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安一脸懵,犯错啦?
书房内,凤之白处理完事务,坐着在发愣。
“主子。”听风在书房喊了一声。
凤之白回神,看向门口,“进来。”
听风进去单膝跪下,垂头看地,“今日是属下的失误,才让苏瑜趁机逃脱,请主子责罚!”
书房,缄默。
凤之白没说话,打量着听风,衣裳已经换过,脸色煞白,额头渗着薄汗,鼻子微微一吸,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儿。
她记得他与苏瑜交手时,并没有受伤吧?
“何时受伤的?”凤之白问。
听风没有抬头,“回主子,属下的伤是去刑堂领的。”
“这次本可以将苏瑜绳之以法,却再次被他逃匿,是属下粗心大意所致,这罚是属下应得的。”
听风很自责。
凤之白听了没说话,眼神晦暗不明,沉默片刻,“本座不希望有下一次。”
“是,属下若再见到苏瑜,一定取他首级!”听风保证。
凤之白见他态度极好,又主动去领了罚,也不打算追究,“你既主动领了罚,这次本座便饶了你。”
“谢主子。”听风松了一口气。
谁知凤之白话锋一转,“可你今日让本座少赚了五百两。”
听风:“...”
遭了,忘记这茬了。
在门口偷听的三个家伙,默默为听风默哀,挨了鞭子,还是没逃脱银子...
听风脑子转了一圈,没有底气的说了一句,“要不,下次?”
下次?
凤之白翻了个白眼,“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还下次?”
“你能保证,下次遇见他的就是你?不是别人?”
听风答不上来,自己那一剑,苏瑜就算不死,也会丢半条命,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万一这次苏瑜没抗过去,真死了呢?
他上去哪找人?
凤之白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站起身俯瞰着听风,“本座不想为难你,可是不为难你,就会为难本座的银子。”
“是以,这五百两在你月奉里面扣,刚好如今你身兼两职,月奉也不少!”
“是。”听风只好认命。
凤之白绕开他,举步离开书房,听风默默起身跟了出去,把苏瑜的祖宗问候了几次。
他娘的,别让自己再碰上,不然...
凤之白走出书房的那一刻,六安三个默默开始摆菜,盛饭,当做什么也不知晓。
不问,不说。
免得自己的银子跟着遭殃。
是以,一顿饭,吃的鸦雀无声。
凤之白可能是饿了,也可能是今日的菜合口味,多吃了一碗米饭,吃好后,便先离开了膳厅。
而听风,却没什么胃口,如同爵蜡,六安非常同情听风,给他多夹了几块肉,“多吃点儿,补补!”
说着抬手拍了拍听风的肩膀,听风又疼的“嘶~”了一声。
“呵呵,忘了忘了!”
六安潺潺的收回手,赶紧赔不是。
“我这有伤害的金疮药,前段时间问温大夫要的。”
听风幽怨的看了二缺一眼,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吃完嘴里的饭,也不想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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