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身子和伤口的疼痛,更有心里的痛。
“星暗,你混蛋!”萱月挥手向星暗的脸颊扇去,星暗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单手将她的手掌聚过头顶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拼命揉捏着她花朵般的肌肤,沉着脸,拼命的吻向了萱月!
“啊,啊……”萱月叫了起来,星暗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拼命的袭击着她的身体,让她痛不欲生……
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奢靡的味道。
萱月的叫声里,没有一丝的快乐,有的只是撕心裂肺的痛苦!
星暗不管不顾,在她的身上拼命宣泄他心中的痛苦。
可是萱月的心,却更痛!
她能够感觉到后背的伤口撕裂了,血水已经浸湿了被褥。
“啊!好痛,星暗,你快点放开我,混蛋……”
萱月叫着,要推星暗下去,星暗的身子犹如磐石一般,分毫都不动弹。
他只是拼命的索取,发泄心中无名的怒火。
萱月第一次知道,原来跟星暗欢爱是这么的痛苦!
她的背好痛,她的腹部好痛,星暗却一点都不顾忌她,也不顾忌她腹内的孩子。
“吼!”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星暗终于停歇下来。
萱月在他的身下,无声流泪。
她的伤口都撕裂了,她的心也撕心裂肺的疼。
星暗的身子,久久的欺在萱月的身上,一直都没有下来。
萱月木然的躺着,眼睛都忘记了眨动,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散架了,背就要裂开了,小腹里的胎儿,似乎随时都要流出来!
她的心痛极了。
星暗紧紧的搂住萱月的肩膀,沙哑着声音道:“女人,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一无所有的人,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说着,他的唇就落了下来。
萱月以为他又要侵犯自己,忙别开了脸,星暗落空,怔了一下,发出一声冷凉的笑意,坐起来,慢慢的给萱月盖上被子。
他的瞳孔认真的打量着萱月,萱月不想跟他对视,干脆闭上了眼睛。
萱月能够感觉到一股奇怪的目光,正在认真的凝视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星暗已经消失不见,唯独那扇窗户还在轻轻的摇曳着……
萱月的心像忽然被人抽空了一样,放声嘤嘤哭了出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许是累了,她就那么沉沉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她看了看天色,原来还那么早。
她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头顶的蚊帐,等了许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才听到美景惊讶的唤道:“娘娘,你怎么了?娘娘!”
美景扑过来,神色非常慌乱,萱月看着她,只觉得眼花花的,看见美景的嘴巴一张一合,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萱月又感觉到翠云和云蓓也进来了,焦急的神色,不停对着她说话,是在叫她的名字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听不到。
她只感觉到背部又传来湿润的感觉,是伤口又裂开了,在流血吗?
众人手忙脚乱的扶起她,有人给她换衣服,有人给她处理伤口,背部的疼痛一这阵的袭来,她却没有一点感觉。
似乎屋子里云蓓她们三个都在哭,萱月的身体也很疼。
可是心里的疼却更严重,她已经麻木了。
原来一个人心痛的快要死掉的时候,比任何的吗啡都有作用!
她被折腾的疲累了,或许是伤口太疼消耗了她的精力,她又睡了过去。
清醒之前,她看到一张焦急又温柔的俊脸,是叶采城,她心中绝望,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萱月再次醒来的时候,星暗已经离开了。
“皇上离开了,是什么意思?”萱月拿着粥,停止了动作,诧异的看着云蓓说道。
“不知道!”云蓓摇头说道:“姐姐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这段时间,似乎宫里所有的人都没有见过皇上,皇上不早朝,也不在皇宫里,没人见过他,蓝冰柠和太皇上都快找的发疯了。太皇太后说,如果皇上还不回来的话,就要让重离立刻当摄政王,代替皇上处理政务。”
“哦!”萱月淡淡的哦了一声,继续喝着粥。
“姐姐,你不担心吗?你不关心皇上吗?”云蓓见萱月一点反应都没有,忍不住问道。
萱月拿着调羹一下下搅动着手里白腾腾的粥,垂着头,语气淡定的说道:“我已经不再关心他的事情了。”
云蓓先是一怔惊讶,随即就闭上了嘴,没有多说什么。
萱月又埋头继续吃着粥,她的心里不明白星暗为何要这么狠心,他生气,就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上床来报复萱月?他生气就可以不顾萱月的伤口,这也罢了,他连萱月腹内的孩子都不管了吗?
竟然那般用力的伤害她。
萱月的眼睛一酸,忙垂下了眼眸,继续喝着粥。
她似乎已经没有眼泪了,伤心的时候,只觉得眼睛酸胀干涉的厉害,鼻子也跟着堵塞,眼泪却始终流不下来。
两天没有见到星暗了,萱月觉得时间就像一只乌龟,在缓慢的爬行。原来离开他,是那么的困难。或许这就是失恋的人刚开始的时候那艰难的时期吧。
到了晚上的时候,萱月独自一人坐在软榻旁边看着窗外的雪景,雪花刚停了下来,青华宫整个院子都像被白雪洗过一样,全都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雪花。
这只不过是初冬而已,竟然已经下了那么多场雪。
似乎从第一场雪开始,就再也没有融化过!
萱月看的有些入神,忽然感到身后一阵气息晃动,她头也不回,淡淡的说道:“既然来了,就过来坐下吧,陪我喝杯茶,一起赏雪。”
“我老头子是个粗人,可不懂得这些悲春悯秋的事情,更不喜欢喝茶。”后面是一个略戏谑的老者声音响起。
“这是白开水,你不喝茶,水总要喝吧?”萱月晃了晃手里的茶杯,笑着道:“这么多天,我以为你不来了!老祖宗。”
来人正是萱一天,他走的那晚本说要第二天晚上再来一次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一直都没有来。萱月就知道,自己一次两次的拒绝,不会让这个老头子那么轻易的放弃。
“嗯,有品味,我喜欢喝白开水。”萱一天笑着在软榻一靠,在萱月对面坐下,道:“我知道你小丫头这几天心情不好,所以一直没有过来,怎么样,你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心都已经痛的没有感觉了,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
“小丫头,你那晚不肯将九鼎神功的心法告诉我,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吗?”萱一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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