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挽着丈夫沈复的手,温婉的微笑着向她打招呼:“你好,我是沈复的妻子。”
面前的女同志太漂亮了,远远的看到她跟丈夫在交谈,明歌心里一瞬的惊慌失意。
沈云轻没想太多,只是轻轻点颌,眼神扫视在俩人身上:“你好,沈云轻,我就先走了。”
简单介绍完自己,不等他们说什么,沈云轻迈步往门口走。
她离开后,沈汉江拉着沈复去了楼上书房。
沈谨琛望着二人上楼的身影,面上平静无波澜。
在宾馆见到沈云轻的第一眼,他就知道瞒不住,对她放威胁的话,也只是试探她的态度罢了。
毕竟沈家,最不需要的就是废物。
…
走出沈家,沈云轻抬头望了一眼雾蒙蒙的天气,心中晴空万里。
顾漠寒抱着孩子向她走了几步:“怎么样?还好吧。”
沈云轻仰脸,看着他咧嘴笑:“还不错,我们怎么回去?”
顾漠寒抬颌,示意她看向路边。
沈云轻转头望过去,路边停了一辆黑色小轿车。
周北申降下车窗,跟她挥手打招呼。
顾漠寒抱着孩子,先走过去,拉开后座车门坐上车。
沈云轻提着黑色小皮包,脚步欢快的跟上他。
顾漠寒侧眸瞥她:“刚才海市那边传来消息,顾博文在监狱里咬舌自尽了。”
沈云轻对他这个二哥,只见过几次面,今天是沈曼出殡的日子,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咱们要回去吗?”
“不回。”顾漠寒如今挺佩服顾博文的。
之前再大的罪名按在他身上,他都多次申请上诉,坚决要与法律杠到底。
昨晚只是得知了妻子沈曼去世的消息,就毅然决然的选择赴死,只能说顾家除了老爷子和顾松山都是痴情种。
周北申吹着口哨,盘着方向盘,车子往大院外面开:“这沈家的人未免也太多了,来上门吊唁的旁支就高达上百人,院里的停车位都塞满了。”
顾漠寒对沈家的历史,还是了解一些的,跟他分析:“从明朝时代沈家的人就开始剥离到处散支,今天来的都是在国内的,国外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周北申咂巴嘴:“真是不得了。”
沈云轻在旁安静的听他们说。
上辈子,沈灼肝癌晚期死的时候,整个京城的酒店里住满了沈家人。
光沈云轻见到的就有上千个大佬。
沈家的人不止在政坛上出人物,做生意更是一把好手,几百年来就没穷过,只是都很低调,从不在外界媒体面前大肆宣扬。
到了宾馆门口,周北申停下车,抬眼从后视镜里看他们:“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顾漠寒给儿子拢紧包被,轻嗤着开玩笑:“再过两天就过年了,我不回岛上,你邀请我去你家过吗?”
“也不是不行。”周北申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只要你受得了我家老太太。”
周老太太什么都好,就是喜欢乱唠叨,搞些花里胡哨的事情。
曾经顾漠寒去过周家三回,屁股没坐热三分钟,老太太一个电话,叫来七大姑八大姨,还有一堆女同志过来相看对象。
他和博屹还有沈谦亦被团团围在客厅沙发上,被那些女同志看猴似的欣赏评头论足。
至今想起当时那群女同志色眯眯的眼神,顾漠寒还是忍不住浑身打哆嗦。
“还是算了,我怕你奶把顾小寒的终身大事给安排了。”
沈云轻听他们两个的对话,好奇不已。
顾漠寒推开车门,抱着儿子往外走。
沈云轻追上他:“你们聊的什么?”
顾漠寒嘴角上扬,垂眸瞥到她好奇的样子,舌尖扫了一圈后槽牙:“周北申家奶奶,是上流圈子里有名的红娘,她曾经撮合的新人,没有上万也有上千对,职业病一犯,找不到单身男女就爱给孩子定娃娃亲。”
哇哦!
听他说的好吓人!
沈云轻看着抱被里的顾小寒,颇有一种逃过一劫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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