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燕脸上有些慌张,急忙叉起双手,遮在羞处,用奇怪的眼光打量着叶军:
小军怎么是怎么了?
怎么把目光直接看在人家这里?
小军平时不这样啊!
“小军,你的意思……快点说,一会救护车来了,把人拉走了,到医院还不给治死?”
叶军不得不佩服茹燕!
她想得跟叶军一样。
她也深深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仅从这一点,她当这个矿泉水厂厂长,就是当之无愧的!
“茹燕老师,这个……这个药引子……”
“快说,急死人了。”
“这个药引子在你身上有。”
“在我身上?”
她一下子明白了叶军的目光含义!
而且,也明白了,药引子不在自己脸上,不在手上,而是在小腹以下,大腿根部以上的区间之内!
天哪,药引子怎么在这个特殊的位置上!
难不成……
她突然有了一个羞羞的一闪念,难道叶军要……
太羞人了!
“是的,在你身上。”
“哪里?”
茹燕一边问,一边紧张地用双手把羞处紧紧捂着,生怕叶军强迫地把她腰带给解开。
“在你腿上。”
一听在腿上,茹燕松了一口气。
好吧,在腿上,这总体来说,还算可以承受之羞!
“我腿上有什么药引子?除了毫毛,难不成你要把我皮肤给割下来一块?”
叶军不好意思地笑道:
“我就是割我的心出来,也不会害你的皮肤嘛,我……你腿根部位上,有一根毫毛,你自己知道不?”
茹燕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
天爷!
难道他知道我腿根部位那一根红色的毫毛?
这根毫毛,以前没有,是上个星期洗澡时才发现的。
长得很快,仅仅几天,就长到了两寸长。
她听说,腿上长赤毫,是大富大贵之相,所以也不知道该不该把它剪掉。
现在叶军需要,自然要奉献出来嘛。
然而,令人细思极恐的是,叶军这个坏小子,怎么知道的?
除了我自己,绝对不会有第二个知道!
难不成……
天哪,叶军是不是在夜里……
不,不对呀,不会吧,如果叶军在夜里真的来过我房间里,对我做了什么事情,我肯定会知道的。
即使他给我点了昏穴,我当时不知觉,早晨起床时,也会发现的!
而自己这几天,并没有发现什么体内不适之类的感觉!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茹燕老师,”叶军正经起来,“这个忙,你帮不帮?”
“帮,当然帮。”
叶军直接走过去,把房门从里边锁上,又挡了窗帘,然后道:
“脱了。”
茹燕低下头,双手摁在裤带之处,犹豫着。
“茹燕老师,”叶军以中医妇科医生的口气,语重心长地道,“时间来不及了,救护车一到,就来不及了……”
茹燕点了点头,脸上已经发烧到了极点,含羞瞪了叶军一眼,“你转过身去!”
叶军把医疗剪刀递给他,然后转过身子去。
听见背后,茹燕悉悉索索地脱衣服裤子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音乐,不由得扭过头去。
只见茹燕背对着叶军,弯着腰。
这样一来,叶军眼前一片雪白,耀眼如雪原,差点晃瞎了眼睛。
暗暗道:
茹燕老师的肌肤真白!
而且是那么的细腻!
而且……有一缕极香的气息,传了过来。
叶军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忍不住嘱咐道:
“不用全剪下来,剪下来半厘米,留两厘米,留着根,以后会继续长,这是极为珍贵的药引子!”
天爷!
叶军你太坏!
你肯定看见了!
不然你怎么知道它长度两厘米半?
茹燕猛地回过头来。
发现叶军正在看。
她特别想吼叶军一声,叫他背过身去。
然而,奇怪的是,她心中却是一热,特别想让叶军看,而且要看得清楚!
于是,她做了一个极为震撼人心的事情,扭过身来,当着叶军的面,剪下来半厘米,用手捏着,递给了叶军。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勇敢!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态才做出这样的举动!
但她心里却有一种自豪,一种快乐。甚至,好像隐隐地有一种归属感:自己的身子,在一个男人面前完全呈现出来,那就是归他了。
这种归属感,令她的心,仿佛一片浮萍,安静地浮在水面不动了。
叶军也是惊呆。
看着她。
反而他自己不好意思了,急忙接过毫毛,用幽灵手捻了几下,把它捻成末子,撒到了杯子里。
然后道:“茹燕老师,你帮我扶着他的头,我往下灌药。”
“好!”
她愉快地答应一声,急忙上前,用手扶住伤员的头。
叶军微微一笑,也没说什么,端起杯子,用手一捏伤员下巴。
伤员的嘴张开了。
叶军往下一灌!
半杯药,直接灌了下去。
然后,用手抚摸着伤员的胸部,把药力向下压。
“他会醒来?”茹燕急切地问。
“嗯,肯定会醒来,”叶军点了点头,非常正经地提醒道,“因为他会醒来,所以,你……你似乎先把裤子穿上更好一些。”
“我的妈!”
茹燕这才发现自己忘了提裤子!
“叶军,你真坏!你不早提醒我!”
茹燕一边埋怨着,一边弯下腰,把落到膝盖下边的裤子提了上来,一阵忙活,系好了腰带。
叶军低头不说话,心里在笑:真没料到,给伤员治病,却意外地领了一个大福利!
茹燕老师,你现在啥啥都被我看了,今后,再见面会不会尴尬呀?
茹燕“余怒”未消,嗔了叶军一眼,“小军,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腿根上的事?”
叶军被问得哑口无言。
低下头,忽然大叫:“茹燕老师,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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