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这辈子玩完了,电影都是这么演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惹上这种东西。
想象之中的疼痛没有感觉到,她感觉自己被一道伪科学的力量托着。
此时的她怕得手脚发冷,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见她停在半空中,而她的床上正坐着一位高大的…男鬼?
跟上次梦中那个脑袋会180度旋转的身影完全重叠,无鬼神之论的想法慢慢动摇。
她想喊想叫,喉咙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就好像突然失声。
突然,坐在床边的男鬼抬头看向了她。
眼神平静无波,就这么盯着她。
她也总算看清了这位男鬼的面貌,完全没有电影那血淋淋的渗人,除了脸色白的不像话,脚离地,完全像一个正常人。
最让她感到奇怪的是,鬼,竟然有影子…
“你是谁?”她压抑下心中的恐惧,在半空中朝着坐着的男鬼比划道。
虽说有点手忙脚乱,但那个男鬼定定的观察了会,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
抬起修长的手,在空中划了一下,挥了出去。
“我是魁。”
三个红色的大字出现在她眼前。
“来干嘛的?”她看着这三个字,记住了这个鬼的名字,继续比划道。
随知那鬼淡淡的掀了她一眼,又划了两个字给她。
“报恩。”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指了指脚踝,再指了指腰际,比划道:“这是你帮我治疗的吗?”
看着这鬼定定的看着她的模样,她以为他没看懂,准备再比划一遍。
突然这鬼站了起来挥了一下手,她就被放在了床上,下一秒困意涌上,还没来得及比划什么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她一睁开眼睛,昨晚的场景涌现在脑中。
连忙坐了起来,掀开了被子,看了下自己的脚后跟,然后再撩起衣服,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腰际。
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因为她原本受伤部位的皮肤跟脑海里回忆的一样,所以,昨天经历的一切,全都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想到了什么,眼神怯怯的看向镜子。
明明昨晚她已经把镜子转了个面,但此时的镜子是对着她的。
心里一阵寒凉,管他报不报恩,她害怕啊。
于是赶紧穿好鞋出了房间,把昨晚的遭遇跟母亲说了。
母亲连忙用大瓜叶烧水让她洗澡,意思是去去身上的邪气,随后母亲来到她的房间,喊人将镜子给搬了出去。
后面又搬了一盆树进来,听村里老一辈的人说,这棵树有驱邪的功效。
她本以为今晚她可以睡一个好觉了,随知半夜,那只鬼又来了,依旧坐在她的床边,低垂着眸看着她。
她当时一睁眼差点给吓了一跳。
这次她发现没有一开始那么狼狈,就是她可以开口说话,但也只能低声说话。
“你怎么又来了?”她压抑着内心的恐慌朝他问道。
随知这只鬼只是盯着她,没有任何动作,正当她要换个问题的时候,她眼前就飘过来一行字。
“你把我丢了。”
她好像还感觉到这只鬼委屈的情绪…
奇了怪了,鬼怎么可能有情绪。
她不知怎么回答的抿了抿唇,看着这个注视着她的鬼。
天!!她好像真在他眼里感觉到了委屈的情绪。
心里的紧张与恐慌也放轻了些许,毕竟现在看来,这只鬼好像并没有像电影演的那般恐怖。
“你可以告诉我你一直跟着我的理由吗?”她看着眼前的男鬼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她不记得她有救过什么人啊,莫非是这鬼报错恩了?缠错人了?
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抬手挥了一下,她的面前又出现了一行字。
“庙门外七八米处,你埋了根骨头。”
“那是我生前的肋骨。”
她看后惊讶的瞪大眼睛,她当时还以为是哪些阿猫阿狗的尸体,想着佛门面前,就顺道帮人家给埋了。
“你…”她看着眼前的这个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终咽了下口水道:“其实我那只是顺手之劳,你大可不必来报恩。”
只见这只鬼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熟悉的困意袭来,她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就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10点半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周围,原本放镜子的地方已经被一盆树给代替。
她心里放宽心了些许,许是那只鬼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
一连几天都平静无波,再也没有午夜时分醒来过。
她也就慢慢的把这件事给放下了。
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就迎来了考试,机考卡卡卡一顿选,直接一把过。
考完试第一个出了考场,全身轻松,就在门外等着朋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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