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就是在河边洗衣服,然后有些内急,就去林子里解了个手,回来就看到这围了一群人,说我掉河里了,栓子大哥在河里捞我呢!他们说是潘暖暖看见我掉河里了,这是什么意思?她人呢?”
涟漪有些不悦的说道。
这下众人都有些纳闷,面前的吴知青,怎么看都不像是掉到河里的样子。
此时赵栓子也爬上了岸,看着一身军绿衣裤,完好无损的吴涟漪,眼中闪过一道遗憾之色。
却被涟漪看个正着,随即她提高了声音问道:
“你们谁看到潘暖暖了?她怎么说瞎话骗大家呢?”
“我们刚才听说你掉河里了,就匆忙赶过来了,没留意她。”
一名齐耳短发的女知青皱眉说道。
“是呀!她跑进院子就说你掉河里了,让我们赶快过来.”
为首的中年老知青皱眉说道。
“你们这些娃子,这种玩笑是能随便开的吗?这松花河可长着呢!别说跌到里面的人,就是救人的人也有危险,那河里的暗流可不少。”
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不悦的说道。
“曾爷爷,我冤枉的很,我又没掉河里!”
涟漪说着眼睛就红了。
旁边的人也都附和道:
“就是,又不是吴知青的错,还是找那个潘知青问问清楚吧!”
此时潘暖暖神色兴奋的拉着大队长赵奋斗,来到了河边,看着围了一圈儿的人,立即就兴奋的钻了进去,还高声问道:
“涟漪救上来了吗?幸好我半路碰到会水的栓子哥”
进入人群的潘暖暖看着怒视她的吴涟漪,有一瞬间的心虚,然后立即惊喜的说道:
“涟漪,你没事吧!”
“我好得很!而且也没有掉河里,你胡说八道骗赵大哥跳到河里,是什么居心?”
“怎么可能?我明明”
潘暖暖脱口而出,只是立即发现了不对,迅速改口道:
“我明明看到你落水了呀!当时河边就你一个人!”
涟漪的眼神闪过一道危险的光,看来原身落水可不是意外,这个潘暖暖的嫌疑最大。
“是我一个人在洗衣服没错,可是我中途去解手了,回来就听人说,你嚷嚷着我掉河里了,把大家都惊动了。”
涟漪步步紧逼道。
“可是我明明看到一身军绿的人.”
“穿军绿衣服的人多了去了,知青点大家可是人手一身!如果我真掉河里了,我能连头发丝都没湿吗?”
潘暖暖被问的有些接不上话来,因为对面的吴涟漪从头到脚干爽的很,根本不像是掉河里的样子。
“那那或许是我看错了!”
“你或许没看错,只是掉进去的人可能不是我。”
涟漪逼着潘暖暖承认自己看错了之后,就立即顺着对方的话往后说。
“这也有可能!”
中年知青此时环视一周,发现知青点的人都在,这才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们知青点的人没出事。
“赵大队长,要不还是点点人吧!真有人落水了,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
腰间别着旱烟的赵队长也发现,知青点的人都在,那就有可能是村里人了。
“大伙儿都散了,回去看看家里人都在不在,少了人就赶快知会我一声。”
看热闹的人这才呼啦啦的散了,涟漪找到自己洗了一半的衣服,拿起木盆和棒槌,和知青点的女知青们一起往回走。
潘暖暖则是有意无意的拉开了与知青们的距离,然后在向赵栓子打眼色,对方也察觉到了潘暖暖的眼色,只是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涟漪故意碰了碰身边的马尾女孩,示意她看潘暖暖和赵栓子之前的眉眼官司,对方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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