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自己惨。
哭江无休惨。
更是在哭自己那不知前途的未来。
此时,乔锦欢已经收了手,慢悠悠的掏出一张帕子轻擦着手上不经意间沾上的血。
抬脚便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后却忽然顿住,“飞羽,白桐知道梅花楼的位置,这很危险。把她的眼睛弄瞎吧。”
“再找两个人,将这对有情人送出去。从今往后,他们便与梅花楼无关了。”
死算什么?
死亡有时候,是最轻松地惩罚。
她完全可以让这两个人,生不如死的活着!
乔锦欢吩咐完转身就走。
她前脚离开,后脚飞羽就丢下昏迷的江无休,朝白桐走去。
“飞羽、飞羽不要……飞羽……”
白桐害怕的浑身颤抖着。
一是被废了武功,二是喝了软筋散,根本无力动弹。
她只能哀求。
“飞羽,你忘了以前你还带过我吗?”
“我们一起跑到州府去玩,我们还一起放过风筝……这些你都忘了吗?”
“飞羽,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把梅花楼的位置说出去的,我一定守口如瓶,我……”
“飞羽,求求你了!求你了!”
说到后来,白桐的嗓音都颤抖起来,带着浓浓的哭腔。
可惜,这些话对飞羽完全没用。
他手腕快速一动。
伴随着白桐一声惨叫,两颗黝黑的眼珠就这样滚落在地。
飞羽竟是活活将白桐的眼珠子挖了出来。
白桐眼前一黑,眼睛便再没了用处,只不断地流着血。
猩红的血顺着鼻尖肆无忌惮的在脸上流淌。
她尝到了血的味道。
那么的腥~
“楼主待你恩重如山,你却忘恩负义,这般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
飞羽冷声道。
“不是!”
白桐尖着嗓子喊着,声音沙哑的像在石磨上被来回碾压几十圈一样,“我是被骗的,我是被骗的……”
“你的舌头也很讨人厌。”
飞羽眸光一闪,匕首一动。
“吧嗒”一下,白桐的舌头便掉落在地。
看到白桐这般模样,飞羽才勉强满意,立即叫人来将他们丢出去。
丢得越远越好。
白桐只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然后她再也承受不了打击和疼痛,像江无休那样直接晕了过去。
酒楼的掌柜得了吩咐,看两人的眼神直发冷。
他妈的。
今日要是被这两狗东西得逞,让楼主死在自己的酒楼。
那自己一家老小都得没命!
越想,掌柜越是后怕,直接叫人骑马连夜将两人送至很远很远的破庙里。
那庙破败,四周又荒凉,有不少蛇鼠虫蚁,附近偶尔还有狼。
没什么人,只有乞丐和路过没寻到住处的旅人,才会考虑考虑落脚那处。
这两东西伤得重。
要是没遇到大夫,熬个几天估计就直接去了。
掌柜就是想让他们两等死呢。
那头,乔锦欢已经完全不在意两翻不起风浪的东西,直接回了梅花楼主院。
清冷的月光洒落肩头。
推开门,屋内烛火亮堂,酒正温。
“回来了。”
付无常松了松手,将棋子丢进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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