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禁军与姜府碰,不论搜查的结果如何,都与凤阎王无关。
禁军直属皇帝,而姜府的靠山是太后。
这是让儿子与老娘斗?
戴忠暗说了一句“阴险”,“去其他地方搜。”
话落,大步流星的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戴忠让手下接着搜,他打算去看看殷子晋是不是真被毒杀了。
他深信这些人应该是冲着凤阎王去的吧?
那殷子晋怎么成了把子?
当禁军离开不久,戴面具的男子便得到了消息,手中的杯子瞬间击向墙壁,“啪--”
好你个凤之白,真是好算计!
一群蠢货被人跟踪了都不知晓,阴冷的吩咐说了一声,“处理干净。”
无人应声,只是屋外的树叶微微晃动了一下。
须臾间,一人又落在门外,单膝跪下,“尊主,出事了。”
“又怎么了?”显然屋内的这位主子此刻心情不好。
“七皇子的马车没到护国寺。”
里面的人没说话,吱呀一声,门从内打开,“怎么回事?”
“我们的人赶去时,车夫与随从已经死了。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
跪着的人一口气说完。
面具男子原本快熄灭的怒火,再次也被唤醒,今日真是好得很呐,个个都与自己作对!
袖袍下的拳头握的咯咯响,眼眸散发出阵阵寒光,“把七皇子去护国寺的路上遇刺失踪的消息散布出去。”
“是,属下告退。”话落当即起身,轻功一提,跑的比兔子还快。
面具男子矗立了片刻,拂袖将院子里的一棵小树被劈成了两截...
戴忠不疾不徐的去了趟殷府。
此时的殷子晋昏迷不醒,不过毒已经被太医抑制住了,未蔓延到心脉,戴忠看了一眼殷子晋的手背,便告辞了。
翌日。
殷子晋早上醒了后,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府中的床榻,昨夜怎么回来的?
刚好他夫人端着药进来,便将他昨夜中毒的事告诉殷子晋。
他听完后便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目光看着手背那点伤口,若不是自己大意,也不会中毒。
偏偏就是这小伤口,差点要了他的命,真是够毒的。
殷夫人见他在发愣,“夫君把药喝了。太医说毒只是抑制住了,解药还需时日才能配出来,这些日子不能用内力,让留在府中修养几日。”
“妾身已派人去禁军营替夫君告了假。”
“多谢夫人。”殷子晋接过碗,将药一口饮尽,把碗递给夫人。
“你去忙府中的事吧,我去书房。”
“好。”夫妻二人一同出了房间。
.
七皇子去护国寺为太后祈福遇刺失踪及禁军指挥使被毒杀的事成了百姓的茶话闲聊。
真假与否,无人关心。
百姓只知七皇子去护国寺为太后祈福遇刺失踪了,其孝心可嘉,无意间反而博了个好名声。
御书房
皇帝批阅完一本奏折,伸手端起龙案上的茶盏,“老七失踪的事,你觉得交给谁合适?”
问完话,才吃了两口茶水。
御书房此刻无外人,这话自然问的就是徐坤这个贴身老太监。
徐坤轻轻瞄了一眼龙椅上的皇帝,低弯着腰向皇帝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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