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账目,压根不是戴府的,而是前任礼部尚书王来之,还有杨帆,以及罗进家中铺子赋税的册子。
自从上次凤之白在早朝提了这事,这三家自发清算,所幸相差不多,悄悄补上,并没有四处声张。
显然这事儿,凤之白给吴江和苏瑜下了套,偏偏还真有人上套。
经此一事,戴老侯爷三令五申让戴文山赶紧把账清算,把该补的补上了,戴文山也不敢有违,毕竟差不多十年没见自己老爷子发火了。
而戴忠这几日虽在戴府,怕自己老娘发现脸上的伤,死皮赖脸在老爷子院子里蹭了两晚,有了老爷子的上好的精创药,脸上的淤青也散的差不多了。
戴忠回到禁军营就碰见殷子晋出来。
“戴忠,你脸怎么搞的?”
“打架了?”
戴忠尴尬一笑,“跟老爷子过招,被揍的!”说完这话,戴忠就后悔了。
呸,这不是让凤阎王占自己便宜?但是改口已经来不及了。
殷子晋没多疑,反而相信了,“看来老侯爷老当益壮啊!”
戴忠只好继续编,“是啊,脸都快被打烂了。”
“殷副指挥使,这是要去巡逻?”
“是啊。”殷子晋走向戴忠,看了戴忠一眼,“听闻以前你没少吃凤之白的亏?”
戴忠愣怔,他是怎么知道的?
殷子晋以为他不好意思,拍了下戴忠的肩膀,“前两日,他被人刺杀的事,你不知道?”
戴忠摇头,“顶着张大花脸,我哪敢出门。”
殷子晋想想也是,“那夜御廷卫无一伤亡,死的全是杀手!”
戴忠没来的及开口,殷子晋又说,“他这嘴啊,果然是不一般!”
戴忠惊讶,“副指挥使,领教过了?”
殷子晋握紧佩刀,“久闻不如一见呐,行了,你去换盔甲吧,本指挥使先走了。”
“是。”
看着殷子晋离去的身影,戴忠陷入沉思,自己何时才能当上副指挥使?
这两日街头小巷贴满了通缉苏瑜的告示,而苏瑜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御庭卫同守城门的禁军打了招呼,说徐州余孽混迹到了京都,让严查持徐州路引的人。
殷子晋得到消息,总算明白皇上为何自己出营了,京都的局势不容乐观。
齐王府
魏德财从外面回来,直径去找齐王。
“见过王爷。”
齐王挥退了殿里的侍女,“有事?”
“那位让王爷替他办件事儿。”魏德财恭敬回话。
“哪位?”齐王不明。
魏德财暗示,“上次来王府的那位。”
齐王顿时变脸,指着自己的鼻子,“让本王帮他办事儿?”
“是。”魏德财硬着头皮回答。
殿内,无声。
帮凤白狗?齐王是一个百个不愿意。
魏德财也知晓齐王不乐意,便出言相劝,“其实王爷与他已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互助才能走的更长远。”
齐王抿唇,凤白狗不会又想坑银子吧?
过了片刻,他问,“他想干什么?”
魏德财走了上去,在齐王耳畔嘀咕一阵,齐王听完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又是让自己掏银子,还好不是。
“你看着安排,做干净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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