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我已经放在他的枕边,用法用量,都写在药方上。”
有些言辞,妇人听不懂,但大概意思,她懂。
妇人又给岳小冉深深鞠了一躬,抱着女儿,拉着扯衣角的儿子,向屋里疾走,急着去看她的男人。
半冬扶上温锦竹,苍白扶着岳小冉,一行人离开小院,去了隔壁邻家。
见岳小冉走进院,半夏上前禀报:“小姐,愿意离开村子,去做坊女的,我已记录名单。
另外。
她们说,在封岚国边塞,有个北鱼村,在村里,有个水牢,在水牢里被关押着许多她们村的少女少妇。
她们恳求……”
半夏还未禀报完,院子里围着的许多村民,纷纷跪地磕头,“恩人小姐,请救救她们吧!”
有人哭诉,“恩人小姐,我女儿被抓走两年了,是死死活,至今未知,我那可怜的孩子。”妇人哽咽说完,也早已泣不成声。
还有个男人,“扑通”也跪地,“我那刚过门一月有余的媳妇,也被抓走了。
那日,我不在家,去做了工。
被抓走时,我媳妇已有喜。
不知现在,那娘俩是否还活着。”男人脸上无尽哀恸。
岳小冉倒是认出眼前人,正是在路上停步劝她们离开的那人。
当时,此人挽着裤腿,腿上沾满泥巴,穿着烀着泥巴草鞋,很像泥塘工。
其他村民见状,也都苦诉,说着自家的遭遇。
岳小冉向半夏问道:“可否打听到,那些刀斧手都蜗居在哪里?”
半夏继续禀报,“刀斧手具体藏在哪里,半夏未打听到,只打听到另外一些传闻。
据说被抓走的人,都遭到天谴,受到神灵诅咒,染了怪病。
染病的人,得在北鱼村的灵水湖沐浴,才能洗去她们一身的怪病,解除神灵诅咒。
但,必须在灵水湖里沐浴七七四十九日,才可放出。
可许多人都熬不过,便死在水里了。
若中途死去的人,就是罪孽深重,是神灵不肯原谅。”
“还有这等荒唐事?”岳小冉吃惊,不可置信。
同时,看向苍白,“苍白,我要过去看看,那些人到底得了什么怪病,神灵诅咒又是什么鬼东西。”
至于神灵诅咒,遭天谴一说,岳小冉暂且不加以追问,只说怪病。
一提怪病,岳小冉的职业病又犯了。
非得研究出个名堂来,方可放过她的脑细胞。
苍白拿岳小冉真是没办法。
北羊村的事,有苍白的属下帮忙去打理,岳小冉倒乐得清闲。
一马车,在苍术的吆喝声中,离开北羊村。
马车不再走那片坑坑洼洼的官道,倒是平稳了许多,就是绕远而已。
一车人,朝着往南去的北鱼村赶去。
于此同时,与北鱼村正南辕北辙的皇城。
风凌夜带着四大护卫,进了皇宫。
一个尖嘴太监拦路,道:“此位,应该是六王爷吧。
皇宫内,近日不得安宁。
皇上还在病榻,暂不宣见任何人。
太后那,数位太医正在跪诊,没有传昭,不得惊扰。
皇后,不知被何物给吓到了,得了疯癫症。
毛贵妃,受皇上之命,暂管凤印。
贵妃有令,凡进宫者,不论是谁,一律要上交兵器,方可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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