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这么个事,这几个家日子都不太好过了。
傻柱被轧钢厂开除,成了无业游民街溜子。
好在街道批准他和贾张氏离了婚。
傻柱也就恢复了自由,重新成了老光棍。
一人吃饱,全家吃饱,倒也饿不死。
许大茂的情况要好些,掏掏大粪,一个月还有十几块钱,够他挥霍的。
唯一难受的是,到手的媳妇吹了。
本来,他成了掏粪工,工人老大哥的身份还在。
娶个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农村姑娘,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许大茂是不孕不育嘛,谁会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即使卖女儿,要求也自然会高点。
老丈人原本听说他是轧钢厂放映员,还是很满意的。
可突然听说未来女婿成了掏粪工,还成了臭流氓有了案底,心理落差太大,就接受不了了。
易中海呢,本来是街道的临时工,一个有个十一二块钱。
现在成了掏粪工,虽然是铁饭碗,工资却变成了7块4毛。
按照四九城今年的标准,人均收入低于5块,就算是贫困户。
易中海家里三口人,人均不到三块钱,是妥妥的贫困人士了。
从此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贾家这边。
秦淮茹成了学徒工工资16.5。
贾张氏一个老太婆,好吃懒做,掏粪的工资不高,一个月2块2毛钱。
贾东旭一个残废,用手掏粪,能有什么效率?
工资也就更低了,只有一块一毛钱。
算下来,贾家六口,人均就只有3.1415927,跟傻柱入赘的时候生活水平不能比。
如果贾家几口还像以前那样,天天嚷嚷着白面馒头五花肉,那就真得饿死人咯。
当然,对于这些贫困户,相关部门也不会让他们活活饿死,会给出一些补助的方案。
比如糊火柴盒。
火柴盒现在的很多年轻人可能都没见过。
但对于很多60后、70、80后贫困家庭来说,糊火柴盒是童年不灭的记忆。
怎么糊呢?是从火柴厂拉来木片、纸片、面粉或者化学糊精等材料,在家里打好浆糊,几个人流水作业。
火柴盒有两层,内抽和外盒,要经过折叠、刷浆糊、黏结成形等几道工序,然后晾干,捆起来送火柴厂验收。
听起来还是很轻松的,比电子厂舒服多了。
不过每家糊火柴盒的都要赶周期,每天有指标,有任务。
完成了指标,一个月也就能多挣三四块钱。
如果计划指标完不成,名额可能就会被裁掉。
因此,对于劳累了一天的贫困户来说,在煤油灯下熬到三更半夜,也是不容易。
易家和贾家都有分到糊火柴盒的工作。
一大妈自不必说,为了给老易减轻压力,为了养活不满周岁的易小川,基本上从早糊到晚。
晚上睡觉的时候,手都在被子外面机械的抓着。
几次给易中海吓出尿来,还以为是聋老太太附体了。
贾家就没这么勤快的人了。
贾张氏和贾东旭下班早,每次到家就往炕上一坐,开始埋怨这埋怨那的。
从来不会说趁着有闲功夫,多糊一点火柴盒。
等秦淮茹下班回家,还要先给几个人洗衣服、做饭吃。
吃完了饭,开始干活了,喊贾张氏和贾东旭都要请上三遍五遍,再挨上一顿奚落。
三个孩子里面,槐花还小,没有动手能力。
棒梗和小当都是好吃懒做的货色,一开始图个新鲜愿意糊几个,三天一过,就开始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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