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军俯下身,十指轻盈,轻解其带,缓褪其裤;次解其衣,掀去吊带,露出尾椎之处。
面对如雪般的灿然肌肤,叶军心静如火,暗念“我是医生”四字辟火大诀,跨到她身上,正身骑压,以自己体重,固定住她全身,不使椎骨有半点动摇。
然后双手十指,各捏两边,两拇指,各摁住尾椎两侧,慢慢向上推去。
自臀至腰,顺腰而上,直达颈部,停留于第二节颈椎之处,内运丹气,外施神力,轻轻一推,只听“吧”的一声,两节颈椎,已然纹丝合缝,接到了一起。
“呜!”
叶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同时,少妇也扭头道:“不疼了,不疼了,是不是接上了?”
“可以了。”叶军说着,从她身上下来,扶她坐起来。
她急急地背过身去,系好腰带,扯直衣襟,这才回身看着叶军,脸上羞意盎然,春色无边,半嗔半喜地道:
“谢谢你。你的手法真厉害,就这么一推,就好了。”
说话之间,眉眼含情,似哀如怨,似乎怪他治得太快了——毕竟,刚才,她承受着他全部体重之际,内心感觉充实,这是她好久没有的感觉了。
还有,他那双手,细长有力,灵巧神化,摁在哪里,哪里就是一阵如醉之电感,让人不能不流连忘返,想再次就医。
“没什么,”叶军谦虚地道,“因为你受伤时间短,还没有错位,所以一摁就恢复了。”
她微微一笑,拿起茶几上的一只芒果,递给他:
“你吃吧。”
叶军知道芒果是大阳之物,单身在外不宜食之,但少妇嫩嫩白白的手递过来的,能不吃吗?
便接过来,咬了一口,果然不错。
“你叫什么名?”她问道。
“叶军。”
“家在哪里?”
“江滨市。”
“做什么工作的?”
“在村里开个诊所。”
“农村基层医务工作者啊。”她体面地说,并没有说出村医这个词。“我们加个微信吧?”
“好,我扫你码。”叶军意味深长地说道。
她脸上一红,咬了咬嘴唇,把二维码找出来,让叶军扫了。
两人刚刚加完微信,上铺的老头跳了下来。
叶军有点讨厌。
瞎眼了吗?
没看见我们聊得正热乎吗?
这老东西!
不过,毕竟他年长一些,叶军不跟他一般见识。
老东西却直接坐在叶军铺上,笑问:“你从江滨来的,认识包老吗?”
“包老?”
草,包老的名气如此大?
连一个外地老东西也知道他的大名?
“认识。不但认识,还有幸给包老治过病。”
“啊,听说包老那次病势垂危,被一个年轻神医起死回生,难不成那神医就是叶小友?”
“叶军是我,不过,不是神医。”
这时,列车到达一个大站。
老头和少妇都要下车。
少妇相当不舍,一眼一眼地看着叶军,忽然道:“我家在省城,我在外地工作,有空时,我去江滨看你,你不反对吧?”
草!
这么美的少妇,闻一闻她的口罩都算过年,难道还会拒绝与她相会?
再说,看她腕上戴的表,就知道是个多金女,有可能成为自己潜在的患者呢。
“随时欢迎。”
“再见。”
她说着,姗姗而云。
“叶小友,后会有期。”老东西待少妇去了车门口,才伸出手,跟叶军握手。嘴里说的话,半文半白,就是没文化那些半吊子们常用的口气。估计都是从金庸电视剧里学来的。
跟老东西握手,叶军并没介意。
不过,刚一着手,便感觉不对。
老头的手,像是铁钳!
一下子钳住了叶军的手。
一道疼痛,钻心而来。
叶军暗道“不好”,心中惊惧。
但也没有乱了阵脚,随即提起金丹之气,经胸脉到臂脉,再到手掌,一道绵绵之气,自劳宫穴而出。
顿时,掌力如山。
老头掌力完全被碾压,手掌被握直,脸色顿时蜡黄,双膝弯了下去,看样子就要跪下了。
叶军不想让他当众出丑,提手一下,将他身子提起来,笑道:“承让了。”
老头余悸未消,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好像他赢了似地,连连点头:“是棵好苗子,是棵好苗子。”
叶军心中明白,他妈的果然是遇到江湖浪人了。
这种没职务没技术没家没室没德行的东西,你也配评价于我?
“多谢夸奖。”叶军并不想树敌,所以没有骂出声来,只是平静地道。
“有时间的话,请到乌云山云灵门做客。”
老东西说了一句,然后走向车门口。
叶军暗暗思忖:云灵门?
云灵门是个什么存在?
包老头跟云灵门怎么会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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