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耳朵中就仿佛塞了团驴毛,一没有回答一大妈的问题,二没有抬头看看一大妈,还是那副心事重重的呆滞样子。
见易中海这般样子。
一大妈急了。
她伸出手,使劲的在易中海面前晃了晃,在没有效果后,大力气的用手拍了拍易中海的左侧肩膀。
巨大的力道下。
魂飞九天的易中海,终于有了反应,扭头望向一大妈,还没等一大妈询问一个具体的原因,委屈的泪花犹如开闸的洪水,从易中海的眼眶中脱涌而出。
或许是晓得哭出声音,会让自己丢脸,易中海尽可能的抿着自己的嘴巴,一脸老泪的看着一大妈。
哭的那叫一个心酸。
多年的两口子。
一大妈对易中海的秉性清楚的很,两人结婚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么委屈的想哭却又不敢大声哭泣的一幕。
“哎!”’
一声叹息响起。
随即找来毛巾,把易中海脸上的泪花擦拭干净,一语不发的看着易中海。
屋内的气氛。
变得沉默起来。
亦或者有些诡异。
一二分钟后。
易中海出言打破了这般怪怪的静寂,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朝着一大妈讲述了一个清楚。
“老婆子,你是不知道,我心里苦啊,轧钢厂的那些人,他们就没把我当成八级工看待,入厂的指标没有,这可是我给秦淮茹准备的东西,还有一些票据,统统没有,我今天是故意躲着晚回来,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些人,你说说,我到底该怎么办?我……。”/apk/ 无广告、更新最快。为了避免转马丢失内容下载:/apk/敬请您来体验无广告阅读app爱读免费小说app
“他三大爷来了,坐坐坐,我去给你倒水,老易也是刚回来。”
“老易,今晚上吃饭怎么没见到你?”
“这不提八级工了,车间里面的几个小工友,非要请教我技术上的问题,还要拜我为师,我一想着厂内有别的任务,根本没时间打理他们,就想着拒绝他们,但是谁成想,这些小工友都是属犟驴的,非要请我吃饭,没办法,跟他们在东来顺坐了一会儿。”
聋子宰猪。
也就剩下那张哼哼的嘴了。
为了不丢面子。
易中海胡乱的给自己脸上贴着金。
只不过老天爷不给面子。
前脚吹捧完有人请他吃饭的空话,肚子里面的五脏庙,便非常有眼力劲的发出了饥饿的咕噜噜声音。
没有吵闹的其他声音。
偏偏两人离得还近。
这咕噜噜的饥饿赞歌,清晰的飞入了闫阜贵的耳朵中,脸色下意识的就是一变,犹豫着要不要装个没听到。
结果易中海自圆其慌,瞎编了一个理由出来。
“要了几盘羊肉,我考虑到几个小工友挣钱不方便,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父母要养活,就喝了几口羊肉汤,主要是想给人家省点。”
“还是他一大爷高风亮节呀,我闫阜贵佩服,这在古代,就是那种饿死不吃嗟来之食的英雄气概,老易就是老易,当咱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我闫阜贵是心服口服。”
“老闫,你要是在这么夸,我的去外面看看牛死了没有。”
“什么意思?”
“吹牛啊。”
“老易,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闫阜贵极快的把话题扯到了自行车票上面,他就是为这东西来的,根据闫阜贵的观察,自家的自行车可不能在借个傻柱骑了。
傻柱骑一次。
闫阜提心吊胆一次。
在多借几天。
闫阜贵都忧心自己要早死。
“今天六点那会儿,我在院门口遇到了傻柱,我从傻柱嘴里获知,你老易被提成八级工了。”
易中海脸色一僵。
这属于丢人凄事。
一想到闫阜贵不是轧钢厂的人。
释然了。
“傻柱还说,说这一次一共九十七个人参加考核,包括后院的老刘,就两个人晋级成了八级工,其中就有老易,不是我吹牛,你老易的技术,绝对是这个。”
闫阜贵竖起了他的大拇指。
这是来之前便想好的套路。
给易中海戴高帽子。
“咱当初谈好的,我先把自行车借傻柱,你把自行车票交给傻柱,我寻思着这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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