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不让他跟着回去?”
“你说呢,你这个小狐狸早就计划好了,你都知道本王会同意。”
“我是知道啊,这不是要寻找机会和王爷多说话嘛,何况你对微生泽炎的关心不比我少,嘴硬心软,还说我。”
银景弈看着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还在说,一只手将其用力捂住,捏了两下她的唇,后才满意放开。
“再说本王绝不轻饶你”
眼下,黎凤绾哪有其他顾忌,听他有此一言,动作更加大胆,搂着人贴身上前,因是坐于他腿上,此刻她平视着对方,开口时吐气如兰,语带引诱。
“王爷说的轻饶是如何轻饶?”
“就会勾引本王”
他不太甘心地扶着掌下腰身,用了些力,惹来一声似是克制的柔声嘤咛。
这声音被银景弈听了去,下腹一紧,低声骂了句脏话,接着把人扳正按在自己怀里。
“上次我可是懂了你的温柔,以后再不会觉得王爷只顾自己,只是如今在外,隔墙有耳,王爷总不愿让旁人看笑话。”
银景弈抬头,样子格外凶狠
“你是故意的!”
“嗯”
“……”
她狡辩惯了,一下坦诚了,银景弈还有些不适应,回过神后拍了拍人。
“下次你再这样,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有权为大”
黎凤绾想到他的摄政王身份,怕他真为这事去动用权力把这里清空,收了挑逗本事,戳戳人从他身上移到旁边凳子上。
“还是别了,王爷的面子该用在更重要的地方。”
“哼”
银景弈冷哼,双腿交叠整了整衣衫下摆.
黎凤绾现在觉得银景弈和她最初见到的那个高冷狂傲的摄政王有些不一样了,高冷中多了些傲娇,狂傲中多了点无赖。总而言之,性情更软了些,更好说话,一切都是在变好。
“银景弈,你觉没觉得你性子变了点?”
银景弈以为她又要拿话来调侃自己,转头不搭她话,黎凤绾猜出了原因,搬着凳子坐到他身边,紧紧挨着。
“……又做什么”
“我这次是真疑惑,不是要开你玩笑,谈谈呗,反正珏玺查事还没回来,那么认真干嘛。”
“从前呢,你可不会这么由着我闹,而且性子都比较冷,怎么现在这样,时不时就撩拨人,这可不像你。”
银景弈侧头看她,颇为自在地道:“梦梦说本王,那你没觉得自己也变了?”
从前分明是个刚强性情,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勾人的狐狸精,一定是他娇惯出来的。
“变得学会勾引人了,谁教你的这些,以后不许学这个。”
黎凤绾不明白他怎么一下变脸,从这话中回过味来,看向银景弈的眼神愈发暧昧,轻佻地用手划过他脖颈。
“看好了,我这可不是师从他人,是自学成才,懂吗?再说,是谁说我不懂情味不够主动,现在这样,王爷还不满意。”
“属下办完事了”
银景弈才抓住她的手,门外就传来这一句话,他又开始怀疑珏玺此人的察言观色能力。
看黎凤绾没半点起身意思,银景弈用了用力。
“这次不躲了?”
“躲什么躲,我们可是正派夫妻,再躲像不像偷情的?”
“胡说八道”
银景弈只是碍于她面皮薄才从不在人前这样,现在她都同意了,那他有什么可忸怩的。
“进”
可他还是轻信了黎凤绾的话,这才说完进,银景弈便感觉怀中一下空了,不用细想他就明白这人跑到哪去了。
“胆小的狐狸”
珏玺一进来便听到这个,知道是上面两位在打情骂俏,便假装不知,双手将所查案宗递过去。
“这是属下动用了王爷名号在衙门查到的,这个微生府在前些年才于此处建造好。而且据他们所说,这个微生府的老爷不是本地人,除了府中的下人,其他人也都是从外地迁来。”
“看来原本他们不在这里,从炎儿口里的话可以猜出来,他原本住在这附近,世家嫡系,家遇变故,也不知道现在成什么样了。”
“你看微生乾安现在这样,得意坏了,既然同属一族,他非要致炎儿于死地,怕是做了亏心事才得到现在这样的地位权力。”
黎凤绾的分析也是符合常理,银景弈没说什么,更不关心微生族人的争权夺势,他只是不喜欢别人把心思动到他要护着的人身上。
“然后呢,只有这些?”
珏玺站直身子,看向黎凤绾:“别的,就和夫人说的那样,从蛛丝马迹能看出来微生乾安的父亲是用了手段才坐到如今的位置。祖孙三代看着都不是和善的人,属下觉得那个微生乾安并不会见好就收,即便夫人特意去警告,他也不会被威胁。”
珏玺眼神变了变,道:“他想要用药和饭食相冲,必定是两方有人,我让迁庆去找了。一个厨子收了银子换了菜式,那个卖药的伙计也是一样。”
“看来姜若的消息还是可靠的。”
“能有此心,的确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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