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立新不想让自己的错误,令男友埋单,受到对方的侮辱。
陈宏明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话到嘴边,还是止住了,点头说:“好!”
......
“啊哈!”
周安站在落地窗前,迎着那片天空,伸了个懒腰,颇为惬意。
他看过天气预报,最近几天都是好天气,犹如他的心情。
“走,哥们带你俩出去玩。”他慢慢转过身,踢了一脚萨摩耶,愤愤不平地说:“MD,你TM脑残是吧?”
只见七月整个身子正趴在哈士奇的身上,张开大嘴,咬着哈士奇头上的毛发,左右摇晃着脑袋,好似在扯着些什么东西,不过由于蠢狗牙缝过大,咬住狗毛脑袋一晃,狗毛一下子溜走了。
这蠢狗一脸惊奇,好似头一次遇见一样,多次尝试咬住哈士奇狗毛,来回撕扯。
这一咬头发,一晃脑袋,看似极为可爱。
实则活生生傻狗一个。
被七月压在身下的哈士奇,瞪大了双眼,平静地注视着周安,仿佛没有感受到身上的那只狗一样。
看着哈士奇,周安也是来气,声音提高了几分,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看我干嘛?你干它啊,你怕它个锤子,七月要敢动手,我立即宰了它。”
“汪汪汪!”
不等哈士奇说话,那蠢狗听不下去了,直接对周安嘶吼着。
“别叫!”周安瞥了眼萨摩耶,“你忘记了我前两天怎么收拾你的?要惹急了,我把你前几天干的事情告诉陆玉兰,到时候你还得挨一顿揍,并且手劲更重,挨得更疼,让你非得知道什么叫疼。”
听到这话,萨摩耶那炸裂的毛发瞬间柔和了许多,整条狗嚣张气焰减弱了。
周安不由点点头。
难怪这狗能欺负哈士奇,真成精了。
“咚咚咚。”
正当周安给两只狗带好项圈,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
他打开门,陈宏明正站在门外,一身黑色西装,双手提着一些礼品,一脸的歉意与真诚。
“好久不见。”
周安明白对方来意,但未摆出一副正言厉色的模样,反而微笑着问候。
对于陈宏明这个人,他还是挺有好感的,相比于那个在娱乐圈混了许久的女友简立新,这个普通的男人显得要单纯许多。
想当初,二人没太熟稔,却愿意向他吐露感情上的挫折,显然是个藏不住心事的男人。
“周先生好久不见。”陈宏明脸上堆起笑容,“这么久没见,没和你通话,也没登门拜访,我失礼了,还希望你能见谅。”
“周先生还是向以前那样英俊潇洒、事业有成,真是令人羡慕,假如我有你一半本事,这辈子也足矣......”
听着对方一席话,周安使劲保持着谦逊的笑容。
一番恭维的话,真是......不堪入耳。
陈宏明个性注定不会恭维他人,二人以前交流也是平等对待,如今听到对方巴结奉承的话。
越听越不顺耳。
有一说一,阿谀奉承也是一种行走江湖的本领。
“不会说就别说了。”周安打断了他的话,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进来吗?”
陈宏明好似一下子卡住了,就像初中背课文,突然间被老师打断,满脸尽是委曲,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欣喜地点点头。
走进房间,周安解开两狗脖子间的绳子,令它们自个玩去,今天是出去不成,只能改天。
让陈宏明随意坐下,接着不管对方,他径直走进厨房,泡茶去了。
陈宏明坐在沙发上,挺直着胸膛,双手放在膝关节,好似一个小孩子坐在老师办公室,正襟危坐,眼珠子左右转着,悄然间注视着眼前一切。
陈宏明来了周安家里许多次,一起聊过天,吃过饭,玩过游戏,周安家给他从来都是一种轻松自在的氛围。
不过这次来,他却感觉异常的压抑,心中好似蒙上了一层浓浓的薄雾,令他心脏剧烈跳动,仿佛下一秒要炸开来。
“喝杯茶。”
正当他心脏炸裂的一刹那,低沉的嗓音回荡在耳边,心脏跳动的速度陡然间缓和了许多,他渐渐回神,轻声说道;“谢谢周先生。”
周安给对方倒了杯茶,轻轻抚摸着七月的脑袋,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对方。
陈宏明被那平静眼神注视着,好似被一轮炎日灼烧,放下茶杯,开门见山说:“周先生您是明白人,了解我今日到访的目的,我也不藏着掖着,希望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新儿。”
“我这人挺小心眼的。”周安翘起二郎腿,微笑着说道,“一个人一旦做出错事,那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抱歉,我不能原谅她犯下的错误。今天也就是你来,要是简立新来,莪连门都不让进。”
顿了下,继续说:“问你个问题。”
“您请说。”
“你知道简立新做的那些事情吗?”
陈宏明愣了下,随即开口道:“知道。”
听到这话,周安顿时笑了起来,一边微笑,一边说道:“你既然早就知道了,相当于同伙了,为什么还有勇气来向我求情呢?你觉得我很好说话吗?”
“对不起。”陈宏明低下了头。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周安回道,“我不晓得你参与其中了没有,但你知道简立新做的那些事情,违法犯罪了都,要不是我手头上没有证据,你老婆起码得在监狱蹲上几年不可。”
简立新真的很聪明,做事情滴水不漏,周安找了好几个私家侦探查她,也没有找到半点证据,否则,他才不愿意花费高昂的签约费去冷藏简立新,纯属浪费钱,还不解气。
陈宏明一脸忧愁:“她也是为了我俩这个家。”
“关我屁事!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与我何干?”周安反问道:“这个理由很正当吗?”
不等对方回应,继续说:“为了你俩的家,所以盗取达美盛公司的机密资料;为了你俩的家,私自侵害他人;为了你俩的家,深深伤害了我姐们的感情......,好正当的理由!按照你这个逻辑,为了自己的家庭,人人都可以违法犯罪,可以肆无忌惮做一切事情,伤害他人,而不用受到惩罚。”
“你觉得有道理吗?”
周安每说一句话,陈宏明的脑袋就低下几分,为所做过的一切而后悔。
周安觉得对方挺奇怪的,凭什么要求他原谅对方行为,就因为自己想要追求更美好的生活,所以他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对方所作所为,未免太过自以为是。
他没那么大的度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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