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悠轻轻看了里面一眼,发现侍女们激动地抱在一起。
小声在说:“夫人醒了。”
眼泪当时就从他的眼睛里面流下来了。
“怎么哭了?”
姜凤安看到万悠身影禁止立在门口,上前刚想问,就发现了他哭的事情。
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可是,他们和硕亲王府的铁骑。
还未等他感慨道,就看到万悠抹了一把眼泪直往下冲。
“大家,夫人醒过来了!”
听到万悠的话,那些自从他来到这儿死气沉沉的人,顿时脸色一变,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从他们脸上荡漾开。
每个人都在为苏瑾柔清醒过来的消息而欣喜,西楚人都开心地相互抱在了一块儿。
嗯?
在他不在的时候,苏瑾柔是给所有人下迷药了么?
三天后。
“苏瑾柔,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要知道,铁骑就听令与我爹,”
有时候要是没有他爹的命令,连他都使唤不动铁骑。
而现在,看这些铁骑井然有序在替苏瑾柔干活,连那个平日里面脸最臭的万华与那个西楚人的头子都相处成了兄弟。
他真的不理解,到底是为什么?
“七王爷,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苏瑾柔无可奈何地看着姜凤安的脸,听到这个回答,姜凤安十分不满地看着正在替苏瑾柔扎针的钟逾白。
“为什么连钟太医都在这里?他不是说自己多年未回老家,回家休养一段时间了么?”
听到他的话,钟逾白眼底浮现过一抹笑意,但是没有开口。
“七王爷,你怎么会有这么多为什么?我让你去把那件事情转达给顾将军,你办好了么?”
苏瑾柔听着他的问题,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问道。
“我说了,然后你猜我们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姜凤安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顺着苏瑾柔的开始讲下去。
“那名县太爷压根不是黎怡康的什么正二八经的亲戚,只是打着他的头衔,在这边作威作福罢了。”
姜凤安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面浮现出那死去县太爷肥胖的身体,不屑地说道。
“但是,他的批示上面是有黎怡康以及姜凤煜的亲笔签字。”
既然不是自己的亲戚,按照黎怡康的性格怎么会忍受有人威胁自己,还让姜凤煜签了字。
当朝天子也会心甘情愿被人利用么?
不可能的。
“确实,虚假的身份并不能让黎怡康为他做这种事情。”
姜凤安点头肯定了她的说法,那为什么他还会签字呢?
“你知道这块牌子么?那个包袱里面有一块漆黑的黑虎牌子。”
姜凤安从怀里掏出一块漆黑的牌子,上面的老虎的三只眼望着苏瑾柔。
“那个县太爷一直暗中见面的是西楚的国师,他们相互合作,将那座县城里面的女人送到了许多京城达官贵人的家里,让那些女人当他们的棋子传递着消息。”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苏瑾柔听到姜凤安的话,以一种极其认真而严肃的神情看着他道。
“阿宴同我说的,他还给我拿了一块西楚的军旗看,上面的老虎跟这个令牌上的老虎有细微的差别。”
那块纯黑的军旗上面,单独画着一直用白色线条描绘的三眼老虎。
外面用鲜红的红色所包裹。
“听他说,之前西楚的军旗还不是这样子。自从几年前新的国师上任,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将军旗都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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