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宸川一身刺,此刻卸下了防备看向姜鸢。
“你知不知道,刚刚的可是会出人命的。”
她耸了耸肩,等着面前的疯狗消气。
倚在他的身上,不言语半分。
“我不服!”徐言狼狈从地上爬起。
擦拭上身上的泥土,望着姜鸢的目光极为阴沉。
“再比一次!”
她刚想找她算账,就被身后的薄伯伯给拦了下来。
刚刚那场比赛。
他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穿着西装,用手提了提眼镜框,斯文儒雅的模样丝毫没有被徐言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影响。
“不好意思,她性子不好冒犯到了你。”他的声音温柔。
温柔到姜鸢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
那副模样和薄宸川发怒前一模一样。
“没事。”她滚了滚喉。
啪!
一掌。
清脆的掌声响彻整个马场。
徐言的脸上立马红起一个宽大的掌印,猩红的痕迹让姜鸢的眼眸立马瞪大。
“要是我儿子受伤了,绝对不只是一巴掌那么简单。”
她不敢说话,捂着自己的脸。
垂下头站在了薄伯伯的身后,面上惊讶又害怕。
姜鸢闻言怔了怔,现在倒是知道薄宸川的性格像谁了。
她颤抖着声音“没事,薄伯伯。”
“薄宸川选的马,性子本来就烈。”
尽管替徐言说着话,但他的面色丝毫没有好。
反倒变得更加阴沉可怕起来,看得姜鸢往后退了几步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一副关心薄宸川的样子,阴沉着脸靠近“我儿子的性子也从小就不好。”
“还好长大听话了。”
言下之意。
是个人都听出来。
他就是在威胁薄宸川,姜鸢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目光复杂的看着父子俩。
此人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倒是有耳闻。
他是伪君子,表明正义凛然,实则卑鄙无耻。
但姜鸢今天这么一看,表情也丝毫没有君子的模样。
“用不着你关心。”薄宸川淡淡一笑。
嗓音平静。
“儿子长大了。”
徐言脸色铁青,见丝毫没有她插嘴的份,扭过头拂袖离去。
薄伯伯的看向姜鸢,微微颔首:“平时别人都叫你姜律对吗?”
“也可以叫我姜鸢,鸢鸢都行。”
“鸢鸢。”身旁传出一声抱怨声,薄宸川抿了抿唇呢喃着。
想起这个称呼。
不由的就让他想要发火。
“刚刚你说的案子……”
“有些事,我想和你谈谈。”他面无表情的摆着手。
一举一动都有能够轻易的让姜鸢感到害怕。
身旁的薄宸川目光阴沉,抿唇不语。
却并未阻止。
她见此时气氛有些难以拒绝,深吸口气轻点上了头。
“行。”
见到自己满意的答案。
薄伯伯表情立马发生了转变,含笑的友善的往前走。
进入马场的休息室。
薄宸川坐在外头的椅子上,目送着她进去。
她滚了滚喉。
和薄宸川相处久了,最好让他开心的办法就是装乖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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