”
孟拓干笑道,“别着急,等会儿再进去。里面是君兄和君夫人。”
苏可儿站起身欠身施礼,说道,“夫君不胜酒力,喝多了,民妇带他来这里醒醒酒。不想还没有走到床榻上,就摊倒在地酣睡起来。怎奈民妇是个弱女子,根本动不了他。被太后和皇后撞见,实在是见笑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姜太后一干人等,不看清里面的人,怎么肯罢休?
孟拓将房门大开,外面足够看清屋内情景,不过,还是挡着不肯让女眷们进去。
“老四,你干嘛?”
“里面有迷药!”
“啊?”
几人闻听皆色变。
眼看着君承萧渐渐从昏迷中醒来,观君承萧胀红的脸色,虽然与醉酒有几分想象,更像是情欲未消之色。
姜太后看了尚皇后一眼,不悦地问道,“璃宣郡主在哪里?”
带路的宫人看见尚皇后凌厉的目光,扑通一声跪下,冤枉道,“奴婢记得清清楚楚,确实带璃宣郡主来了贵宾苑的兰阁!可,一转眼,如何变成了这两位,奴婢,奴婢真的不知呀!”
苏可儿替宫人开脱道,“今日参加赏菊宴的宾客,无不感念太后娘娘的盛情和恩典,又恰逢瑞康王爷有喜事,贪杯的人不在少数。或许是要照顾的人多,嬷嬷一时记错了房间,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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