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着一袭紫袍,气势傲然的墨凌寒却突然开口,字意直逼九音。
“不知这白衣姑娘尊称何名?本王见她有些许眼熟!”
“前几日,本王的府邸被一名女子潜入遭窃,似乎也是穿着白衣。”
“即然姑娘是与摄政王一同来参加皇兄的寿宴,那也理应随着东华的规矩,面见圣上带着面纱?莫不是想隐藏什么?!”墨凌寒微眯着眼眸,眼底带着几分杀繆之气。
这话字字逼人。
就差没有指着九音的鼻子说:就是你,劳资看你就是那天偷袭战王府的人!
墨凌寒嘴角勾起渗人的弧度:这个女子,伤了他的小云儿,害的她如今还在养伤!
他自己都舍不得伤一分一毫的人,却被这个白衣女子给重伤!
他倒要看看!
这张披着面纱下的脸,是怎样恶毒的容颜!
听着墨凌寒的话,坐立于下方的官员小姐们内心都沸腾了,目光带着不屑与鄙夷地瞪着九音。
一张张娇美的脸上写满了对南越尘的痴迷。
纷纷绞着手帕,咬着下唇。
明明墨凌寒还未下决论,可众官员小姐,看着九音的目光,却如同在看一个不干不净的小人那般,充满了厌恶与妒忌。
同样。
墨凌寒的这道话亦是如同惊雷那般,震地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谁不知东华帝国的战王举世无双,武功更是高强,恐怕在世间都找不出几个对手!
现在,战王居然说,有人能够潜进战王的府内偷袭,还能毫发无损的脱离?
怎么可能!
九音无视四周那一双双震惊打量的目光,抬眼,扫了一眼墨凌寒,低头,继续拔弄着指尖的白棋。
“你——”墨凌寒目光狠厉,紧拧着嘴角!
刚刚这个人看他的目光是如此地漫不惊心,从他有生以来,从未如此被人忽视过!
“哼,姑娘莫不是心虚了?”
“如若不是,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难不成姑娘此举是有意为之?或者...是摄政王对东华有偏见,有意吩咐的!”墨凌寒字字犀利无比。
看着九音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仿佛早在她进殿之时便定下了她的生死。
若不是九音与南越尘一同前来。
恐怖现在迎接九音的,是墨凌寒直下杀手,而不是语气咄咄逼人了!
听着这明里暗里都在挑衅的话,南越尘垂下的眼里划过一抹暗光。
那隐秘在衣袍之内的手指蓦地一紧。
想了想,南越尘还是压抑住心底那股一涌而上的涩意,崩着俊颜,全身冷意,没有说话。
在众多目光之下。
九音缓缓抬眸,那双眼睛纯粹到不含一丝杂质,平静地扫了一眼墨凌寒。
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丝墨凌寒想要的惧意,那双眼睛太过淡然,淡到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墨凌寒被这抹目光给看地胸口起伏不定,有一股气憋地乱蹿。
就在这时。
一道如暖风般的声音从墨凌寒的身侧响起。
“战王此话也不无道理,依本宫看,不如摄政王让姑娘揭了这面纱。”开口的是西凉国的太子,他穿着一袭蓝袍,手中持着一柄淡蓝色的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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