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他们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
魏善东双臂尽断,动弹不得,只能用仇恨的目光盯着魏清莞。
魏清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只能咬牙切齿地骂道。
“魏清莞,你自作孽不可活,日后若有什么难处,我们绝不救你!”
其实魏清莞压根就没打算依附魏家。
魏清莞打得筋疲力尽,扔掉手中的木棍,冷声道:“再来找我,就不是棍子伺候了。”
杏儿听懂了魏清莞话里的意思,赶紧过去把魏清歌几人拖出去。
现在魏清歌处于下风,挨了打,她可不敢大呼小叫,更不敢大吵大闹。
这口气,魏清歌只能往肚子里咽。
魏清歌等人不在,医馆也没营业,静悄悄的。
杏儿端着一碗茶水递给魏清莞,轻声安慰道。
“小姐,魏家的人话,你别往心里去,魏家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不得不投靠小姐,小姐不肯出手救他们,他们就只能软硬兼施了。”
魏清莞从她手里接过茶杯,拿起茶盖,将上面的白沫刮掉。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甘甜,沁人心脾,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跟我没关系,就是不知道夜天凌什么时候会对夜少荀下手。”
魏宏达被收拾了一番,摄政王肯定会找夜少荀算账的。
魏清莞现在就是想坐山观虎斗。
她放下茶杯,眉头微挑。
“杏儿,走,咱们去天牢,见一见魏相。”
杏儿犹豫了一下,看向魏清莞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小姐,我们现在应该跟魏家划清界限,还是不要去天牢见魏相。”
魏清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很多事情是该让他知道了。”
杏儿更是一头雾水了。
魏清莞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中取出一张宣纸,铺在了桌子上,一边给杏儿讲解。
“我去牢房自然是给他划清关系。”
杏儿眼角的余光扫到那几个字,顿时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奴婢这就去备马车。”
约莫一刻钟后,杏儿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魏清莞坐进车里。
马儿飞快地奔驰着,很快到了天牢。
天牢里阴冷潮湿,一根根蜡烛凿入墙壁上,点燃着,昏暗的光线并不能照亮整个天牢,显得格外的昏暗。
魏清莞走下蜿蜒的楼梯,来到了天牢的下面,找到了魏宏达所在的牢房。
魏宏达已经没了之前的儒雅,也没了之前的光彩了。
这才几天不见,他就瘦了一圈,面容憔悴,眉头紧锁,像个糟老头子。
魏宏达缩在墙角,听着牢房外传来的声音,那双死气沉沉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亮光。
可当他看到魏清莞时,眼神又恢复了死寂,低着头,一副不想和她说话的样子。
魏清莞不紧不慢地走近前,透过门栏看着魏宏达那张憔悴的脸。
“魏相,早就跟你说过,你别得意太久!”
魏宏达一言不发,当她不存在。
魏清莞慢条斯理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宣纸,递到了魏宏达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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