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别人,她可能讲不出实情来,可面前的是从小玩到大的周昌,她便咬了咬牙:“周昌哥哥,如果我告诉你,我刚刚跟周娴芝打了一架,身上的伤就是被她打的,你信不信?”
“周娴芝?”周昌从来不喜欢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跟她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但他知道周娴芝在外面喜欢扮柔软,回到屋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她好几次扮柔软在父亲面前说他欺负她,父亲又一直向着她,没少揍周昌。
再说,陈凌云对周昌的感情,他也是知道的,只不过陈凌云比他小几岁,他在牙龙帮的事务又多,两人就一直没有谈婚事而已。
“信,我当然信你,”周昌说。
陈凌云这才笑了:“既然你信我,那我挨的这一顿打也是值了的。”
“先别说这么多了,我扶你回去,”周昌说。
可是,陈凌云实在太痛,伤的那个部位又会影响走路,走了几步仍是慢吞吞的,实在难以移开脚步,周昌见状,索性就将陈凌云抱了起来。
陈凌云当时懵了一下,但很快就搂住了周昌,头埋在周昌胸前。
她想,这一顿,真是被打得值了。
周昌一直将陈凌云抱进了她的房间里面,将她放在床上后,再问她:“伤到哪里了?我给你上药。”
“……”陈凌云哪里敢说,只羞涩地看着周昌:“不碍事,等会我让菊香来涂就好了。”
菊香是陈凌云的侍女。
周昌不肯依:“你跟周娴芝的矛盾这些年我都看得清楚,全是因为我,现在我都已经来了,替你涂一下药又能怎么样呢?再说,我们以前都已经这么熟了……”
两人从小就喜欢在一起玩,亲密自不用说,甚至在没有人的情况下,会拉拉小手之类。而且两人的关系也是被长辈们看在眼里的,就连炎管家都会在陈凌云不认真练功的时候跟周昌说:“周昌啊,你得空管管凌云,教教她。”
有一次他们一起去终南山做任务,很巧地被编到了一块儿,可那里深山一到夜里甚是漆黑,陈凌云不敢上茅厕,还是周昌陪她去的。
可陈凌云毕竟伤的是敏感的地方,她依然摇头:“周昌哥哥,我们以前都小看周娴芝了,我一直以为她是个懦弱之人,没想到她心肠如此歹毒,专门挑一些尴尬的位置欺负我,就是存心欺我不敢告她的状,这个位置,别说总舵主不能替我作主,就连我爷爷也是看不得的。”
周昌听她这么一说,又见陈凌云是趴着的姿势,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他不由地看着陈凌云:“凌云妹妹,你是怕我看了你,又不对你负责任,对吗?”
陈凌云连忙摇头,再满脸通红地说:“周昌哥哥,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太难为情了!”
“凌云,这整个龙牙帮的人都知道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我看了你,以后自然不会负你,”说罢,周昌便撩起了陈凌云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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